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雪鸟
网站用户
《》蜕变
野地里的那间土房子
不在低头吃草
牛郎的犁、一根扁担和两个箩筐
都被人们挂到了传说的嘴角
泥土里再也翻不出水稻金黄的微笑
荒草中那个插秧的老头儿蝉一样
爬到了一棵高高的树梢
《》皋月辞
皋月,那些油、盐、酱、醋、茶的字辞
已被小村的人们在锅台上摆放得满满当当
午夜,一只叫人恶心的“新冠”突然窜上
稀里哗啦打乱了“皋月辞”的诗行
人们,一张张多米诺骨牌从深夜倒到了大白晌
装进“笼子”,全员核酸
只剩下口罩,一页苍白的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