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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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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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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

忙碌了一天,夜里零时熄灯躺下时,眼睛的左前方正好对着街对面那幢楼,此时我总是看到那幢黑暗的高楼有一扇窗户还亮着灯光。这情景反复在我的眼中出现,成为我午夜的一景。问题是因为这灯光,它引起了我的注意,在我此时疲累的大脑中不断涌现出有关灯光的回忆,引起了我的种种遐思。

这楼房里住的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别人休息他或她还不休息?这都与我没有关系。我只是想,零时熄灯睡觉还不算晚,对面不是还有人比我更晚吗?很可能别人还正在熬夜工作呢!

人是会思考的动物,思考之一就是喜欢进行比较,联想。想当初,我夜读疲累正想睡觉时,走出房间去小解,看到隔壁的学友还亮着灯,于是又改变想法,继续坚持下去,他不睡我也不睡。有时这斗志或勤奋就是在比较中坚持下来的。坚持下来以后,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习惯。

人这会思考的动物,内心其实也是怕孤寂的,曾经,我住的对面有一座空楼,夜里漆黑一片。有一天夜里,有几间房偶尔亮着灯光,还有人影晃动。就这,也很使我内心莫名地兴奋了一阵子。同样,这楼里住不住人?住什么人?与我都没有任何关系。但我还是愿意看到对面灯火一片,不愿意看到一片黑暗。人是群居动物,喜欢热闹。现在的人为什么都想往人多的大城市跑,而不考虑往没人或人少的偏僻高山密林跑,恐怕也不仅仅是赚钱的问题吧?虽然人越多的地方矛盾越多。

人的内心其实也是怕黑暗的。黑夜的灯光,也是可让人感到振奋的。灯塔,那是给人指明航向的。野兽都怕火,鬼魅魍魉也都怕火。可见,灯光代表着一定的光明。而人类从猿变成人,火的发明是实质性的进步。有了火,后来才有了文明,后来才有了电。有了电,世界才有了飞跃性的进步。

二零一六年九月七日下午偶记于隐庐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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