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活着,本身就是一种叙述。
门,继续与黄昏纠缠不清。她,继续在黄昏里恍若清醒地干着一些事。
此刻,有稻。
一面老墙倔强地立在风中。一种免去修饰的写意。没有人能阻止一朵花的开放。
燕子,在这天地间飞来飞去,飞进了多少人的眼里心里梦里。
清凉的夜风再一次拂过村庄,月光的涟漪太迷离,朦胧了我所有的思绪。
光影,总是叫人欲罢不能。
遗憾,其实是一种——美。
母亲握一把磨得锃亮的镰刀,将苕秧子自根部齐刷刷地割断。刀锋割开苕茎的一刹那,苕秧子像发出一声声尖叫,一些汁液飞溅出来。
读村。我将读下去。我没有别的献给故乡的村庄。我唯有一次一次地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