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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福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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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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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英办公司

杨英办公司

内蒙古凉城县六苏木镇九苏木村面朝青青的大南山、背临蔚蓝的岱海湖。钢轨铮亮、线如蛛网的丰准电气化铁路横亘村前,路基凸起的岱海电厂运煤专线纵居村东,村子周围平坦开阔的土地上路成网林成带,其间分布着型状不同大小不一的地块儿。正值夏未秋初之时,这里绿树成荫、田地葱郁,与一网之隔百草丰茂芦苇起伏的岱海湿地浑然一体,青草与稼禾竞生长,芦苇荡和灌木丛比高低,一派生机勃发的景象。在512线通往岱海电厂西门的柏油马路西湿地网围栏南,大片土地上生长着茂密的唇形科多年生草本植物——黄芩,它们茎儿伸枝儿绕,形成丛、组成簇、堆成堆,重重叠叠如起伏的波浪,翠绿的细叶儿密密麻麻挂满摇曳的枝条,枝尖上拥挤着或含苞欲放的花骨朵或绽蕾开放的湛蓝色小花,形成如糖葫芦串样的蓝的耀眼的穗头。千万条的花穗儿汇成花海,与蓝水晶般岱海湖交相辉映,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这块人工种植的黄芩就是内蒙古鹰盘梁农牧业有限公司的药材种植基地。

正是采茶的好时候,鹰盘梁公司组织员工不失时机采制新茶。整个制茶作坊到处都是人,拖拉机从地里运回现割的黄芩苗儿,坐在成堆黄芩苗下摘叶子的双手敏捷,叶片如雪花飞落竹筛;站在揉茶器边揉茶的人掌指并用弯腰使劲挫揉,有的将新摘的绿叶片揉作丝缕,放入大竹筛送入发酵间,有的从发酵间取岀已发酵好的半成品再揉,直到丝筋色墨送到焙炒间;焙炒间里机器轰鸣,师傅们精心操作,色味具佳的产品便从出口处流出,然后盛在大竹筛里,放在日光下晾晒后进入包装间打包。这样,经过人工摘叶儿、揉叶、发酵、再揉、电炒、晾晒等工序并嫁接传统制茶工艺制成黄金茶,精心包装后通过电商销往全国各地。

成立于2015年的内蒙古鹰盘梁农牧业有限公司,在凉城县六苏木镇九苏木村一带流转了2000余亩土地作为生产基地,本着“服务经济发展、造福人类健康”的宗旨,依托其科技实力、智力资源和资本等优势,致力于将农业科技成果转化推广和乡村农业旅游有机结合,在研发具有自主知识产权产品的同时,开展适当规模的游客参与体验式的特色农业、加工业。积极参与地方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着力打造大健康精品旅游项目,助力凉城县创建旅游文化大县。公司依托岱海旅游度假区,打造了农家大院,农家菜园、自釆果园、黄金茶园、大众花园、百草药园等旅游设施,在近两千亩土地上种植了油菜花、万寿菊等兼具观光作用的经济作物。夏秋季节,这里景色优美、活动丰富有趣,吸引了来自区内外的不少游客,结伙、组团、举家入园度假。他们看海赏花,入住农家乐尽享田园生活;收蔬菜摘鲜果,亲身体验劳动的乐趣;割芩苗采叶子,揉制成茶品尝醇香味道……旅游业发展势头强,收入逐年增加。公司还借助重庆市中药研究院及内蒙古农业大学等院校的科技力量,立足岱海滩地理优势,在专家的指导下,选择了适合当地气候条件的黄芩、桔梗、远志、艾草等中药材,进行栽植并获得成功。药材种植基地的60余亩黄芩苗全苗壮,长势喜人,两年时间就可采摘,制茶业已初具规模。2017年,鹰盘梁农牧业有限责任公司的总收入达100多万元。

