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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80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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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硝烟从万般风景的旖旎下袭来

曾涵复先生去了一趟云南的腾冲,感怀至深,回来便见到他的一篇篇幅不短的旅游散文《心灵方向的腾冲行》。我想,他定然是一挥而就的,即便全文毕胸头也依然汹涌着滚滚的热血。我能够感受到那份激烈与冲撞,远远地隔空传来。

和老先生一别大概不下三年了吧,这些年大多都是通过互联网联络,有时也电话。他的电话,是有温度的,除了对文字与朋友的诚挚与热烈外,更有对晚辈无比钟爱的亲切。我想,放眼这泱泱文界,他是我内心里极少见到的令人景仰的师者。所以我总是对他言听计从,并且他及夫人也曾在酒桌上听我讲故事笑得都要晕过去了似的。他们跟青年人做朋友,是有诚意的,也富有共鸣与扶持。这么些年来,与老先生谋面也就那么三两次,都是他来绵阳探亲的时候。故而我总是对他念念不忘,我的两本散文集的出版都是恳请他的操劳,并欣然为序,这实在是我不可多得的殊荣,并一路助长着我内心里的感恩。无以为报,便相叙于文,更寄于情,也时时关注着老先生的动态与行踪。

要说云南,我2016年才去过,只不过时间有限,虽是孑然独行,但也是路上跑一日再就地呆一日,反复如此。要去的地方太多,但行程很紧,便只得粗粗地去上几处,以为纪念罢。于是,在这粗粗地选择之下,也就错过了腾冲。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是错过了。

几年前我曾在网上看过《中国远征军》的连续剧,很为上世纪的那场波及乃或漫延全球的二战,感叹、悲愤并且萦绕心头的永远是枪林弹雨浓烟滚滚的惨烈。尤其是那场席卷全国无比残酷的抗日战争,由于事关自已的国家、疆土、民族与命运,就更是处处惊心时时切肤的了。悲剧、悲哀与悲情,弥漫在无数中华儿女的心里心外,即便炮声已远去,历史的尘埃已落定,说起来都是上世纪前半叶的事情,如今的小青年们都只知道玩网游打电动的了,可见时间过去得确实太久,但历史都杵在那里,谁也无法改写。

我的二姐夫曾经是一名军官,在上世纪80年代上过云南边境的老山战场。他的儿子几年前曾服役于武警部队,也在腾冲驻过防。可见我们的这一家人,跟云南跟腾冲倒还有过不少触摸,甚至是走进。虽然我的去,只不过是一趟旅行,甚至是观光的旅行。想来也是一片祥和,旅游圣地。 

然而,近日里读到曾涵复老先生《心灵方向的腾冲行》一文,我以为才更富于不同寻常的旅游与旅行之外的纪念的价值。也通过他图文并茂的作品,让人充分地了解与充盈地感受到了腾冲的不凡与格外地动人。

我想,纵然已有诸多的作家诗人为这篇脍炙人口的作品撰写下了不乏精深的评论,那我就在这里谈一下子感想就是,这也是我的专长,算是对上了路子吧!

年届古稀的老先生在这个初夏的五月携友游腾冲,在我看来,首先要替他们夫妇及同行的老人们的健康感到欣慰,也要为他们一行六人内心里焕发再来的青春热情所叫好,并且还要为他们感怀历史不忘国耻的铮铮所赞叹!这是当下的时代里的不少人所做不到的,甚至也吝啬得未必肯去为这样高贵的品质鼓上一下掌。

不过,这不能说明什么。老先生一行的腾冲行,依然在我等众多的文朋诗友眼里灼灼发光,闪耀至极。我想,它不光是闪耀着我们的这一群,亲友的这一群,文界的这一群,知道并且看见的这一群,它还将为后代人留下事关民族记忆与凛然大义的一页,教人时时警醒与记得。

曾涵复老先生近年出任了当地作家协会主席,众望所归,这也是我所要向他致以祝贺的!想他这样一位富于创作的热情与激情的真正的诗人、作家与读者,平日里德高望众,既重名家也扶新人,实不多见。至少,我就不知晓几位,兴许是我视野狭窄了解不多所致也说不定。譬如人家莫言,我以前一直以为是位女性,结果他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在电视上亮了相我才知道是位资深的前额约莫有些光亮的爷们儿,这才忙慌慌地跑去新华书店买了几本他的书来看,以不至于别人谈论起来我一无所知。

曾老先生的著作很丰富,也常年乐于编辑出版一些高品质的纯文学的报刊书籍,热情地为广大的作者与读者服务,对这当下的经济社会里的各种社会风气的云集来说,实在是注入了一股令人洗心悦目的清流。按照佛教上的说法,这是他的功德,惠及子孙后代的义举。

当然,他的腾冲行,并不只是感怀历史,还有对边疆亚热带季风气候下众多西埵风光与人文景观的介绍,令人耳目一新,如沐清风。当然,也为将去的朋友提供了丰富的旅游与旅行上的借鉴。

我想,他的这篇《心灵方向的腾冲行》,其核心的价值就在于,给诸多只知道着眼于万般风景的旖旎而去淡然忘却历史的当代人,上了响亮的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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