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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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记忆中,母亲从擀面开始,吃面结束,身边总有挥之不去的麦香味。
野地里的苦苣一天天枯萎,山路上的马青草被骡马啃光,蜇人出名的荨麻草被牲畜刨出白生生的根。坡梁上白雪皑皑,生命的野草关闭了门窗,而野草家族的另一扇门,又在大地深处向光明依次
古人有:“八星曲头垂似柳。”那只布谷鸟可能就是柳宿星,大柳树是柳宿星下凡的伴侣,柳宿星是大柳树永远的故乡
园子角落瘦小的石枣树年年开花,年年结果,果子如一簇簇火红的珍珠,在冬天白茫茫的大地显得格外耀眼,由于石枣带点苦涩,孩子们便年年忽略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