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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0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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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寥未终漂泊不止 ——从隐庐斋到三五斋

二零一一年三月十六夜,我写了一篇《风雨始而寂寥终——关于我的书斋名》的文章,倏忽间又五六年过去了,回头一看,寂寥其实未终,而风雨更狂,漂泊更为蔓延——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希望倒是越来越大,曲折本也很难避免。

在隐庐斋安居了两年,我又隐居不下去了,跑到了拾粟斋。拾粟者,此斋在一座小城的中心闹市之中的十七楼,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悬于半空。十(拾)七(粟) ,取其潮语之谐音,而在此间,前后两段时间共约七个月,只是写一些杂乱短小的篇章,如儿童于田间捡拾农人收割时遗漏的零星稻穗,故曰拾粟。后又移居至陸碌斋,陸者,六也。因寓居之房在六楼。碌者,寓碌碌无为之意。在此不到三个月,完成了一部纪实自传《苦难当歌》。后来又回到三五斋。三五斋,其实就是《风雨始而寂寥终——关于我的书斋名》中提到的东寂斋,因在五楼,而这期间反反复复三次来此寓居之故,故曰三五斋。

各斋庐自然也各有特点。风雨庐,乃滋生是非招惹风雨之地。无定庐,乃写无定所疲于奔命之境况。流寓之一、之二、之三,乃流动频繁、仄逼、阴暗、潮湿、寒冷之寓。潦斋,穷愁潦倒而惶惶不可终日之斋,其最大特点是常闻火车的叫声与召唤。隐庐斋,整天被工厂的臭气与吵声攻击之斋。寂斋、三五斋,一座人间孤岛,有如波涛汹涌中的一叶方舟,其最大特点是晨昏常闻鹧鸪的啼鸣,令人于寂寥中更増添几分凄楚幽清。

二零一七年一月二十五日晨草于三五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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