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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树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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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0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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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早晨这种安静再好不过

清晨,在小区里一直在打转转。

惺松发酵着,分不清是阴天,还是晴天,把自己交给虚无,那就跑步吧。我跑过,小铃铛跑过。

呼吸开始活跃,吐故纳新。

肌肤与心,有着深刻的痛感,紧紧抓住梦的绳索,攀登一缕缕阳光的未来。

美好的事物,一开始是黯淡的。

一呼一吸,亦如一阵清爽走来,惺忪的笑容,与肌肠辘辘,哦,与生俱来。

走在寂静的河边,抚摸柔软的垂柳,就像捋着胡须,感受青翠的绿意。

生命原来是有颜色的,透明着,满载着空,像胡须从脸庞的下颌空白地带

冒出来,孤零零地寥落,每天早晨清洁,这样往复让一切变得简单,爱也很简单。

耳朵里的声音干干净净,就这么遗忘时间和挪动的双腿,不好吗?

遗忘了饥饿、虚拟的味觉。

有人带着剑走向树林里,桥梁和道路无人看守,

晨光稀薄,寂静,不孤苦,我在慢慢恢复,先是声音,接着是声音中灼热的属性,

我在翻看手机里的新闻,天下大事,雅俗共赏。

天气薄凉,每天,都有裹紧衣服的人,从眼前走过,幽暗的街角和缺陷的草丛,像生活中坏掉的部分,又像是太阳版画里的留白。

走过的人里,每当门口的起落杆抬起放下,没有提前出现的尖叫,唯有告知“车位租赁第多少天”,而门口的门口,街道空空荡荡。

在相似的地方,快乐的邻居,地铁站,挖掘机已经换成碾压机,熟能生巧,疏通是长期的工程。

老字号风光地活着,因古老而伴生的高贵,制作水晶似的钱币和幻影,愈加严重。兴奋于已丧失的复苏本能。

有人在咳嗽。这是一见风时就会出现的

疾病,像在等待更好的处理方式,而“多走两步”,一翻动,它们就会变成往事。

街舞是另一个国度,一首老歌,而且,使用的是别人的声带。有人在周围徘徊,也许有人能活在不同的时代,某个早晨,陌生人会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手拿扫帚的人在街道忙碌,煎饼铺子在巷口上吼叫,是无记忆但敞开的街道?还是

广场里,空缺守着的那份沉默?

在我断续的漫步中,小狗都恢复了逼人的想象力。

理想主义的道路,不会有长久的安宁,

不可能一大早晨就有警察值守。

刚睡醒的天使从天空忧心忡忡飞过,在这中间是疾驶的三轮车的喧哗。

又一辆轿车,这一次它把尾灯留给路那头的人。

小孩子爱哭,说笑,就破涕为笑。

而真理是什么?是一种时光?

我是谁呀,我是我; 我在哪里,我在这里。

无论问什么,我都低头“嗯”。

熟悉的味道和香气,是一种安慰。没有人说话。

隔着小河,我听到麻雀叽叽喳喳拍打树叶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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