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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德新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鲁迅文学院学员

散文
20200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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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境线上机警的哨兵

雄伟的托木尔峰巍然屹立在祖国的西北边陲。祖祖辈辈生活在托木尔峰下的各族民兵在军民联防中,他们以山鹰般机警的眼睛日夜守护着祖国的西大门。他们对这里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都了如指掌。谁家丢了牛羊,谁家来了客人,路上遇到了陌生人,或者是可疑的人,想蒙过他们几乎是不可能的。乌什县亚曼苏乡七十年代的萨艾提罕和乌什县英阿瓦提乡八十年代的图尔迪·黎提甫曾经智擒逃犯的故事,便是这里的人们引以自豪的凿证。他们的英勇事迹绝不会因时间的流逝而流失,而会与祖国的山河共存,与边疆的日月同辉。

智圆行方

一天傍晚,有两个陌生人来到乌什县亚曼苏乡牧业村民兵萨艾提罕家。他们问这里是什么地方。萨艾提罕从他们的言谈举止看出,他们一定不是什么好人,有可能是外逃人员。她便热情地把这两位“客人”请进家里,一边为他们铺开餐布,沏上奶茶,摆上馕款待他们;一边对他们说:

“你们远道而来,这会儿一定是饥肠辘辘了吧。不过不要紧,你们先喝茶吃馕,我这就去给你们打水做饭。”

就这样,萨艾提罕先把他们安顿在家里。自己便佯装打水出来了。他乘机给民兵连长打通了电话,并机智地将房门锁上了锁,把那两个坏蛋锁在了房子里。等那两个逃犯醒悟过来,知道自己被关在了房子里时,便不顾一切地企图破门而逃。正在他们丧心病狂地砸门时,民兵和牧民们赶到,将它们无一漏网地生擒活捉了。

鹰瞵鹗视

一天下午,乌什县英阿瓦提乡英阿尔特牧业队武装民兵班班长图尔迪·黎提甫因家里丢失了三只羊,到一个叫做阔科包伊塔克的地方去寻找。他走着走着便上到一个巨石顶上四处观望。这时,他看到离他大约三百多米处有个陌生人,肩上挎个黄挎包,手里提个黑提包,正在向雪山方向走去。

突然发现的这个情况,让图尔迪·黎提甫顿生疑云。他想:“这个人是不是想外逃呢?”旋即他便爬下来,将自己隐蔽在巨石后面。那个陌生人并没有发现图尔迪·黎提甫,他越来越近了,等他走到离突尔迪十来米远时,图尔迪·黎提甫一个箭步冲出去问他到哪去。陌生人一见突如其来的图尔迪·黎提甫,便乱了方寸。他脸色苍白、吞吞吐吐地说:

“雪……雪……雪山在哪?”

他的这种窘态,更加引起了图尔迪·黎提甫的怀疑。

“我是阿克苏地区医院的,”他说,“我们三个人是开车来采雪莲的。他们俩到那边装木头去了,我在这住上几天,采采雪莲再回去。”那人又说。

“今天天快黑了,”图尔迪·黎提甫对他说,“上雪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再说晚上也没地方住。所以,今晚你就住在我家,明天我带你到有雪莲的山上去采雪莲,好吧?”

那个陌生人无计可施,只好点头答应了。他们大约走了一公里左右便来到村办公室了。村干部便将那个陌生人送到了附近的边防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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