2016年以来,凉城县根据自治区、乌兰察布市的指示精神,针对岱海湖面积萎缩、水生态环境退化等问题,全面启动拯救岱海行动,确立了“全流域治理、全方位保护、全过程管控、全民参与”的理念,坚持“内治外引”相结合,以“增加水量、改善水质”为目标,实施“两节、两补、两恢复”(农业节水、工业节水、应急补水、河道疏浚、生态恢复、水质恢复)措施。鹰盘梁农牧业有限公司的土地全部在岱海治理核心区,治理措施首先从岱海滩涂核心区开始实施。2017年春节后,公司经理杨英参加完六苏木镇召开的综合治理岱海水生态动员会议后,心情十分沉重。她回到公司已是晚上十点,但无一丝睡意,坐在办公桌前思考治理岱海与发展公司并行的办法……

岀身于马头山区鹰盘梁下小山村的杨英,从小跟着父母种地,身体没有锄把高就下地劳动。她锄草割地、碾打赶驴样样精通,等到十八九岁,可把装有两袋子土豆的驮子放到驴背上。改革开放后,她走出马头山来到岱海发电厂建设工地,经面试进入施工队,跟着师傅干起电焊工。庄稼人的孩子吃苦耐劳,加之心灵手巧,没半年时间就成为熟练工。她手握焊枪蹲地沟、登脚手架,不惧高空作业危险、不怕地下机坑黑暗吓人,在烈日炎炎的盛夏、寒风凛冽的严冬奋战在施工第一线,成为全工段一流的电焊工,多次被评为先进工作者。

岱海电厂建成后施工队撤离,本该随队进入省城的杨英,因父母上了年纪需要照看,就留在岱海电厂做了名勤杂工。当凉城县综合治理岱海水生态刚开始,以补贴形式收回湖畔水地改作旱田外包于公司时,她筹集资金200万元,成立了内蒙古鹰盘梁农牧有限公司,流转了岱海电厂西六苏木镇九苏木村周边2000多亩土地,走上创业路。经过两年多时间的经营,旅游、种植、加工业已初具规模。

在公司步入全面发展的关键时刻,六苏木镇综合治理岱海水生态动员大会召开了。会上传达了凉城县委、政府全面推进综合治理岱海水生态的决策部署,在环岱海21万亩土地里严格实施“控水、控肥、控膜、控药”措施。这无疑给公司发展带来严峻考验:如果控肥、控药、控膜,那么大田里的观光农作物、种植基地的药材会因缺肥、病虫害生长不良,这样,整个公司收入将锐减。办企业追求的是利益最大化,但必须遵照党的方针政策,在属地党委、政府的领导扶持下发展生产……

这些问题在杨英头脑中翻腾,她一夜未眠,第二天东方破晓爬起床,兴步来到公司承包的土地上。早春的岱海滩仍寒气逼人,她被凛冽的西北风吹得打了个寒颤,昏沉沉的头脑清醒了许多。便沿着田埂走出公司的土地、穿过环湖湿地,来到岱海湖边。她理了理纷乱的头发抬眼望去,只见封冻的岱海湖白茫茫一片,天上没有飞鸟空旷寂廖,湖面上冰丘起伏悄无声息,湖边退水后的干裂沙地上枯碱篷干芨芨草随风摇动,一片苍凉。杨英心头一颤:这怎么能是岱海湖呀!从小父亲说起岱海湖,那可是水清波荡鱼跃鸟鸣的好去处。自已刚来岱海电厂工地,看到的仍是碧水蓝天、红日白帆、鱼潜鸟翔的景象。每每工休之时,站在湖边看海戏水,鱼虾游动竞撞到伸在湖水中的腿上,鸟儿立于岸边芦苇水草间鸣声不绝。那是多么富有活气呀!

冷风扑面,吹动杨英的飘发,她浑身凉爽,杂乱的思绪一扫而光,耳边响起县委书记在动愿会上的讲话:“在岱海流域实施`四控三处理’措施,是我县综合治理岱海水生态工作的迫切需要。六苏木镇及驻镇各企业要高度认识这项工作的重大意义,将其作为一项重要任务,摆在突出位置,不折不扣执行县委、政府的决策部署,为综合治理岱海水生态作岀应有贡献。”面对失去活力的岱海湖、联系公司实际,杨英深思县委书记的讲话内容,艰难地作出抉择:保护岱海母亲湖是当务之急,尽管自已的公司小经不起折腾,但也要积极响应县委的号召,牺牲企业利益,实施“四控”措施。

