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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树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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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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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允许我送来春天的问候

我和妻子,两个人的春节,简单。

所有的灯都点亮,看春晚,年夜饭,喝酒。

拜年的话语就都流露出来了。

把疫情的严峻形势都忘了,把炖鱼的意味也忘了,把紫色的樱桃忘了。

本命年的妻子欢喜地微笑着,兴高采烈,换穿着红衣红裤,不停地变幻花样,留影,发到姊妹群里。

我偶尔哼着小曲,喝着啤酒,在酒精中不断沉溺,下沉,瓦解,酒杯是捧在手心里脆弱的星辰。

我跟妻子说,这样的年,真好。

鞭炮声一阵又一阵,信息一波又一波,气息相通,如越来越高的热情的火焰,大堆的花一样簇拥着,浓烈地塞满心怀的幸福。

望着窗外的焰火,点燃,然后看红色化为灰烬。大人把情爱释放在红红火火里,孩子们奔跑在院子里。

我忍不住埋下头,闻一闻鞭炮燃放后的街巷的味道。

城市永远是喧闹的,那屹立不动的树就是鲜活的肺。

除夕的鞭炮声,比往年多的多。爆竹声中一岁除,一曲《难忘今宵》迎接春节。

吃完年夜饭,我写下春节这个词。

好似春天啊,一步步慢慢走过来,鞭炮一样的春雷响过一样,似乎靠我那么近。

心跳是那么急,就与春雨有关了。想着,想着,心中的潮水终于荡漾出来了。

苍天创造的雨声,湿漉漉的。像蛇和蚯蚓在蛰伏中醒来。情感交集,能否是最初的天真与美好。

夜还没有关闭帷幕,自己种下的毒要把世界打翻,血腥地张开嘴,凝结成冰凉的霜雾。是谁在阁楼上冰冷地绝望。

星星在自己黑暗的瞳孔中流淌着泪水,身体势必长出了河流和道路。

当生命在春天蒙尘的时候,一切都是苍白的,天使一直放弃身段,把膝盖磨出鲜血。罪孽的重生,女儿墙上的流浪猫发出彻夜的鸣叫。

星光包裹的笑靥以及时隐时现的忧伤。直到灿烂的阳光,进入身体,任何变异消逝在太阳中心,擂起流血的春鼓。

春天与乡村生产有关,五谷坐下来,种子孕育,春天归于食和欲。

汗水带着犁铧的影子,在荒芜的田野上飞,骨头都融化在泥土里。

我用一根新折的树枝,在一块拂平的残雪上画出我的村庄,画出牛羊、炊烟,以及炊烟里的草木散发出的浓浓芳香。

来自村庄的那段鸡鸣狗吠的日子,长长的旧时光,再也锁不住一个团圆的梦。

从游离的梦中醒来,处在漩涡中心的回声。

在古老幻象的春天,苏醒的土地,低下了头,枯草的身姿明亮。

一阵鞭炮声,一群麻雀飞到了树尖上,

跳来跳去。树枝晃了晃,有几只飞走了。

当树上的麻雀叽叽喳喳的鸣叫,渴望或唤醒春天?

我站在静谧的树下,踮起脚尖,用手机捕捉它们的镜头,是怎样的快乐,活的那么自在呀,是如何把季节剥离开来。

树枝多么枯,枯的遮不住天空。

一些生命沉下去,一些生命浮上来。风吹不过去的地方就拐个弯。“这神秘不是真的要用一生来强调。”

春天的音乐,所陷入的是春天的生活?

即将融化的河流,是映照万物的阴暗的镜子?

望着镜子里自己鬓角的一缕白发,突然陷入我的眼睛,让我又一次在这个春天失语。

那些紫红的绢花,虚拟地开着,既是沉默,也是失败,一条线索和宿命,残雪或流火?!不停地落入灰烬。

阳台上的迎春花,不小心,泄露了春光。

春天里生长的残雪、苦涩和病毒,会被炙热的火焰燃尽。秘密的春之火在闪烁。

春天的草准备偷偷钻出来,我的身体会长满了绿色的植物。

嘘,静静,阳光,花朵,鸟的翅膀,这些看得明白的事物,春天再也停不下来了。

写下心愿,自此愿天天祈福,为生命吟唱。抬起头颅一起看向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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