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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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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0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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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

成都

《成都》,如同很多歌一样,只一遍,就扣住我的心弦。

其实之前无意间已听过这首歌,直觉告诉我这必定是首有故事的歌。那沧桑又清亮的男音也必定是个有故事的人。我并不急着去问这是哪首歌,因为我知道我会同他再次相遇。之后,总是断断续续会听到。在浓浓粽香飘散的时候,我知道,是时候去认识他了,也许认识它的主人。

歌名很简单,《成都》一个城市的名字,赵雷,同样普通的名字。可就是这样简单和普通相遇。便衍生了不平凡和精彩。究竟是成都这座城市成就了歌曲《成都》,还是一首歌唱红了一座城。如果我是个女生,我一定能深刻地读懂这首歌,可惜我不是。但这样一首歌还是打动了我,甚至说不清楚是哪里打动了我。

一个四处漂泊的浪子,在一个同样孤独的城市怀抱中暂时栖息,其实赵雷去过了全国很多城市。可是偏偏他为成都写下了这样一首歌,每一个城市都有其魅力。

或许,只是成都偶然间用她的温柔抚慰了浪子的心,每个漂泊的歌者在茫茫夜色中轻轻写下了他的情诗——送给成都的情诗。我没去过成都,但这首歌让我忽然向往这个城市。在成都街头漫步是什么感觉?恐怕只有赵雷懂。试想一下:在浓浓夜色下行人越来越少,身影逐渐模糊淡去。不远处昏黄的灯光下有一对情侣。白色裙子的女孩儿挽着恋人的胳膊,男孩帅气的把手揣进裤兜。两人相依而行,逐渐远去。后来,夜色更浓更深,街头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一个背着吉他的歌者独自慢慢走回去…

这样一幅画面大概是每一个听懂这首歌的人都会想到的,我又找到一种叫做孤独的美。除了皎洁月光下一棵静默的树,天边若隐若现的一叶孤舟,夜色中一个歌者独自走回家的背影同样也是美。孤独的美,玉林路是怎样一条路呢?小酒馆又见证了多少聚散离合的往事呢?这些歌中的景物,很难不让人去向往。我看到了歌中“小酒馆”的照片,地方不大,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昏暗的灯光,若隐若现的摆设,看不真切里面究竟有什么,小酒馆如歌中一样充满着神秘和故事感。

《成都》中有很多动人歌词。比如“成都,带不走的只有你”。“就算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也不回头”等等。但我印象最深的是那句——深秋嫩绿的垂柳,亲吻着我的额头。我不得不去想,深秋为何还会有杨柳,而且还是嫩绿的杨柳。或许因为成都气候湿润温暖吧。不过我觉得抛开自然因素,应该是作词时赵雷心中充满着绿意,暂且不论这绿意从何处来,那时他的心境应该是明亮和阳光的。在微凉的深秋,嫩绿的杨柳柔柔的,软软的,拂在他的额头上。杨柳仿佛也拥有了生命,成为了可爱的精灵,他便记录下这温情俏皮的一幕。

或许是经历让赵雷拥有着一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能透过许多别人看不到的角度去看待他眼中的事物,他一定是个多情的人,充满着时光磨砺后的温柔沉稳和个人独具的气质,那略带沧桑和往事摩挲的沉郁嗓音,为我们完美诠释了这首歌,这首情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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