下定决心,杨英急匆匆赶回公司召开员工大会,传达了六苏木镇综合治理岱海水生态动愿大会的精神,让员工就公司处境谈看法、出主意。会议虽然气氛热烈,可无论哪种想法,都不合杨英的心思。办公司容易起步难,可刚起了步就遇上困扰公司发展的坎,杨英分析了员工们从盈利角度提出的种种办法,把自已的想法和盘托出:“公司虽小,可在保护岱海湖这件大事上不能有半点含糊。咱们要舍小家为大局,严格实施`四控’措施,`摸着石头过河’般往前走,争取以最小损失,保证公司平稳过度,等候时机发展。”

两年多时间过去了,可公司的观光农业缺水少肥长势差,形不成景观,再加上受岱海旅游度假区游人少的影响,旅游设施成了摆设。药材种植基地施肥量逐年递减、不打药仅凭物理方法消杀害虫效果不佳、加之雨水跟不上,成片的黄芩枯萎,到了采茶季叶片够不着标准,无法加工生产。秋后算账,旅游业、药材种植加工业两项尽亏上百万元,公司限入困境,濒临倒闭危险。

深秋时节,已过不惑之年的杨英再次来到岱海边,她心情沉重,久久伫立举目眺望。穹庐般的天空笼罩着满是金黄色成熟庄稼的岱海盆地,如屏障突兀其北方的洞金山已换上五彩斑斓的秋装。在它的拱卫下,蔚蓝的岱海湖像熟睡于母亲怀抱中的孕儿,平静安详。清风徐来,湖面荡起细波,成群的赤麻鸭在湖边水草窜来窜去,白色的大天鹅翕动翅膀击起高高的水花……杨英被眼前的景物所吸引,心情霎时轻松了许多,感叹道:看来岱海治理见成效了!她收回目光环视沙地,经霜后的硷蓬漫无边际,殷红的色彩耀眼夺目,岸边芦苇丛生、河草摇拽,浅水处水生物活动涌岀串串气泡……眼前富有活气的景象似一只有力的大手,按下杨英内心深处激烈斗争的暂停键,乱如麻团的思绪理出了头儿:岱海湖治理已取得了进展,这是包括自家在内的多家企业、流域内的乡镇村民等共同努力的结果。水生态治理是件持之以恒的事,一定要坚持下去。看来公司转产势在必行………可发展什么产业呢?

农家出身的杨英衣着朴实,从小劳动长就了结实的身体,高挑的个子,红润的脸上嵌着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要不是如水流般飘在肩上的烫发,还是一个乡下妇女的模样。她凭着吃苦耐劳、不畏艰难的秉性,身无分文从小山村走出来,由徒工到班组长再到公司经理,其间跨过的坎比别人走过的桥都多、经历过的艰难困苦比别人遇到的大事小情还多。面对公司困境她从大处着眼,审势度时开始出招破局。她利用冬闲时间,到呼和浩特市清水河县、山西吕梁地区,实地调研考察旱地农业情况,聘请大专院校的专家教授来基地测土壤、看地型、开良方,经过多方论证,确立了公司转产方向:实施有机旱作农业,蹚出高质量发展之路。

第二年春节过后,凉城县召开了人大会议,会议通过的政府报告,吸引了杨英的眼球。她通宵达旦认真阅读了报告全文,并一字一句研读了报告上的这段话:“围绕六大主导产业,坚持质量兴农、绿色兴农,推动农牧业高质量发展。精心打造5个示范区。按照`一年示范、二年推广、三年认证’的思路,主要在`退灌还旱’区集中连片种植高粱、谷黍、燕麦等杂粮杂豆5万亩,精心构建核心示范区1500亩,严格执行有机旱作农产品`六统一’(统一投入品供应和使用;统一生产操作规程;统一收获;统一检验检测;统一产品认证;统一包装标识(销售)管理制度,聘请专家团队全程指导服务,打造种植规模化、生产标准化、产品品牌化的有机旱作农业示范区。”凉城县发展有机旱作农业的安排部署与她摸索的公司发展方向如此一至。她从中看出了公司起死回生的希望,感到振兴企业的时机已经成熟,马上召开公司管理人员会议,研究制定产业重组方案。会议决定叫停旅游业、保留限止药材种植加工业,大力发展种植业。通过公开竞聘的方式任命黄永庆为种植基地负责人,主持管理旱作有机农业生产工作。

