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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浩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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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0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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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抱渡田河

那一年,我在罗浮镇中心小学帮教时,就听说渡田河是风景胜地。曾经在某个黄昏时候来到过码头,极目远眺,渡田河山水确实美丽,名不虚传。可惜天色慢慢暗下来了,不得不返回学校,游赏渡田河之心愿却未了。

去年深冬的一天,兴宁市作家协会组织会员采风活动目的地就是上罗浮游赏渡田河。这天早上,我们坐在车上不时透过车窗遥望,跃入眼帘的沿途风景依然是那么自然而熟悉的一幅画:“千山似海腾轻浪,九宇如辉洒小川。”在一片欢歌笑语中,我们不知不觉地来到了渡田河码头。

码头到处都很干净,我猜想,这肯定是与本地居民的环保意识强烈和自觉保护环境的行为有关吧。游人见此地如此洁净,马上就意识到了“保护环境,人人有责”的感召吧,因此就不敢随意乱丢果皮纸屑了。上了船,可以看到这条河很长,河面也很宽。据资料显示,渡田河源于江西省寻乌县。此处又是东江水之源头,而且是供应香港居民的优质水资源呢!

船在缓缓前进,岸在慢慢后移。

这里的山虽然没有像桂林山那样奇峰秀险,怪石嶙峋,但是,这里的山却能给人以温柔、秀美、舒服之感。在多云的天气里,沿途两岸的山却是委婉绵延,青青葱葱,轻雾缭袅,疑似罩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偶尔还能看见一群小鸟在山上悠闲的飞翔,分外诱人。真有“长龙静静轻烟织”,“飞鸟悠悠绕碧峰”的景观。

这里的水酷似漓江水那样绿得深沉而又鲜亮,清得好像一面镜子。山倒映水中,仿佛掸去了一层灰尘,更加清新秀气。我坐在船的前头,为了满足好奇心,两手扶着船栏杆,探出头去看一看,才知道自己仿佛是云中飞度者,笑得竟然如此烂漫。

船的马哒声格外响,影响了人的窃窃私语,打破了河面上的平静。太阳也似乎格外照顾我们,慢慢地升高,用力地拨开云雾,放射出淡淡的光辉。

霎时,不仅赐给人丝丝温暖,而且赐给我们眼福。请看,船在河的中心前进,船舷下边的水花更似白玉花带,翻腾了一下,便沉静了,恢复了原貌。前方的宽阔的水面上原本微波荡漾,清光粼粼,现在又添上了金灿灿的笑容!目视前方,总是被青山横贯,挡住视线,似乎已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更没想到的是,只要船开着,每每遇到的横贯的山总是要被摔到两边去了,这不是亲自见证了“船到山头水路开”的画面吗?

淡淡的阳光下,沿河的山色也起着变化。有些草飞渐露的黄土在绿林中似乎披上了一层金辉,那金辉缕缕的黄土简直成了“满山尽带黄金甲”的意境;有些层林仍现枫叶片片,尽情渲染的情境,多少让人分不清是冬天还是秋天。不过,因为南方总要比北方晚一个季节,因而南方的枫叶在深冬的季节里会仍然成为配角,成为独有的亮点了,延续着秋韵。这样美好的镜头,不禁使人发出“万绿丛中一点红”这样的感叹!因为这里是原生态山水,除了湖光山色的颂美之外,时不时还能看到白鹭从这座山飞到那座山的情形,那悠悠飞舞的姿态,犹如仙女下凡留恋人间的美好一样,而绝对没有“北风吹雁雪纷纷”的境遇。

在游赏返程的途中,有关桂林山水的一些句子萦绕在脑子里:这样的山围绕着这样的水,这样的水倒映着这样的山,真是“舟行碧波上,人在画中游”。现在看来,我想,渡田河之山水,不仅有着桂林山水的美貌,更有“淡妆浓抹总相宜”的西子仪表仙姿。

离开了渡田河,我感慨地吟诵:“若非天地喜,难赐新西子。”渡田河是我们家乡的骄傲,更是游子情感的归宿!

渡田河,让我们张开双臂真情地拥抱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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