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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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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评论
20220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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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文小说的语言特色及其他

文/李进

认识郭文是多年前大同县文联举行的一次创作座谈会上,那时的郭文新组建了新荣文联,并担任第一届新荣文联主席。人高马大的郭文,给人的印象是位铁汉子的形象,个性豪爽,言语真诚。言谈中,表现出那种办事风行,是位做事果断,善于谋事做事的人。接触时间虽短,印象却深刻。

一晃几年过去了,山西省作家协会阳高县大泉山文学创作基地揭牌会上,又一次见到了郭文。此时的郭文,谈笑中又多了几分儒雅。没想到他的小说集《漂移》已经出版,使人由不的一惊。尽管在此前,已在《山西作家》上读过他的一篇很不错的小说。他常对人们讲,我是个粗人,不懂文学,不会写作。谦虚的品格时时伴随着他,当他把一部已经出版了的小说呈现在你面前时,惊讶之余,就是赞叹,郭文了不得。了不得有两层意思,一是从没文学工作经历的郭文,能把新荣新成立的文联工作做得有声有色,既办刊物,又写稿子。很了不得。二是郭文之前是从事新闻工作的,从没有写过文学作品。小说对他来说,俨然是陌生而又极具挑战力和诱惑力的。他能短时间投入进去,并且洋洋洒洒地写出了三十六篇作品六十多万字的小说,目前已出版的小说集《漂移》收录了其中的四篇佳作。这才是真正的了不得。

当我一口气读完他的小说集《漂移》后,思绪久久难平,不由得给郭文打去电话,告诉他我读后的感受。郭文的小说无疑是成功的,具体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是独特的语言特色。

郭文的小说语言充满了塞上方言土语,使人读来格外的亲切,好象与久别的故人讲述着一件件往事,揪心揪肺。

方言土语大量用在小说语言中,在我孤陋的印象中,郭文是第一人。塞上的方言土语,曾经绵延了几千年,生生不息的塞上人用这种语言生活交流着,是一种独特的地域语言文化现象。但这种方言土语在年轻一代人里,逐渐淡出生活,有的已经被遗忘。郭文的小说语言无疑使这种塞上的方言土语具有了新的生命力,也为人们研究塞上方言土语留下了宝贵的语言范本。

其次,这种语言读来形象生动,具有其他语言无法替代的表现力。例如,“枪崩猴”、“圪泡”等等词语,虽然看似粗俗的骂人话,但很贴切地表现出小说中当时人物的心情状态。如果把这些词换成普通话语言,就不可能具有贴切的表现力了。这些语言也为小说增添了不少色彩,特别是当地人读后倍感亲切,无疑这种语言拉近了作品与读者之间的距离,给人渴望读下去的欲望。

二是人物的塑造及其命运。

《漂移》一书共收录四篇小说,《漂移》是开篇,接下来的是《转仙》、《苦菜花黄根根儿苦》《影子》。书中所有的人物都发生在哈马村,哈马村正像塞上所有的村庄一样,正在经历着一场千百年来前所未有的大变革当中。这是一个大背景,在这种历史的背景下,各种人物鲜活地出现在郭文的小说中,在城镇化大潮中,农民进城的生存状况,就成了郭文小说的主线,人物的命运便随着故事的进展,或悲或喜。给人以启发,使人不得不去深深地思考。《漂移》中的长福、老夏、鲜花......《转仙》中的转仙、老王......《苦菜花黄根根儿苦》中的老陕、三毛......《影子》中的春生、拉弟......无不鲜活的矗立在读者的心中,他们的命运不仅仅使人落泪。使我们想到了成千上万的农民进城浪潮中的人物命运。有了这个大背景,其主题自然得到了升华。

郭文是从农村中走来的作家,他的根在农村。他关注的是那些底层的农村人的生活,城镇化浪潮中的那些蠢蠢欲动的希望之梦的圆满或者破灭,都牵动着郭文的心,他的创作欲望被一次次点燃,那些鲜活的人物形象就一次次地走进他的小说里。

三是小说故事的连贯性及其他。

《漂移》一书的小说人物都是在哈马村背景下发生的,人物之间或多或少又有一种千丝万缕的联系。这叫我不由得想起王保忠老师的《甘家洼风景》,郭文的小说无疑也构成了一部哈马村风情录。整个小说分开来看,是一篇篇短篇小说,但合起来又具有了一部长篇的重量。这也足见郭文在谋篇布局上的独具匠心。

文无定法,郭文在拉家常式的叙述故事中,引领着读者与小说中的人物同悲同喜。在情景情节的变化当中,把读者带进他的小说里。可见郭文编故事的本领,会编故事自然是每个作家不可或缺的要素之一。而郭文好像天生就具备这种创作才能和天赋。

凡此种种,构成了郭文小说的成功之处,因之语言与人物地域的特殊特色,我把郭文的小说称之为塞上乡土派。我祝愿郭文的作品像星光一样,闪耀在塞上大同,闪耀在三晋大地,闪耀在黄河两岸。我们期待着。

祝愿郭文写出更多更好的塞上乡土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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