2020年春天,在乌兰察布市委、政府的大力支持下,凉城县把实施有机旱作农业项目做为落实“四控”重要举措,制定出台了《岱海流域创建有机旱作农业示范区实施方案》,在岱海周边“水改旱”21万亩集中连片100亩以上的土地上,打造有机旱作农业区,以“龙头企业+合作社+基地+农户”生产经营模式创建“岱海杂粮”有机农产品品牌。内蒙古鹰盘梁农牧业公司因资源优势、区位特点和产业基础,与世纪粮行有限公司、凉城县沃土农业有限公司、凉城县云景农业科技有限公司确立为申报有机旱作产品认证主体。杨英欣然接受,在公司成立相应机构,并亲自带领内蒙普尼测绘公司勘察人员走遍六苏木镇的大村小队,实地勘察、取土化验,严格按照GB 15618-2018《土壤环境质量 农用地土壤污染风险管控标准》(试行)标准定地片,最终确定23家种植大户的10921.55亩为有机旱作产品认证地。

盛夏之时,北京新纪源认证中心有限公司高级工程师、国家注册有机产品高级检查员、国家注册质量管理体系审核员尚丽,北京农学院张力丹教授来到凉城县,收集整理有机旱作产品申报材料,杨英不惧炎热,带领她们跑遍六苏木镇的平川山塬,和23户种植大户签定合同,勘察所定地块的经纬度、察看庄稼的长势、填写各种申报表……半个多月时间,杨英轻装上路,在烈日下爬山涉水、过河上梁……晒黑了皮肤、磨破两双运动鞋,累倒在弓坝河边。可当尚丽工程师、张力丹教授整理好材料,告诉她六苏木镇所定地块均可申报时,疲劳倦怠一扫而光,马上驱车逐一告知种地大户,材料关已过,一定要接照有机产品认证标准做好土壤培肥关键技术及病虫草害防治等工作,力争在秋后勘验时一举过关,早日拿到有机产品认证证书。

作为凉城县申报有机旱作产品认证主体之一的内蒙古鹰盘梁农牧业有限公司,把立标杆树典型当作首要任务,严格执行有机产品认证的各项要求,不马虎不将就。春天备耕时,除了政府补贴的200多 吨有机肥外,又从海高牧业购买了 40多 车的发酵粪肥,选种以谷黍为主的小杂粮。春耕开始了,黄永庆指挥机耕队在基地平旷的土地上作业,大型拖拉机牵引着洒肥机前行,地上铺下均匀的有机肥、发酵粪肥。旋耕机轰鸣将其翻下压于土地里。到了播谷种黍季节,种植基地两千余亩土地上,彩旗飘飘、人走车行。3台拖拉机牵引大型播种机行进在压好底肥的土地上,机声轰鸣、尘土飞扬,半个月的时间完成春播任务,共种植 豆类 300 亩,高粱 300亩、谷子 800 亩,黍子600 亩,全部采用无覆膜种植。待作物出苗后,茁壮的绿禾在红日的照耀下,蔚为壮观,成为漫漫岱海滩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鹰盘梁农牧业公司种植基地在岱海湖南岸,紧靠岱海湿地,每年秋冬季湿地熟了的草籽在西北风的作用下飞落在庄稼地里,像飞播种草般撒得均匀布得稠密,加之滩地沙性大,根生的芦苇草更是长势强劲。夏天到了,禾苗茁壮成长,可壮实的芦苇草也往高冒,结伙成丛的杂草乘机钻空占居了地面。一时间,满地竞绿却草盛禾苗稀,中耕除草迫在眉睫。种植基地负责人黄永庆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往年都是租用飞机洒药灭草,既经济又实惠。凭着多年在岱海滩种地的经验,黄永庆觉得必须喷洒杀草剂方能解决问题,否则后果不可设想。他还建议在夜间作业,偷偷使用一次无人可知。杨英听了他的汇报后,立马否决了用除草剂除草的建议。她说:“咱们一定要听从县委、政府的领导,为净化岱海水质作岀贡献。偷偷喷洒农药,上级或许不知情,可污染了岱海水质那是违规的。况且,秋收后一经检验粮食就露出马脚,公司提质增效的转产计划就难以实现。”她要求黄永庆火速组织力量人工除草。黄永庆面露难色,切指算了算说,“种植基地两千多亩土地少说也有800多亩杂草特别多,要是人工除草这可是一笔大开销,最少需十五六万。”杨英坚定地说,咱们种的是认证有机产品的田,要是用了除草剂,那就前功尽弃,我们这样做是自毁前程,执行吧!

