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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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加分
都说佛靠金装人靠衣装，穿着努内买的笔挺的西装绒大衣，还有铮亮的皮鞋，邓刚顿时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从邓刚的这一形象气质转换，验证了我们中国的一句话叫人靠衣装，这是努内乐于见到的，但是邓刚却有点不自在，这么正装，不好意思，邓刚想，但是，努内的一番好意，不穿不行。
穿着新装出门想避开大家视线预防被议论，但还是被一伙人遇见，大家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说：
“哇！穿得那么帅，像个新郎，又去会洋妞呀？”
邓刚笑笑，说了一个“是”字敷衍过去便走了，背后，当然又是一轮的议论，羡慕嫉妒恨交织，刚好安娜过来，大家调侃安娜，说：
“安娜，你情人找洋妞去了，你还不赶快追。”
安娜明知道大家是在戏谑她，她的眼睛白了大家一下，不说话，把大家逗了个乐。
邓刚手里拎着两个手挽袋坐了二个多小时的大巴车来到了城里，神采奕奕的站在了努内爸妈跟前，邓刚和努内都发现，她爸妈真的是眼前一亮，，努内妈妈说：
“哇！你太帅了！”努内妈妈搂住邓刚，在他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努内爸爸也高兴的搂住邓刚的头给了他一个很好的吻，看得出，这次比起上次，这次显得彼此的距离近了，看见爸妈的态度，努内和邓刚会意一笑。
一回生两回熟，邓刚直接这次走进厨房，把带来的东西放在饭桌上，说：
“伯母，这一次我给你们做一款也是我们中国的美食，拉面。”
努内爸妈一脸的好奇还有惊讶，说：
“拉面？不是饺子？”
“是，中国拉面，今天不做饺子，但是我带来了，在农场做的。”邓刚说。
“真的？你太好了，谢谢你，苏利。”妈妈接过邓刚递过来的一大包饺子既惊讶又高兴，而站在一边的努内和她爸爸虽然不说话，但从他的眼神里看得出他们也同样的惊讶和高兴。
邓刚说：
“放在冰箱里留着慢慢吃吧。”
“好。”
看到那一大袋饺子，努内妈妈和爸爸真是太惊讶了，他们惊讶邓刚有那份细心和温暖，努内妈妈高兴得说：“我马上打电话叫让娜和哈斯米克过来，努内，你把饺子放进冰箱里。”
“好。”努内回答。
努内看见妈妈这么开心她也开心，她高兴的把饺子放进冰箱里。
客厅里，努内妈妈给妹妹让娜打电话：
“让娜，哎，上次那个努内的病人、做饺子的那个中国小伙子，现在他在我们家又给我们做中国拉面吃，还带了很多饺子，你马上过来吧。”电话那头的让娜一听高兴坏了，说：
“这么好呀，行，我就过来。”
放下电话，努内妈妈又给小女儿哈斯米克打电话，可是，哈斯米克回话说她没空，不过来了，努内妈妈问她为什么没空，哈斯米克又不想说，放下了电话，努内妈妈突然感觉到哈斯米克有什么问题，她对丈夫说：
“嘎季卡，哈斯米克好像不开心，她今天不来了。”
努内爸爸一听便似乎知道了点什么，他说：
“肯定又是跟她丈夫吵架了。”
“嗨！”努内妈妈叹了口气，说：
“都怪我们，当初让哈斯米克那么早那么快就嫁人。”
