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数新中国成立以来,农村妇女们走出家门,不但与男人们一样战天斗地,改造自然,而且在集体劳动之余,还兼任着抚育后代,纺线织布,缝补衣衫等繁重的家务劳动。妇女们顶起的何止是半
杨八郎是兄弟八个里边最小的,又是唯一在家种地的。他既是村委会里的一员,又是红白理事会的成员。在老爹离世前后,明里暗里,他采取各种手段,从老爹的丧事中中饱私囊,大大捞了一把
回顾生产队时与社员息息相关的“布票”,“糖票”等几种票证,再现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里农民的生存状态。
回顾当年底层少数人抽的十分低廉的烟卷儿,以及大多数人有的卷烟末抽(喇叭筒),有的抽烟袋锅。邻居牛大爷,捡拾别人丢弃的香烟屁股,回到家剥出烟丝,再用废纸条卷着吸。
我家的玉米地,与外村人租种的大片土地只隔一道界埂。玉米收获季节,后者成了小偷们重点关注的对象:乘对方不在现场的机会,大肆掰取玉米穗儿。面对对方只隔一道界埂的玉米穗儿,妻子
村里胡老太有两个儿子,大儿子玉山是恢复高考后的一名大学生,在此之前,娶了个农村姑娘,胡老太耿耿于怀,因为门不当户不对,百般折腾儿媳妇李萍。逼得两口子远走高飞,二儿子胡玉峰
农村姑娘白玉兰,心灵手巧,积极参加社会活动。二叔以老规矩限制她。白玉兰又很有福气,后来竟找了个大学生做丈夫。这在农村改革前很是罕见。二叔二婶,心态微妙,妒意横生,以冠冕堂
王大妈和王二婶是妯娌俩,前者待人接物老实厚道,但却往往吃亏;后者能说会道,华而不实,但却常常占便宜。事实告诉人们,人心自有公论。
当年,小村仲夏夜,村头上,井台旁,老三爷用讲故事的方式给乡亲们带来很多快乐。德高望重的老人更为乡亲们的红白喜事操心劳力,深受人们的敬重和爱戴。
麦子熟透了,急需收割。小吴庄的村民们对路过的收割机不理不睬,偏偏待在树荫下聊天、打扑克。他们在等另外的一台收割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