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金元宝的树（外二章）

树叶是绿色的，春天还远远没有到来，看不清那一片绿油油的树叶。但是，风再大，也抵不过这群鸟儿，它们把满树金黄的叶子都叼走了。　

这棵树又不会掉钱，随便什么人都能摸到，一伸手就能把它压死。举个例子，你要不要去拿金元宝？你是不是想打劫一大堆黄金？不，别伸手。只有有一只金蛋从树上掉下来，才会有人伸手去拿，拿在手里数一数，再放进嘴里一嚼——啊，真香！

今年春天，我还没吃过一棵树上的果子，听说是树上结了金元宝。我寻思着，如果在树下铺一张席子，既不会被鸟啄，也不会被人踩踏，那钱，会不会落到我的头上？树不一定都能下金元宝。我曾看到一棵树倒下，树下铺着金元宝。人们经过时，必须弯下腰来，如果有人从树上摘下一颗水果，那就是行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我知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还有，它现在还在叫。再加上它天天往下掉金元宝。这使我感到非常奇怪，为什么它可以一直这样叫？现在，我终于领悟到这句话的含意。

此树有福缘。寒冬腊月，开出黄金般的花朵。你要告诉我，这棵树到底有多大？我不能用言语来形容它的美。它使我回忆起了妈妈的秀发，回忆起了儿时与妈妈坐在树荫下窃窃私语的情景。但像这样的树，在这片土地上还有很多。在冬日里，把美丽的面庞露给我们。

欲集春雪于此树。树木也有它们的心愿，这雪花既是树木的梦想，也是树木的鲜血。

冬夜里，树叶悄悄地飘落，落在雪中。那是一棵树，我曾经在冬天看到过它。头一次长叶，一片叶子。我不知道这棵树到底是不是金元宝，也不知道它是否会说话。

在山上我遇到一棵树上结了金元宝。叶子是绿色的，很奇怪。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一片金黄的金元宝，我在树下拾起一颗来。接着，他又发现了一枚。难道我在这里走了一圈，捡到的都是金元宝吗？不，那是绿叶，绿叶上只有绿叶能在秋天结出金元宝来。

山高水远，其根、干、叶、花、果，无一不是金元宝。它们落了又落，树还是树，只不过是给了我们一些金元宝，告诉我们，世界上有那么多的金元宝。

一棵下了金元宝的树，比投了金元宝的人，要幸运得多。在一棵树下，它向我投下一块金元宝。它将一个金锭一分为二，一半给了我，另一半放在了我的口袋里。它说那是命中注定的。正如你我命中注定。我们谁也没把这件事告诉彼此。但是，我们的命运并不比其他人差。这是在告诉我，我给你送了两个金元宝！

两个小气鬼

在我有生之年，有一次我变成了一只猫。我是一只独自流浪的猫。我也曾偷偷地从耗子那里抢来晚餐，也曾对着黑夜里的明月大吼。这一年我十七岁了。我是一头野生的小猫，到了春季，我就会去偷蜂蜜。我还变成了一只小狗，在黑暗里撕咬着月光。贪婪，就是小气。我被打得奄奄一息，这才恍然大悟。

她一个人留在厨房里，想着怎么才能做出更大的菜品。他还以为是虫子在咬别的碟子。在他看来，自己就像是被一条小虫吃掉了一样。感觉就像是灵魂被虫子吞噬了一样。对他来说，最坏的事莫过于吃人了。

在这荒芜的大地上，我不再需要这些云。我的情人，象花儿一样美丽。我只想要爱，这块地方我早就厌倦了。但是——我会回来的——我会回来的。哪怕是一点点光亮，一点点温暖。一线希望，可以使我忘却一切往事。

你吻着我的唇，我努力地呼喊，但什么也说不出来。直到现在，我还是个吝啬鬼，靠着你给我留下的那点儿钱，我还能勉强度日。我感觉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一定会把它们全都拿走。

你说：“我有一只鞋子坏了，我从没穿上。”你是对的。你说：我的心里是空的，没有空间。

“对不起，我失言了。”“你知道，不过我忍不住要对你说，你不必这样做，你可以这样对我。”

我看见他独自一人呆在房间里，用颤抖的手擦着一杯酒。他的房子虽大，却空无一物。我可以看出，他并非独自一人，而且他还有一帮好朋友。不过，我以为一见到他，就要对他说："你没事吧？"

他来自农村。他是一个农夫，而不是商人，不是地主，也不是官员。他在这座城市生活困难，没有房子，没有汽车，没有妻子。他住在一所以每年只有几块钱的破房子里。他在这座城市既没有亲人，也没有钱，而且非常吝啬。

父亲一时糊涂，叫了一声“阿妈”，母亲问道：“母亲走了，你还叫她吗？”父亲道：“她死了？”

我写了整整一天，但我的身体还没有任何感觉。直到今天，我还是如此，真不知我何时才能变得如此心胸狭窄。我非常愿意对你说，我们什么都没有了。

两个醋坛子

我才不羡慕你呢，我哥哥也会羡慕的。他的母亲，怎么可能会吃醋？儿子一定会妒忌的。女儿一定会吃醋的。因为你不值得妒忌，因为你只有一个女人。她只会羡慕你那一对儿女。在成年之后，更是将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工作上。

我总是很羡慕，和我长得很像的人。他们的生活方式，他们的生活态度，都比我精彩得多。我想，这个世界就是一片海，而他们却把自己关在家里，像个闷葫芦。我想像自己是一条鱼，当我在水里游的时候，我看到了海。这些鱼跟我的邻居们一样，大腹便便，啤酒肚。

当我嫉妒一个人的时候，我不会说：我和你都很好，因为有了你，我的人生也会更加美好。有你在身边，我终于明白了幸福是一种怎样的幸福，幸福不是上帝给的，它是一种来自心底的感情。那个时候，我知道了，那就是快乐。

有一次同学聚餐，听一个同学说，有个同事当爸爸了，还带着一个25岁的女孩，不比我们市委书记家的千金差。你这是在嫉妒吗？他呵呵一笑：“我有什么好吃醋的？”明明可以填满肚子，却还要不满足的样子……

我看着你的眼睛，漂亮如湖泊。你的睫毛就象两行黑宝石，闪烁着光芒。我渴望靠近你，但我害怕眼中隐藏着刀子。每次我靠近你，你就会受到伤害。月色下，你像一只优雅的天鹅。而如今，我只有在这里，望着你快乐地微笑，围着你跳舞。

我一点都不嫉妒。我见过你的欢乐，你的欢乐，你的圆满。很好，很好！这就是真爱！

你我都是要面子的。人各有志，这是真的。你不用，我也不用别人来教我我们两个哪个更漂亮。你说你长得很漂亮，但并不漂亮。这就够了。我们两个没有什么不同。

我不想让你单独看见，我想让你看看这首诗。我的诗，因为有了你，已经融进了我的心灵。在你阅读这篇诗歌时，你会看见我的心灵。它是诗歌，是歌曲，是爱情。把一切都与我共享，这是我能做诗歌的惟一途径。

我嫉妒，但他没有嫉妒。由于我也是一个男人，英俊而矮小。她的容貌比起他也毫不逊色。但是她对我的态度却不如他那么好。有的时候，我真嫉妒她，她心里早有喜欢的人，可是她从来没有喜欢过我。与她相比，我真的很幸运。可是，有的东西，却不能更改。

那时，我很嫉妒这把可以让我回到孩提时代的剪刀。这是一把可以让我双腿离地的剪子。那时，我真佩服这把可以让我到处跑的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