“没办法，你们女人都看在人家有钱的份上，一点都不考虑合不合适。”
“是呀，想想还是错了。”努内妈妈说完又想到了邻居塔玛拉和齐丽娅，她说，我去叫塔玛拉她们来看来吃中国拉面，说完就出门去。
邓刚和努内这边，努内给邓刚打下手，邓刚切好肉片，努内洗好葱苗切成葱花，邓刚还教努内等下如何听他指令帮他用两个锅同时烧好煮拉面的开水以及下拉面的肉汤。
邓刚脱掉西装大衣，穿着红色毛衣背心开始和面和搓面。
努内妈妈领着邻居来了，他们都涌进了厨房，这次来的不光是塔玛拉和齐丽娅，还有娜塔莎和伊莲娜，她们都热情的给了努内和努内爸爸三个响吻，伊莲娜还拿了她做的苹果布丁过来给努内一家分享。看到这么多人，邓刚有点紧张，脸色涨红还有点羞涩，努内妈妈给新来的娜塔莎和伊莲娜介绍邓刚，说：
“这是努内的病人，我们家的中国朋友苏利。”这一回，努内妈妈的介绍有了进一步的意思，“我们家的中国朋友”，邓刚听了心里暗喜，觉得努内妈妈把自己当成家里的朋友了，他憨憨的跟大家一一点头问好。
娜塔莎和伊莲娜带着好奇的目光上下打量邓刚，娜塔莎问：
“你来自中国？”
“对，我来自中国。”邓刚边搓面边回答。
“中国在哪里？”娜塔莎继续问。
邓刚笑了笑，说：
“在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
“有多远？”
邓刚没办法说多远只好笑笑，说：
“我真的不知道有多远，反正你们看到太阳升起的那个方向就是我们中国。”
“哦。”看见把苏利逼急了，娜塔莎几个相互看了看，也不再追问下去，但是，塔玛拉对邓刚这次的做法有兴趣，她问：。
“苏利，刚才听帕米拉说你今天要做？”
邓刚回答：
“做拉面，中国拉面。”
听说等刚说做拉面，他们个个皱起了眉头，一头雾水，邓刚还是笑笑，说：
“那你们就坐下来看我拉中国拉面吧。”这个时候，门铃响，努内小姨让娜来了。努内爸爸去开门，让娜风尘仆仆的带着他的16岁的儿子来到，努内爸爸跟他们一一响吻。
让娜进来厨房，大家跟她母子一一热情的响吻问好，让娜给邓刚带来了她做的布丁，说：
“苏利，尝尝我做的苹果布丁。”
邓刚笑笑，说：
“好，谢谢谢谢。”看到继努内妈妈把自己当成朋友努内小姨又给自己带吃的，邓刚顿时感到了一种力量，他觉得努内的家人开始跟自己拉近了距离，他在这个家开始有了立足之地，之前煮糊了饺子的事没有在在大家当中留下阴影，邓刚看到了追求努内的希望，也更加自信，他又告诫自己这次做拉面不光不要出差错，还要做出色给自己的形象加分。邓刚对大家说：
“拉面跟饺子的吃法有不一样的吃法，拉面是边拉边煮边吃，不像饺子那样包好了先放着然后再煮。”听了邓刚的陈述，大家不禁唏嘘：
“哇，中国人吃东西那么讲究的？”
邓刚叫努内开火，努内按照邓刚刚才教的把已经放好了两锅水的煤气炉拧开。
好，邓刚搓好了面，然后在桌面上撒了层薄薄的面粉，把桌面上的面团分成几大块，然后两手拿起其中一块在桌面上甩，边甩边两边拉，边拉又边上下甩，桌面上的面粉因为面团的上下跳弹而飞溅了起来，慢慢的，邓刚手上的面团在飞溅的面粉的朦胧中像变魔术一样变成了一根根细细的面条并在他的眼前上下翻飞，面条的数量也在邓刚的手上从少到多，从二十几条到四五十条，还继续在增多，太好看了，特别是在窗外阳光的投射下更加梦幻，这个景致看的大家大呼小叫说太神奇了，听到大家的喝彩，邓刚的心情很激动，也更来劲，直等到水烧开，邓刚先把手上的拉面拧成一长段一长段的放进一个烧开了的锅里煮，然后又叫努内把肉片放到另一个烧开的锅里，这个时候，大家屏住呼吸，看着锅里的动静，邓刚又叫努内准备碟子（装汤面最好是碗，但是亚美尼亚人的家里没有碗）好，拉面烧开了，邓刚关了两个锅的火，接着，他给每个碟子盛拉面，他先用筷子把拉面夹进每一个碟子里，然后再给每个碟子添肉汤，再在汤面上撒一点葱花和胡椒粉，这样，一碟又一碟色香味俱全的中国肉汤拉面就出来了。
