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么努力,疏通玉枕、大椎、膀胱经,也难以缩短从头到脚的距离
顺风顺水的时候,总有邻居投来羡慕的目光,你家一天一场,轻轻松松,小麦就入囤了,这时候父亲那自豪的神情足像中了三万元的大奖。
那满堂的雕像,往往复活在精彩的一瞬间,他们从石头里走出来,与你诉说辉煌而又坎坷的一生,像一片别枝上的花朵,荡漾着春风
穿堂入巷,碑林走廊因狭窄而变得悠长 断碑残片镶嵌入墙,让一些话欲言又止
无法像那只鸟稳居枯藤之上莲蓬、荷叶都是洗旧的画
仿佛我也不是“我”,摁都摁不住,多少中年人的不堪 如同离开暗室的胶片,瞬间曝光
逝去的已经隐藏灵魂,我只能迎风而上,等待一夜白头 用萎缩的身躯踏雪寻梅
石头覆盖石头,石头倾轧石头,一些石头永无出头之日 更回不到山顶,领略万人的仰望
我家三代贫农本来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但是在文革时期却获得了一个好成份。每每媒人上门给大哥提亲,父母脸上的笑容宛如秋天盛开的牵牛花,灿烂而典雅。
“老抠”的确不是徒有虚名,他不仅对别人抠,对自己更抠,后来听人讲,在国家提倡的“光盘”行动前,“老抠”自己已经实施很久了,一次去小区门口的小吃部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