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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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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0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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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也这座城 爱也这座城

有人说,爱上一座城,是因为,城中住着某个喜欢的人。

其实不尽然。爱上一座城,也许,是为城里的一道生动风景,为一段青梅往事,为一座熟悉老宅。或许,也有可能仅仅只为这座城池本身。

我所爱的城,我所在的城,恰为同一座城—韩城。这座城有她自己的故事,也有她自己的味道。正所谓:一个有故事的韩城,一个有味道的韩城。

且不说这座城曾经的辉煌,史圣司马公的遗风,孕育了韩城这座人杰地灵的文史之乡,无数文人墨客、达官显贵,有救赵氏孤儿的程婴、宰相张昪(bian)、状元王杰、作家杜鹏程……

假如你我在这座古城相遇,我可以为你做向导,我们一起在青石板的老街上漫步,欣赏着唐宋元明清五代古建筑群,置身其中,感受岁月静好,还有历史的沧桑变迁。它像一位老人,一道道石板,一块块青砖,一座座遗址……都在为你讲述着一个个古老的故事和厚重的历史。

大禹治水、鲤鱼跃龙门的传说自不必说,因为那太遥远。也不敢评说司马公深受腐刑而完成《史记》的壮举,鲁迅誉之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我怕自己人微言轻,玷污了他的伟大。我仅以韩城人的身份,讲述三俩小事,粗线条描述韩城的发展和我的阅历。

四五岁时,也就是上世纪七十年代,那时称韩城县,所谓的县城只有一个老城区,整个城区仅仅只有一条大街,四条小街和一个商业广场,也叫大操场,全县人口也仅仅只有三十万。老城除了引以为自豪的古建筑群,再没有可荣耀的了。

城里有个集会,闹个热闹,十里八乡,方圆几十里的群众都会进城,把这个略显瘦小的县城都快挤爆了。那年城里闹热闹,我母亲那时三十多岁,正直壮年,也带着我去凑热闹。出了村子,有个叔骑着自行车也进城,我妈就让叔把我捎上,自己步行,并说好把我放在庙后村口等她。

那时的自行车是很少的,不比现在到处都是私家小轿车。结果阴差阳错,就在母亲赶到路口时,我因内急去了不远处的一个厕所,母亲以为我丢了,急的在路口、街上来回找了我几个小时,而我也在路口再次等了几个小时。可想而知,热闹自然是没看成,但是还好我没丢。

母亲每每提起此事,总说:你不知道丢孩子的妈的心理,着急的眼前一片模糊,看着和我一般高的男孩,都先拉住看一眼,真的快疯掉了。我也已为人父,能感觉到母亲说的话是真的。

人常说:七岁八相,瞎的么样。但是,那时我不是,我好静很乖,所以爷爷很爱我,在所有的堂兄妹中,我很受爷的宠。那年爷带我去逛县城,别的也没地方去,吃了碗8分钱的素面,最后在副食门市部花1元2角,称了斤大白兔奶糖,顺手剥开一个放到我嘴里。那时觉得奶糖真的很甜、很好吃。路上,不知道爷爷把那包奶糖放在了哪个摊位上忘了拿,我想可能是在地摊上买农具的时候吧,那斤奶糖,我只吃了一颗,所以回想起来更觉得香甜无比,充满无限地回味。十二岁那年,我爷去世了,我是所有孙子中,哭的最伤心的一个,几天都不想吃饭。

十六岁,我考上了韩城市重点高中—象山中学。那三年是我人生中记忆最深的几年,这里也是我这生当中进的最高学府。没有考上大学,这是我一生的遗憾。虽然参加工作后,利用业余时间,我先后考取了大专、本科学历,但总觉得缺点什么。

高中三年,我先后担任过团支部书记、学生会委员、班长等职务。那时“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非常青春有活力。下午饭后,同学们经常去学校后面小山包上的厚甫亭,或静静读书,或谈论着将来走出校门的打算。毕竟大多数同学都考不上大学,要早早进入社会。遇着周六日,我们会相邀着去爬象山。那时的象山可不像现在,还有修好的台阶,一路都是羊场小道,甚是陡峭,那才是真正的爬山,四肢并用。

现在,我已步入中年,常常感觉做事心有余而力不足,出了校门进工厂,娶妻生子,养家糊口,回想真的好像没有停歇过,这也许就是人生,就是实实在在的生活。

我的家在韩城,我是个地地道道的韩城人。韩城正在打造“黄河沿岸区域中心城市”“世界级旅游目的地”,今年的“一带一路灯光艺术节”也即将开幕。如果有兴趣,那你就无需等待,整理行装,收拾心情,随我静静穿行于千年古城,感受千古历史的洗礼,咥(die)一碗鲜、香、麻、辣的韩城羊肉饸饹。相信,你会喜欢上这座古城,不是因为一个人,一道风景,或者一个故事。而是因为它的历史,它的老宅,它的文化底蕴,这就足够你回味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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