“哇！太香太不可思议了，中国拉面，色香味俱全。”
因为肉香四溢，在邓刚盛拉面的时候大家就已经在一个劲的深呼吸索闻肉汤拉面的香味，个个都赞不绝口，乐得脸上像开了花，捧着它久久的只闻不吃，满脸陶醉，邓刚看见个个这个样子心里甜蜜蜜的，他憨笑着，说：
“大家趁热吃吧，因为拉面在汤里泡久了就没那么好吃了，汤凉了也没那么好吃了。”
经邓刚提醒，大家才恍如从梦中醒来，蜂拥走出厨房出去客厅，大家出去了，但是努内妈妈和努内小姨发现这一次邓刚依然没给自己盛一碟，她们问邓刚为什么不给自己盛一碗，邓刚还是笑一笑，说;
“我吃得多了，你们慢慢吃吧。”
邓刚的素质再一次让努内妈妈和让娜欣赏他，她们出去了，厨房下又剩下了邓刚和努内，从头到尾看着邓刚操作的努内这个时候又是情不自禁的搂住邓刚的脖子给一个猛猛的吻，说：
“苏利你真的太棒了！”
得到努内的猛吻，邓刚的心里很温暖，他憨憨的笑着，说：
“你在这吃，我收拾收拾搞搞卫生。”
“呀，你真好。”努内又是一句发自内心的赞美。
在努内的陪伴下，邓刚收拾搓面的饭桌，收拾厨具，洗锅，抹灶台，看的努内是眼花缭乱，心中更是荡起层层涟漪。
“这个苏利人太好了！”
客厅里，大家边吃边赞好吃边议论努内和邓刚的关系，几个邻居一致称赞这个中国小伙子棒，评价还是那几个词：憨厚老实勤快聪明，脾性好。她们又纷纷问努内爸爸和妈妈这个中国小伙子是不是努内的男朋友，努内爸爸只是笑着一个劲摇头，努内妈妈悄声告诉大家，说：
“我问过努内了，她说她不会爱上他，因为他不够帅，也没有很多钱。”
“哼，我不信。”娜塔莎说：
“爱情的东西很难说，一秒钟之前还说不爱，一秒钟之后就会爱得死去活来。”
“对。”大家一致同意娜塔莎的这个说法。
“但是苏利说中国很遥远哟，努内会愿意嫁那么远吗？”伊莲娜有点担心。但是努内小姨却想得美，她说：
“嗨，到时候让这个中国小伙子留下来嫁给努内。”
听到努内姨妈的主意，大家似乎突然明白过来，叽里呱啦的说这是个好主意。但是，努内妈妈又担心，说：
“好是好，但是人家愿不愿意呢？是不是？”
“嗨！”看见这帮女人们叽里呱啦的杞人忧天，喝完拉面最后一滴汤，还意犹未尽舔舔舌尖的努内爸爸说话了，他说：
“十字都还没一撇，谈这个还早着呢，继续了解一下吧。”
“说的也是，哈哈哈……我们是杞人忧天。”塔玛拉是个大笑姑婆，她说。
客厅的人正说话间，邓刚出来了，他问大家：
“好吃吗？”
众人一词，说：
“好吃，太好吃了。”
“看，我都快把碟底都舔了，太好吃了。”努内小姨说。
“嘿嘿。”邓刚憨笑了笑，说：
“都吃完了？来，把碟子给我，我来洗碟子。”
“哇！”邓刚的言行让在座的都惊愕，惊愕下的潜台词是
“哇！这个小伙子真的太好了！”
努内妈妈和小姨抢着说不用不用，等下让她们洗，可是，邓刚还是走到每个人的面前把她们的碟子收
起来，然后走进厨房进行清洗，这个时候，努内被邓刚的行为感动得从后面搂住邓刚，把头贴在他的背上，说：
“苏利，你真好。”
