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诗，一个祝福

_贺外孙女两周岁生日

文/孙树恒

这多年了，我依然不辞辛劳地在泥土或

钢筋里搬运着身体的位置

与姓氏无关，爷爷奶奶，姥爷姥姥

姨姨，姑姑，爸爸，妈妈

……并和这些事物保持着因果关系

无法辩别它的起始和休止

就像两年前的今天，我的生命史中诞生的奇迹

在这个伟大的日子里，隔代人的拥抱

外孙女，本是，以小爱之名成全彼此

生命中一些似是而非，成长在岁月里

此刻，她以另一种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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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毫无知觉地，散落一地的玩具或游荡于天边的“佩奇”

从牙牙学语，到语句泛滥，乖巧的小嘴

经验告诉我，哼几句童谣，念几句小诗

数十几个数，是历久弥坚的心血养成

一字一词，不会轻易穿透倾斜的岁月，对亲近的人最好的表达

任何时候的再生，对于血缘都不是一个闪念

因为闭着眼，便能更好地感受另一种镜像

光、声音、色彩......一切的一切

使我想起世间万物都与生命有关

因为自一代人宣示到来，一座里程碑被秋天淹没

在人间烟火里，拷问

在一个新生命的生活中，一切被定义的都有新意

生命的来历和一颗明亮的灵魂

亲情已被安置在失忆的山峦

感到一双黑色的小眼睛，鲜花投到风景上。

如一只鸟，高高地站在秋季的枝头

激动着，祈祷着，为一个热闹的时辰而欢叫

也无法判断它，从哪根枝条上叫起

哪一声是靠近，哪一声是向远

在薄凉的时空中凝望，在温暖的尘世间散步，

拎一壶酒，前往金桥，不是秘密而成为秘密美好的想法

注满这个雅间，看起来富有一个女孩不知的心愿

呵，蛋糕，这样叫，这样等待，玩耍的孩子来吮吸，甜蜜的快感

而蛋糕不可摸，如同母亲的乳汁，啊，新生于清莹之水

在暮色中去为外孙女过一个生日。

一年，一诗，一个祝福，兴奋地填满一个个空空的小脚印。

拥有此刻所有的光亮。这个世界充满光，我笑的停不下来。

啊，我的外孙女，外孙女，快乐成长，快乐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