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陈家沟越来越多叫不出名字的野生植物 莽仔又有了一种外来打工的感觉—— 熟悉得不得了的城市街道、工厂和机床已经远去 而面对丛林窜出野猪,莽仔恐惧不已
十多年前,我去过一次剑阁翠云廊 看见生长到极限的一些柏树—— 它们在时间与空间两个维度引起人的诧异 正是其他地方的柏树造成的种种麻木
南充,对一个读书人而言,更像是乡村道路上偶遇的一个客栈:狭小的院落,几幢楼,有限的人和树木被围墙隔离在世界之外。
嚼了几块冰糕,口舌仍是枯涩。汗水在皮肤上流出了无数浅浅的溪流,仿佛痒痒地爬着些虫子。漫无目的跑了一天,一无所获。腰酸背痛,腿脚软塌塌,好像拖着截断的木头。我拎着一只黑色
在清晨的意识中,抚琴路只剩几棵树和水泥柱 尚未苏醒过来的成都还只是一张电子地图
老彭求学有榜样——隔壁的师兄 他们的房子连着房子,上学走同一条路 传说中的师兄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 最重要的是那个师兄考上了北京大学 虽然那个师兄后来并未飞黄腾达—— 但老彭从不
如果一座山被证明是砂砾形成的 还能称为山吗?当然,它是可以的 剑门关,在最近的距离仔细观察 它是一片陈旧的海洋,在石头缝隙
再访陇西院 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