邓刚洗完碟子又拿起扫把扫地，然后还要倒垃圾，他问努内在哪里倒垃圾，努内不让他倒但是他一定要倒，于是，努内带他到楼下倒，走出厨房门的时候，客厅里的人都看到了他手里拿着的垃圾桶，个个都看呆了，张开嘴巴面面相觑，这里传递的潜台词还是那句话：
“哇！这小伙子真的好。”
邓刚人是好，通过他的表现他在努内家人和邻居的心目中加分了，但是他跟努内的恋人关系还是没能确定，接下来他还要经历什么？
“小伙子，过来坐坐。”
在邓刚倒垃圾回来放好了垃圾桶洗干净手和努内走进客厅的时候，塔玛拉叫他坐坐。
邓刚老老实实的憨憨的找了个位子坐下，塔玛拉开始了问话：
“上次你说你中国离这里很遥远，我想问一下你的家乡在中国的什么地方，在北方还是在南方，在城市还是在乡村。”
邓刚如实回答，说：
“在北方，不在城市，在乡村。”
“乡村？”大家似乎很在意乡村。
努内小姨看出大家疑虑的目光有歧义，她赶紧对努内挤一挤眼，说：
“乡村好，乡村好。”
“是，乡村好，我们的农村不是很漂亮吗？”努内说。
“我想中国那么大，你们的农村肯定比我们亚美尼亚的农村更漂亮。”努内小姨说。
邓刚一听突然觉得不对，因为他家的农村不是他们说的那种农村，他家的农村贫困落后，连屋子都是破破烂烂的，什么家具就更不用说了，根本无法跟亚美尼亚的农村相比，但他又不好说，怎么办？
娜塔莎对邓刚说的中国乡村很好奇，她要邓刚把它画出来看看。
邓刚有点尴尬但又不能拒绝，只好说：“好的。”
努内爸爸给邓刚找来笔和几张纸，让邓刚坐到桌子这边来，邓刚在无法回避的情况下抑制住心中的惴惴不安硬着头皮开始画，大家都围拢过来，努内靠近小姨，大家站着看邓刚画，邓刚骑虎难下，他首先画了大海，说：
“我的家乡有大海。”
邓刚没想到一说大海，在座的都兴奋了起来，异口同声感叹，说：
“哇！大海，太好了！”
努内妈妈说：
“以前努内他们姐妹还小的时候我们常常用节假日的时间全家一起去海边玩，大海真是漂亮、可爱极了。”
“是。”大家同意努内妈妈的说法。
邓刚说：
“我们的大海还很奇妙，在我们的蓬莱、黄海、渤海，偶尔的还会出现一次海市蜃楼。”
努内很惊讶，说：
“哇，有那么多的海呀。”
邓刚说：
“是的，非常漂亮。”
努内小姨问：
“刚才你说的海市蜃楼，是什么呀？”
邓刚回答：
“海市蜃楼就是在某个时间特定的气候下在海上浮现出来的一种奇特的景观，它可以是城市面貌，可以是大自然的景物，比如禽鸟走兽呀，山川河流呀等等，反正大自然里和我们生活里有的东西它都可以出现，但是，很难遇到一次。”
大家听了邓刚描述都非常惊讶和向往，纷纷说：
“哇！那太令人向往了。”
邓刚继续画继续解说：
“这是我的村庄，四周有山，我家有两套房子，好几个房间，包括二个厨房，二个客厅。”
努内小姨故意看着努内说：
“哇！这么大的屋子。”
努内看着邓刚笔下的图画心里美美的。
接着伊莲娜又问：
“那你们家的里面是怎么样的？像我们亚美尼亚家庭那样的陈设吗？”
说到这个，邓刚的头都发麻了，因为这是他难以启口的生活环境，因为确实太糟糕了，怎么办？邓刚笑了笑，这笑就不是憨憨的，而是尴尬的了，但是面对这么个咄咄逼人的环境，邓刚逃避回避不了，他只有继续画继续描绘。
“这是我们睡觉的炕，这个炕很大，除了睡觉还可以在上面吃饭，孩子们还可以在那上面玩，在上面跳舞，我们那里的冬天很冷，冬天我们的炕下面都烧火。”
“哇！可以在下面烧火的炕，太神奇了。”努内兴奋的叫起来：
“小姨，你见过没有？”
努内姨妈摇摇头，回答：
“没见过。”
