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早年闯过关东,在长白山挖过金,在海兰泡淘过金,在鹤岗煤矿挖过煤。解放后,爷爷成了矿山的主人,退休后回到了老家山东 平阴。
我的弟弟初中没有毕业,就辍学了。他停止学业,不是因 为家境穷,供应不起,而是自己对学习毫无兴趣。
我说的大门是那时候农村的大门。 那时,天亮后,农村的早晨是被家家户户大门的打开声 唤醒的。“吱扭”,双扇门打开到最大限度后,主人方才穿上另外一只袖子,打着哈欠,折身回到堂屋
五月中上旬,又到山花烂漫、槐花盛开时。每年都和赵志铭夫妇有一个美丽约定 ----- 撸槐花。之所以有此约定,一则喜欢吃槐花包子。收获回家,料好,或鱼块,或肉块,少许韭菜,稍多花生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一份劳动合同、一句承诺,而病魔,却让她没来得及听到一生中最重要的道歉,就匆匆去了远方。尚和翠是济南市中区十六里河镇的失地农民,在当地只要认识她的,无不
二十五年前,我和冰玉相遇在苏州大学。 大三那年仲秋,文学社组织迎新文艺沙龙。一位新社员深情朗诵了我的诗歌《相遇在江南》,她的声音、气质、服饰完美地演绎了这首诗的意境,好像
亲爱的婆婆,三十四年前,当我成为咱们家一员的时候,您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两年了,思念,无尽的思念,却找不到载体。咱们从未谋面也就罢了,您竟然连一张照片都不曾留下,您叫我们的思
你到底是我的什么——我在魂不守舍地追随着你的影踪。似乎清楚了又无法清楚时,心里填充去的只有微微颤抖。那忽然间,我有时会抓定这颗心,以便就此从你的包围中解脱出来。 我也奇怪
德国的雨水果然丰沛。昨天傍晚,马克思的家乡用一场倾盆大雨为我们送行。回到驻地,倒头便睡,也不知道夜里几点放晴的。一觉醒来,舍友还呼呼大睡。拉开窗帘,天已大亮了。一抹朝霞,
微山湖里什么最多?我感觉就是芦苇了。 五月之后,无论是在滩涂,还是在不到一米深的浅水区域,就是沟沟汊汊里也全都长着芦苇,站在岸边涌入眼帘的除了芦苇还是芦苇,好像深绿色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