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八,性急的人家都在大门上贴上了大红春联,火红的春节就此拉开了热闹的序幕,年味近了,过节的气氛也越来越浓了。
罗清成去铁匠铺,把风炉拉得呼呼吹,炉火烧得通红,铁水烧得哧啦啦响。跟过来的罗花妹说,要不,我帮你去跟解放军讲,说你以前是红军。 罗清成一边抡起锤子打铁,一边对罗花妹说,红
和打工回来的兄弟姐妹们在老家相聚,和他们坐在家乡的火炉边喝酒,听他们谈论外出谋生的点滴经历,与他们一道用山寨的米酒,去豪饮异乡城市的话题。
最能表现贵州毛南族(自称“佯僙人”)地区历史存在的,不应该是文字,而是他们居住地域的历史形成和变迁。不知为何,每当深入这片土地,穿行在那些大山、溶洞、河流、原始的森林和古
我无法穿越世俗的杂质,就像无法深寓这种平淡的信仰。我试探着问了一些老人,我能不能也在这些石头中找一个“保爷”,让我的生命也有硬度,得到的回答是“不能”。他们说这片土地生长
在城里生活了五年多,老人却没办法将自己融入城里人的生活,老人的魂儿至今还留在乡下,留在那个叫八贡的土地上。尽管一到城里,儿子儿媳就把老人打扮得和城里的老太太没什么区别,老
作为匀城的名片,石板街一直在努力坚挺着历史的脊梁,支撑着历史赋予的文化使命,哪怕街道短小、狭窄,哪怕房屋陈旧、低矮,也保持着不甘于在新新潮流中湮没的本色。这样的一条街道,
晒盘附生在木屋旁边,仿如木屋的陪嫁。在过去,木屋的粮仓都在楼上,既安全保险,防鼠防盗,晾晒好的粮食存放多久也不会受潮。晒盘就搭在粮仓边,粮仓有一小门直通晒盘。平时,门都是
磨就像一个大家闺秀,推动时也很少发出声音,即使有声音,也一定是磨手在磨耳里转动发出来的,决不会是磨盘碾碎食物发出的声音。所以,村庄里的磨是安放在家中的,在厨房的一角或距厨
擂的全称是“石擂”,像“石磨”一样,但又不是石磨。外人总是分不清“擂”和“磨”,以为“擂”就是“磨”,“磨”也就是“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