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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树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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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
20230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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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是最现实的(组诗)

1、秋风


秋天的风,不论大小,总是有收获的,是现实的


那些成熟的叶子,成熟的果子,那些成熟的庄稼…


不是吹落了,就是吹倒了,甚至吹的无影无踪


风到头来一无所有,所期望的是什么,无非是想征服世界,欲望可以大到无边无际


多数的风,都不会记得,常常迷失于它的方向和力量


我听见秋风又吹过来,我只当它是耍流氓,


春风似剪刀,秋风倒像镐头和推土机,来自对世界的肃杀,


继续在街道放牧自己,风不会把我的灵魂吹丢了,只是吹得头发凌乱了起来,落满了岁月的尘埃。


难道风曾是留在我心中的阴影吗?


2、烧烤


秋天的街道,满街的烧烤摊已经成为烟熏火燎的残存的废墟,


那烧烤的味道充满诱惑,在风中漫卷,扑鼻而来


那烧烤的油渍顺着一块块地砖,流淌到台阶,彼此隔离的地界以及大道,走在大道上沾的鞋吱嘎吱嘎响


把长街也烧烤坏了,原本的特色烤糊了,有的打扫残局,有的重振旗鼓


在我经常去的奈曼人家,始终看见烟火升腾,烧烤的火焰没有盖过家常的温度,炙热地把所有的困惑融解


听见了喧嚣,屋里屋外纵酒,有人一脸醉笑,我不饮酒,仿佛看见了虚空,不小心放空了自己。


3、病毒


春困秋乏,坐在秋天的门槛上,就打起瞌睡了,天气变化无常


到了秋收的时候了,却不敢轻易触摸秋天的事物,为那些风景开窗?张望的脸


冷暖不知,充满恶意的病毒又偷渡过来,连招呼都不打,很多天了,有几个朋友和孩子中招了


至少我听到了一阵阵咳嗽声


一个身心刚强的女孩,因工作忙碌,忍着咳嗽,忍着病痛,忍着小忧愁,是大慈悲,


咳嗽声和脚步声却回响在路上。清一清嗓子,小心翼翼怕惊醒梦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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