苗长一分、草长一寸,种植基地800余亩大草地野草肆虐、芦苇冒岀尺把高,把禾苗罩在下面。这是一场保苗争夺战,黄永庆火速行动,从周边村子以高薪雇来一百多人,顶着烈日投入到紧张的拔草中。田地里布满作业的人们,杨英也岀现在队伍中,她站在杂草丛生的田垅间,用尽全力干活。尽管磨破手累弯腰,秀发经汗渍土粘成条结结,也不休息。在她的带动下,提前五天完成除草任务,为作物生长创造了条件、争得了时间。

黄永庆紧盯大田作物安排农事,遵照有机认证条款做好田间管理工作,人工中耕锄草、物理方法扑灭虫害……在员工们的辛勤耕耘下,种植基地的庄稼长势喜人。时到秋风,岱海滩金涂丹抹,鹰盘梁公司集中力量开始收秋。三台大型收割机行进在半人高茂密的黍子地里,割台齿牙挫动,粗实的秸秆、硕大的黍穗被传输带运入机体。在欢快的轰鸣声中,从机尾吐出粉碎物均匀地洒在地里,从机顶高高的出粮口泉水般涌出白色黍粒,流入跟在旁边的大卡车上,车满后送到村头宽阔的打谷场。

场收现场一派繁忙,面绽丰收喜悦的员工们开动清粮机除去粮食中的粃粒杂物后,挥动塑料大铲将颗粒饱满的黍子堆积成山。装载机挥臂挺铲将黍子装到场面旁停着的重载汽车上。山西省大同市云州区花倾城田间发展有限责任公司正收购其新收的粮食。花倾城田间公司负责人田磊说:“我们走访了周边不少县区,发现凉城县鹰盘梁公司生产的大白黍子颗粒大、皮薄、质量好。我公司已于鹰盘梁公司签定了长期合同,今后将大量收购他们生产的有机粮食。”

内蒙古鹰盘梁农牧业有限责任公司践行生态优先、绿色发展理念,尽企业最大努力扛起综合治理岱海水生态重大责任,全力执行凉城县委、政府的安排部署,忍着阵痛挺身“蜕变“,处在困境奋力突围,抢抓机遇发展有机旱作农业,不施用化肥、农药,全部施用有机肥、农家肥。带头开展有机产品认证,2020年种植的500亩地已得到有机产品认证转换书,2021年又把其余1500亩土地全部列入有机农田种植。杨英胸有成竹地说:“经过两年或更长时间的坚持,一定会生产岀合格的有机粮食,打造生产、加工、销售产业链,随着凉城县创建凉旱杂粮’农产品品牌的成功,属下的我们`鹰盘梁’牌有机产品也将走岀凉城,走向区内外,带动岱海滩农民发家致富。”

在秋阳朗照的蔚蓝岱海湖辉映下,流金溢彩的岱海滩呈现岀一派喜人的丰收景象:银白的燕麦伸叶挺秆铃铛繁、火红的高梁叶肥秸粗穗头大,地里割倒的金色谷子排成行、黄色大豆堆成铺……杨英站在种植基地打谷场中清理好的如小山般纯净大白黍子堆下,弯腰捧起一捧粒大壳闪光的黍子,仔细观瞧,收获的喜悦涌上心头:无论地里生长的燕麦、高梁,割倒的谷子、豆子,还是场面堆积如山的大白黍子,都是按有机产品认证的程序、要求种植的,经检验具备有机粮的各项指标,入秋以来已接下各地不少订单。现山西省大同市云州区花倾城田间发展有限责任公司派车拉运黍子,验粮合格给价不菲,地里的其它粮食根据订单也各有其主,一定能够卖个好价钱。看来,今年公司打了个翻身仗。杨英心里美滋滋的,对转产后的公司前景充满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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