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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德新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鲁迅文学院学员

散文
2023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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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林阿诗玛

一进石林,便见到一块石碑,屹立在诸多石山之间,亘古而立。那颗宝石,名为恋人之石。我找到了我的另一半。我不能肯定,当我再去找那个人的时候,会不会有人从人群中认出我来。

一路上,我看见那些石柱,在阳光下,在微风中,在雨水中,显得如此的美丽。我也看见一些笔直的岩石,有些小荆棘,正从四面八方向我刺来,要扎进我的骨头里。它们说这跟昆明的气候以及石林的气候有关。但是我不信。我也看见,石头笑得更美了。石头说它们真有意思。它们说,“把这些石头当作对待别人的方式来对待。”

在这石林里,我见过很多和我一样的人,也见过很多类似的人,都是过客。我们的生命没有终点,我们的人生也是如此,这里的名字叫做石林。

在昆明,我经常想,小路、海、鸟和人。我就是那种戴着耳机,一边走一边听自己说话的人。他喜欢一个人走在路上。他并不孤单,我想。我也想念那些在路上走来走去的人,只是在我走在路上的时候,我不能唱歌。

这一路上,我都在想,若是在石阵中,你能不能认出我来。回想当时,我们脸上的笑容,岩石上的纹路。你可能还记得我、“阿诗玛”、阿黑哥、美丽的爱情、美丽的麋鹿、无名的花。

我已抵达石林的尽头,遇见了数不清的人。我们离开石林,朝大理的洱海走去,途中遇见了一个绅士。他把我带到了大理的苍山上,让我坐在悬崖上。他看了看远处的洱海,问我:“你见过洱海吗?”他说,“很蓝,蓝得像蓝天一样。”

他说那里的人非常快乐和幸福。“我每天都很想念这里,”他说,他是从云南来的,因为喜欢这里,认识了一个女孩,他们认识很长时间了,然后一起去云南。但是她已经离开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这也是他来到这里,朝着洱海看去的原因。

他说他的孩子就在这里,告诉他不用再找了。他看了一眼洱海,蔚蓝的天空,白云朵朵,平静的洱海。他说他会在这儿过完余生。我们谈了这么久,以后还会再见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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