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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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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0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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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私房菜

萧伯纳说:“任何一种爱,都不比对美食的热爱真切。”萨瓦林体会更独特:“只要告诉我你爱吃什么,我就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做美食就像做人,真材实料、精心烹饪成为美味佳肴。

霜降之后的白菜味更甜,醋溜白菜、白菜炖豆腐、白菜卷……炒、炖、凉拌、煲汤,暖心暖胃。从超市门口路过,花10块钱在超市买了5个白菜心,用清水洗干净,沥干水汽。开火,锅里烧开水,冷却。最好用瓷瓦缸来装,为了省事我常用冰箱的抽屉。丢少许稀辣椒,姜片,白糖,盐,桂皮,橘子皮,香草,花椒,干辣椒丝,把白菜一个个叠放在瓦缸里,白菜一棵棵一层层转圈摆好摆实,菜与菜之间不留空隙,倒进冷开水,让水淹没白菜。挑上在河边捡拾的几块石头,在水龙头下冲洗干净,搁在白菜上。三块中等大小的石头把白菜压得稳稳的,白菜浸泡在水里,一会儿功夫,辣椒红,白菜白,有了辣辣的感觉。渍白菜一切准备就绪,剩下的就交给时间,让白菜慢慢发酵,佐料慢慢入味。大约半个月后,腌白菜大功告成,捞上来一棵酸白菜,反复冲洗干净,用刀细细切成丝,加佐料爆炒真香啊。下到火锅里越煮越有味,烧好的酸菜鱼端上饭桌,香飘满屋,保证让你口水直流。腌制的白菜口感更为丰富,味道清爽酸甜。“百菜不如白菜”,寒冷的冬天,因为有了腌白菜,有滋有味。

炎热的夏天,路遇一卖莲子的农人,一颗颗绿宝石般的新鲜莲子十分惹人喜爱,就买了一些。想到幼时端着脸盆到小溪边洗衣,遇到下雨就掐了路边的荷叶戴在头上遮雨,顶着荷叶奔跑在田间小路上。我们便如水里散养的鱼儿般快活,带着乡野气息,就这么一天天长大了。乐府诗里写:“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其实莲子怎么吃没有太多的讲究,从莲蓬里剥出来的青绿色莲子,剥去皮可生吃,甜甜脆脆的,夹着微苦的莲心。取几颗新鲜的莲子,加一点银耳,放两粒冰糖,煮熟了吃,便是一道美味。银耳莲子汤是一道简单又美味的汤羹,据说有增强身体免疫力、生津止咳、润肺化痰的作用。莲子也可用来熬粥,莲子还有医用价值。莲子的心,是清苦的。这样清苦的心,却可以祛火,让我们的身体更健康。

买菜的时候,看到一位老妈妈卖一堆小芋头,遂蹲下来,捡了一些,如小土豆一样的芋头,蒸来好吃吗?记得有一年我们到兴山,过木鱼镇,途中下车进餐,餐馆里上了一道酸菜,碟子里盛着红色的小截菜茎,约一寸来长,看起来像萝卜缨子,酸酸甜甜的,别有风味。问端菜的服务员,才知道这是用芋头叶子的茎做成的酸菜,煮火锅的时候,把酸菜倒进去,浓汤里有着微微的酸辣味,吃起来很不错。卖芋头的老妈妈告诉我,小芋头娃才好吃,小的不涩。我们半信半疑地买了一斤小芋头,回家洗干净了,直接放到蒸锅里蒸熟,剥开外皮,小芋头糯软清香,绵软细腻。难怪苏东坡赞之:“香似龙涎仍俨白,味如牛乳更全清。”

食人间美味,品百味人生。我家的私房菜简单易学,常吃不厌。美食的诱惑难以让人抵挡,慢慢咀嚼,默默回味,品尝食物的美好,享受生活的美好。人生难得是清欢,愿我们在一地鸡毛的生活中,寻觅内心的静谧与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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