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收前,我们姊妹四个轮番打电话一再嘱咐母亲,千万不要再去拾麦子。但当我提着大包小包站在家门口,大门紧锁着。邻居大娘说,你妈闲不住,八成又去拾麦子子了。
这街古怪。天,常常是极好的晴天,雨却是说下就下的。若有什么事情发生,更是没完没了。等淹的小街不见动静才停了,又照旧是极好的晴天。
多少次,我站在黄河岸边,思索生命的源泉,由此感叹历史赋予我们的责任与任务。就像爷爷临死前说的那句肺腑之言:只要我们与人为善,时时一腔热血与忠诚,就不会愧对祖先。
在这个即将收获的秋天里,我们应该不计付出,不问收获,坦然生活,我手写我心,问心无愧。
滩里千亩农田,千亩丰收在望的农田终于保住了,而五爷却走了。有人说,五爷没有走,他正在给我们看着滩里的庄稼呢。还有坡底五爷种的花生、玉米、大豆等着收呢,瞧,五爷种的辣椒都
货郎鼓不知发明于何年何代,但在那物资困乏的年代,有着不可抹灭的贡献。听爷爷讲,这个货郎是河南范县过来的。河南范县与我们隔河相望,并不算太远。他的爷爷和父亲都是用扁担挑的货
虽然岁月已改昔日容,虽然此去经年,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但对文学那种深入骨髓的热爱,相信会伴我们终生。再次拿起笔,重拾少年追梦的日子,感觉是如此弥足珍贵。
时光飞逝,转眼三十多年过去。吃过美食无数,唯独对奶奶的铁勺炒鸡蛋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