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讲,我对龟驮碑没有太深入的研究。只是在很多地方见到龟驮碑,特别在南京报恩寺、曲阜景灵宫、北京十三陵、黄河入海口等地见到龟驮碑,而且每座龟驮碑高大、威武、端庄、稳重,不
小时候,我并未想通过知识改变命运,也没有人告诉我知识能够改变命运。成长在地地道道的偏僻山村,反而希望习一身好武艺,像小说中的大侠,戴斗笠,披长衫,仗剑走天涯。
前些日子,有朋友从北京来看望我,特意将《陈行甲人生笔记》赠送给我,说我俩为人处世、执笔行文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建议我看看,也许会共产共鸣。
喇叭里,一个叫谢仁昌的广东汉剧演员在演唱《秦香莲选段》,旋律优美,唱腔飘逸,急缓相间,激越与深沉兼备,让游人留步,令小鸟和声,让古树伴舞,令大山倾倒,确实令人拍案叫绝。
不知道现在高考复读的人多不多,我们那年代,高考复读的人特别多。不复读三五年,家里很难出个大学生。而在我的同学中,有人复读八年才考上,胡须比头发还长,不得不佩服他的毅力,他
他在新书中说:“人一定要有梦,因为它一定会实现!”相比我们这代人,喜欢讲的一句话是:“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二者比较,发现上世纪70后与本世纪00后差距很明显,我们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冥冥之中是老天注定的,总有一双手会把我们牵到一起。否则,不会有缘,也不会相见。
常言道:“一年难以改变一个人,但三年可能改变人一生。”到2022年,我的父亲八十开外,岳父岳母七十有三,我突然觉得自己不能再任性,只顾自己开心,去世界各地过年,应该回去陪老人
转眼,离开校园二十多年,我从一个农村放牛娃开始走到今天,特别求学之路让我感慨万千。经常跟朋友瞎扯,我是中国社会大学农民系养猪专业在读博士,唯有在社会这所大学里,我找到一点
未读书之前,我特别怕母亲,她一不开心,就会打我,并且变着法子打。诸如用指甲捏,用竹板打,甚至用铁钳揪……那时,我的语言表达能力不强,如果遇到母亲打我,我就往山里跑,晚上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