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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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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190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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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团万年桑梓情

文/王纪强

   蒲团,桑梓情,是绵延不绝的话题。

梦中常思念故乡,又飞奔在故乡的小河旁。泪别家乡二十载,难忘桑梓意,难了蒲团情。

蒲团是开在故乡小河里的一朵花,白璧无瑕的性格,厚意绵延的深情,托起了童年的欢声笑语,如同故乡漫天飞舞的柳絮,蔓延蜿蜒的牵牛花,叶苦根甜的旷野遍地的苦菜花,永远蓬勃在故乡的田野。

小时候,家乡梧台南王是个典型的农业村庄。年年岁岁,地里一茬麦子,一茬玉米。多年来,土里刨食的我的祖祖辈辈们,就是坐着蒲团过来的。蒲团在我幼小的岁月里,是难以忘怀的。

每年的八月十五前,秋收季节到了。全家人忙忙碌碌,社场院里一片热火朝天的丰收景象。玉米棒子拉到了场里,扒玉米皮是少不了的。我们跟着奶奶,母亲、我们老少三代,都一齐上阵。闲聊着,手扒着,手扒疼了,也顾不上休息。一堆堆的小山似的玉米扒完了,一堆堆的玉米老皮,挑成了垛。直到深夜,磕睡难熬。

秋高气爽,夜凉如水。月挂九天,小虫叽叽。我们坐在撑子上、木板凳上、旧蒲团上,熟练麻利的剥着玉米皮。拿一个玉米,两手撕开,皮扒掉了,光腚玉米放在了一边。

连扒三天,玉米如山,渐渐扒完了。奶奶与母亲也收集了一大堆白色的新鲜的玉米里层皮。

玉米系好,盘在了柱子上,我们带着疲乏,回家了。第二天,奶奶与母亲带我们到场院里,用大苇筐背回、抬回来一筐筐的玉米皮。奶奶母亲一起编起了蒲团,照例准备一盆水,将玉米皮滋润一下。熟练的编起了蒲团,小的放个碗,中个的成了我们的座位,在门口闲聊,到东湾边石头上玩耍,常带一个蒲团。平常吃饭,就常坐着蒲团。奶奶、母亲做个针线活,织个花边,蒲团成了司空见惯、不可缺少的坐具。

往年,奶奶都要给我们兄妹编一个大个的,足以蜷缩着身子,在上面睡觉。蒲团这个坐具,起于何时,不得而知。听老人说,有千百年历史了。

小时候,我们就坐着温暖舒适的蒲团长大的。抚今追昔,桑梓难忘意,蒲团难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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