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说这场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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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说这场雪了

我已经习惯了黑暗的土地和蓝色的天空

是雪送来另一种明亮

闪烁着迷人的光芒，我爱洁白的雪。

这耀眼的白，保持着良善的本质

河床是神秘的。它抓不住什么

积雪还有什么可以一浅再浅？

那么多人的脚印一个个踩在雪上

也不知雪埋了多少血迹、骨头和灰烬，多么危险的软

在任何干净的事物上，不忍心破坏

所以，之后，等大地被清洁工，晨跑者

蜷着身子的小狗

还有觅食的一群麻雀啄成一点点漏洞

从鸟巢俯冲下来落在地上一只喜鹊

带着丢弃的听觉，它吃雪，

把自己的鸣叫成一部厚重的经文

并不得不允许一些雪花沿着毛孔进来渗进我的骨头

却只会用皮肤上的褶皱去回忆，是什么复苏了我的知觉。

我站在雪里，并不理会雪的飘飘洒洒

然而，我却从这一场微凉的雪里

读到了冬季清新的跋

连标点符号都清晰可见

我的心便更澄静

依然能写出

雪片一样洁白的词句

还有许多未探索出来的美

尽在青城的冬天里。

2

昨天下了小雪

也是应了节气，内心长满了干净的云朵

素衣的季节，洁白的波光？

结了冰块的路，令我不寒而栗

如果不是习惯和喜爱

街巷是我永远反复行走的出口和归处

不论黑发，白头，我飘摇的心绪的一截

从新华大街一个十字路口慢走

成片的灌木丛高擎冬天的灰霾

飘缈，拂动

却自在，坚忍，悠然，将世界分割成一小块一小块，

我爱它吗，我真那么爱它吗

我这个一棵树或一块灌木丛都不曾拥有的人

在凛冽的风中，风是自己的剪刀，听它们的尖叫

我的心跳也只是颤抖了那么一小会儿而已

我想跃过灌木丛，一无所畏又一无所求

我的心都止不住一紧再紧，在寒风中

在宿命的道路上

残雪在俗世，内部发起温柔的风暴。

钟一样的路灯，霓虹灯箱之外瑟缩着，

疯狂地撞来撞去，隔着冰冷的晨曦，相望

变得又空又大，没有成为影子的负担

守着那轮残月，等候再为我点起落在身上的阳光，

仿佛一对即将展开的翅膀。

然后，提着苍茫的寒流，一路从道南喝到道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