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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韬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散文
2018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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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号

人生有个漂亮的外号不错,我就有个著名外号,叫“杨宗保”。

实际上,我对中国的十八般武艺是拿擀面杖吹火----—窍不通。

至于为什么起了这么个外号,说起来挺有意思的:那是上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我们班上有两个优秀的学生,一个是我,另一个是位女生,都爱听评书《杨家将》,谁都知道杨宗保和穆桂英,二者是什么关系。同学们见我跟那女生友好,便开始取笑人。后来,我们俩同时考上乡办联中,不知何故,从那时起,我再也没有见到过少年时代,自己心目中的那个“穆桂英”。

婚后听妻子讲,她也有个外号。说起妻子的外号,也挺有趣的:她们县有个男生流里流气的,学习成绩很差,特别调皮捣蛋。有一天,那男生斗胆把一张写有“你真好”的纸条,追到女厕附近塞给她,只听她高声骂到:“滚!看你那熊样儿!”吓得那男生抱头鼠窜,逢人便讲:“穆桂英真厉害!”从此,这个“穆桂英”声名鹊起。

爱情这东西,真是绝了!它没让我选择那个少年时代的同窗“穆桂英”,却叫我和这个青年时代的多频道“穆桂英”一见钟情,相爱结合了。

众所周知,中国历史上的杨宗保和穆桂英是北宋良将,他们久经沙场,舍身保国,留下千古美名。

相比之下,我和妻子充其量只能算是一对打工的恩爱夫妻,虽说在塞北包头筛了几年沙子,也算是“久经沙场”了,但离人家“舍身保国”的高风亮节,实在差得太远。

可是,我又想,人活着总不能老是玩味外号。打工也罢,受苦也罢,我辈还是讲究一点实际为好,自己想写而又能写,就写,利用劳动间隙,最好是到文学的百花园里捏一点泥巴,不学瓦匠学泥匠,哪怕是稍微加固一下历史的文化大坝也好,说不定若干年之后回回头看看自己走过的路,“虽然天空不曾留下我的痕迹,但我确实已经飞过”。成功与否,这都是我边打工边写稿的基本原因。

妻子想得更简单:筛沙子,多挣钱,一天挣它30元,多干活,少贪玩,十年过后咱有钱!

沙场内外,我俩的情,我俩的爱,还有我俩的外号,经常是别人取乐开玩笑的谈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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