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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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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10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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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水小城桐柳多 绿树婆娑林荫浓

俗话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不知明水小城栽树的前人是否健在,但绿荫下悠闲自得的乘凉者却是来了一拨又一拨,也走了一拨又一拨。令人心暖的是拨拨笑逐颜开,拨拨眉飞凤舞。

小城说的自然是明水,明水就是人们心目中那个让人魂牵梦绕的小城。纵横交错的城区林荫道有好几条,如汇泉路、龙泉路、百脉泉街、双山大街及车站街等,人们常常戏称是“四桐一柳”。其中这个桐自然就是高大粗壮且虬枝繁叶茂盛的法桐;那个柳就是细条垂枝、飘摇舞动且韧性十足的济南市树柳树。“四桐”即四条法桐林荫道,目前都是城区主干道的汇泉路、百脉泉街、双山大街和车站街。“一柳”即十里垂柳林荫大道龙泉路。四条林荫道三条在老城区,一条在铁道南,即“少壮派”林荫道双山大街,属于上世纪末规划的新城区中心的主干路。

明水本是一小古镇,但因交通便利和丰富而又灵性的泉水滋养,在上世纪五十年代末期终选成为一县之首府。确切地说应该是在一九五八年下半年,正值全国上下大炼钢铁和大干快上的红火时候。时任县委书记的段锦州力排众议并说服一干人,终将县委县府由绣惠南迁至明水。自此古镇明水,以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和独特而又丰沛的泉水资源,走向了经济和社会发展的快车道。

习惯把明水称之为小城,因为在笔者固执的思维方式中始终认为小代表浓缩的都是精华。如今势头迅猛、鳞次栉比、大气磅礴、规划新潮的明水的确是处处似画如花,似梦如幻,尽人喜欢,不同凡响。

之所以喜欢上这里的绿荫,是因自己曾是一拨拨乘凉者中的一员。在树下打过扑克,也目睹过棋盘上对手的争执。爱上了这座小城,不仅仅是因身在城中,更多的是她的大气、温馨、包容和舒适。满目的绿色,伸展的枝条,凉爽的小风,浑身的惬意。有时候想别管是汇泉路、百脉泉街、双山大街、车站街还是龙泉路,如果不是考虑影响市容的话,恨不能支上一个小方桌,摆上一包花生米,兜里取一瓶小酒。吃饱喝足之后,来个微醺躺卧,迷上一觉,那是多么的美哉、悠哉。

四条法桐路中,车站街、汇泉路、百脉泉街的法桐长势较旺,树身粗壮,树冠高大,枝条向上向四周不断伸展。有一种哪里舒服就往哪里“窜”的感觉,直到两侧有的枝条从上、中、下三个层面互相“牵手”,并心甘情愿的缠绕在了一起,让绿荫环绕,凉爽大地。

双山大街的法桐栽植的略晚些,所以称其为“少壮派”。由于道路宽阔,两侧法桐枝条难以达到那种“抄”小手的地步,绿荫面积相对也小些,但枝叶在日渐扩展、丰满,树干在慢慢地变粗、变高。相信不久的将来就会繁茂如盖,行走树下亦觉阴凉与惬意。

一条垂柳依人的龙泉路,自胡山大街往西至摩天岭,一眼望不到头,说是十里垂柳林荫道一点也不过分。道路两侧垂柳,树干粗大笔挺,枝条下垂轻拂,像弄姿的少妇,娇羞可人。行走树下,如果一不小心被柳梢抚摸一下脸,好像慢慢滑过脸庞的痒痒挠,又痒又让人舒服,乃至有时会忍俊不禁的微笑一下,如醉如痴。

可能有人会问,车站街、汇泉路、百脉泉街和龙泉路这些有着丰富年轮的桐柳栽植于何时?说实话,笔者也不知道确切的时间,只能一句大概“上世纪六十年代末或七十年代初”而简言代之。记忆犹新的是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从简陋平房的武装部(即现在的武装部原址)离开明水赴部队时,门口两侧的法桐就已有四拃左右如砂锅口粗了。如今这几棵法桐的直径都在六十公分左右,一个中等身高的成年人张开双臂合围根本抱不过来。尽管双山大街法桐的栽植时间晚一些,不过目前长势旺盛,非常喜人。

明水,一个绿树满园的小城,一个荫凉透心的小城,一个逸居舒适的小城,一个让人羡慕而又流连忘返的小城。生活在这里是美好的,生活在这里是幸福的。既是一种缘分,也是一种上苍恩赐的情分吧。

明水真的是太美了,一个小城有如此多的老树林荫道,在北方县(市)区来说实不多见,彰显了绿化前辈们的睿智和颇具超前的意识与眼光。作为一个当下受益的乘凉人,内心怎么能不无限感激与由衷的赞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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