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牢记着母亲的叮咛,自村口的桥头,我一路走来……回首望时,母亲早已饱经风霜。
在历史和文化的涌流中,乌衣巷以其独具的色彩,见证并折射着时光的喧响,这是乌衣巷深邃的价值所在,她的名字,已被镌刻于历史的屏风,烛照千古和未来。
我的家乡是一个偏僻的小乡村,不论从哪个方向出发去寻找最近的集镇,都要至少走上十多里的乡间公路,这里不通什么车辆,因为没有一条像样的路,没有路就禁锢了一切,包括文化和时代,
屈原《楚辞天问》曰:女娲有体,孰制匠之?《说文》十二卷亦云:娲,古之神圣女,化万物者也。各种文化典籍所记“女娲女性,创造万物”之文字,俯拾即是。而与我肌肤相亲的吉县大地,
身边的黄河依然在流淌,而河之洲却成了一个远逝的传说,缥缈又尊贵。西滩岛,你不曾给我一次牵手,我却始终会对你钟情。
曰彼东方,笔墨铿锵,惟有兰亭,亘世传扬。
每当想起生于斯长于斯的小村,我就感觉异常的不安——我的游离,一定带有不可谅解的冷漠甚至冷酷,致使日疏日远的家乡,居然仅存片刻的守望和记忆,聊作乡土血脉的孱弱维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