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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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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240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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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青春闪了一下腰

现在去潘家园越来越没意思。

之前买的老书《一千零一夜》,几天前忽然翻到第二册最后一面写着“购于菜市口新华书店”。落款是一九七八年,华伟。买了四年左右了,这字好像是原主人刚写上去的。以前居然没发现这行字。

前段时间王同学得搞兵役登记了,我一看写的是十八周岁。实际上他离十八还好几个月,我说这可以用来买酒。前几天姜编辑问我出的书内容是不是不改了,我说不改了。就这样吧。其实本来想写个献词“献给兵役登记证”。如果让我评价自己出的这本书,就是这原来是一本好书。这原来是一本生猛的书。我不是说出版社不好,换了其他出版社也是一样,而且大多数绝不如它。我可能没觉得这件事里任何人不好,反而很感激很多人。

原来我读汪曾祺的散文,有时候能看见一件事他讲过三四遍了,一个原因我想是他的目光是一篇文章本身,没按一本书一本书或者一个作家自己的创作内容这么算,所以有合适的机会他写十遍也行。还有就是他记不清写没写过了。

我写的这些东西里也有重的,我的原因是因为不知道编辑会保留哪段,我只能多写写,避免漏掉我特别想写的。

我发觉能衡量这物种厉不厉害,就是看它有没有玩儿的能力。人好像没有不能玩的动物,人连人都能玩。能跟人玩的动物就不多了。能跟自己玩的动物也不多。养乌龟的人有一小乐趣,就是你可以训练乌龟。乌龟开食后就慢慢用手喂它,它慢慢就只找你手了。很多时候一些动物应该就是奔着食物或者好奇等原因搭理我,我跟它玩儿就行了。

以前看《家有儿女》、《快乐少年》这样的片子,人家老是,诶!冒出一想法儿。诶!冒出一想法儿。干成了或者没干成。我记得《我爱我家》里,关玲儿想当船长什么的,全家就教她考她,想让她知难而退。我怎么感觉我还没,诶!冒出一想法儿。诶!冒出一想法儿。就快成年了,脱离《家有儿女》的部分了。

大家好像早晚都会发现很多事情,比如把曲别针别进皮上。

给龙年弄了个春联,上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下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横批“降龙十八掌”,一上来就降它,希望他吃软也吃硬。

以上写的这些东西,好像好多都跟“知道”有关。我就再写几件拾遗,我老想让好多人知道知道,可能最后是让我自己知道知道。

我写那本书里的《乱颤》里的张同学,我之前一次次的忘记她,又一次次的发现她。

一次尚同学跟我说,我那本书里的《不求人》里的杨同学,他之前老爱说“我在观察你”。毕业后一年多,他一次在手机的“slassln”上对杨同学说,我在观察你。杨同学说,你观察我干啥。尚同学后来跟我说,我当时怎么没想到这么说。

杨同学现在不能用微信,只能拿上课的这个软件跟我们聊,再加之他因为很少用社交软件,说话都还是未经污染的,所以特别好,这个软件上的表情也比较复古,所以不要觉得自己的岗位无用,就连这个上课软件上的动画表情,我们都用来用去,就那么几个。我跟他说话也尽量展现出古风,有种上世纪九十年代的感觉。

我那本书里的《快乐小孩》里的李爷爷,我一看《特工》,就想起来李爷爷,浩然之气!朝鲜那个处长也姓李。

李爷爷老是穿着校服。参加别人生日聚会,出去玩什么的,都爱穿校服。有时候问他,他就说刚刚参加什么什么事情去了。他怎么老有这么多事儿。

我那本书里的《上学乱记(二)》里的图书馆老太太,我才知道一零年就有人在贴吧上说她,还说是不是更年期了。

到二二年,十二年风雨兼程,她依然在!请不要在二四年离开汇文,请等我带着书回去嚣张完了。

定了稿就是这样,感觉好多东西光单拿出来一条都赶上整部稿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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