淯水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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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的椅子上落满了风
待到黄昏,一只喜鹊缓缓飞来
旷野开始四处散落
直至在春风里,凝结为苍山的泪滴
中年以后,我惯于从山底仰望高山
从河边倾听河流
我惯于一种顺从:将黄昏
从黄昏的侧面抽出
钓鱼人的鱼竿始终没有动静
黄昏还是来了
喜鹊还是飞了
春风还是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