邓刚继续：
“所以，冬天我们的屋子和炕是很暖和的。这是我们家的院子，院子里面可以种花种果树，夏天的晚上人们都在院子里聊天，小孩子们也在院子里玩。”
“哇！这么好，太棒了，我们这连阳台都没有，整天就只可以呆在屋子里，不打开窗还呼吸不了新鲜空气。”在场的人都瞪大眼睛，惊羡不已，而邓刚的情绪也被激励得高涨，他接话说：
“说到空气，我家乡的空气是一流的，都是广阔的田野，没有工业污染，那空气新鲜得差不多都可以吞进肚子里去的，很新鲜。”
“哇！”大家又是惊羡，而努内爸爸却是因为开心而自个儿在那呵呵的笑。
邓刚再继续画继续说：
“我家乡盛产苹果，我们不光在院子里种，也在山岗上种，漫山遍野的到处都是苹果树。”
“哇！还可以亲手摘苹果。”从努内的眼神里，看得出她非常向往这样的地方。
邓刚继续：
“这是我们家放粮食的地方，每年把收成回来的麦子玉米都放在这里。”
“放粮食？”努内问。
邓刚回答：
“对，我们家还耕地，耕地用来种麦子种玉米种很多农作物。
“哇，还有耕地。”努内继续向往，小姨故意碰碰努内的的手臂，又给她使眼色，意思是“看，多好，可以考虑一下。”
努内也用眼神回应小姨，意思是“让我想想。”
“这是我们家的厨房，厨房里有一口大锅，大锅即可以做饭还可以烧水，而且这个锅从这里一烧，那边那个炕还会热。”
“天啊，太科学了！”大家一起惊呼。
这个时候，大家激动的情绪达到了高潮，努内爸爸对刚才邓刚说的那个“这个锅从这里一烧，那边那个炕还会热”的事特感兴趣，他对大家说：
“哇，整个儿简直就是一个热循环系统。”
努内妈妈被感动，不惜大放溢美之词，说：
“是呀，我们亚美尼亚就没有这么科学，你们中国人太厉害了。”
接着，邓刚展望，说：
“我们中国现在正在搞改革开放，我相信我们中国很快就会更好，我们老百姓的生活也会更好。”
努内兴致勃勃，越听越喜欢，越听越激动，说：
“真的太好了！我太喜欢了！”
一听到努内说太喜欢了，个个都向她投去惊讶的目光，这个时候，努内小姨有想法，一会儿，在大家又都把注意力集中到邓刚那里的时候，她扯了扯努内的衣服挤挤眼示意努内跟她出去厨房。
避开大家的注意力，让娜和努内来到厨房，让娜问她，说：
“努内，你觉得你这个中国小伙子怎么样？”
努内说：
“小姨，我很矛盾，他人品很好，家也那么漂亮，可是……我说不好是什么感觉，总觉得要是跟他谈男女朋友就是不大合适，因为谈恋爱的目的就是结婚，我觉得我好想不可以嫁给这样一个没有自己的事业，没有很多钱，家又那么远的人。”
对于努内的说法，让娜不这样认为，她说：
“这种男人是过日子的男人，女人找丈夫，要的就是可以过日子，你看他干家务多利索多勤快、人品多好，做事多醒目。”
看着小姨这么执着，努内说：
“小姨，你就让我多观察他一下吧。”
让娜告诫努内，说：
“千万不要错过机会呀，有一句话叫“过了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的哦，你今年也都27岁了，再不认真对待就有可能一失足成千古恨哟。”
努内说：
“是的，小姨，那就顺其自然吧。”
“还什么顺其自然，人家都跟你求婚了，你就好好考虑一下吧。”
努内嫌小姨啰嗦，她不耐烦的说：
“行了，小姨。”
经过这一次这么多人关注努内和邓刚的关系之后，邓刚和努内的关系将走向何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