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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宁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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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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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乡村

我喜欢乡村,喜欢泥土的芳香,喜欢果实的金黄,喜欢春天的生机,也喜欢冬天的苍茫,而且我从来没有厌倦过,一有机会就走向村庄,也许是随意的逛逛,也许是认真的探访。

大概七八年的时间,我走遍了所在城市周边的高山小溪,领略了不同文明的风尚,看山看水看庄稼,看牛儿叫,马儿跑,看小鸡小鸭在河边洗澡,看青山巍峨,看绿水长流,还看桃花盛开,看绿柳迎风荡,看蝴蝶翩翩飞,听蜜蜂嗡嗡叫。

只要隔一段时间没有去乡村,我会感到浑身难受,仿佛丢魂失魄了似的,于是熬到周末,赶紧开车向郊外奔去,而爬山和沿着河边行走,永远是我的第一选择,乐此不疲。

把车开到山脚下,拿出登山杖,准备点饮用水,做一下热身,然后就一鼓作气地登攀,饥饿了就补充点能量,疲劳了就柱着登山杖,稍事休息会儿,做深呼吸,看看远空近处,总有-些惊喜和收获。

有时候,会看到金色的太阳从云海中升腾,一跃,一跃,到一跃而起,心里总有一丝莫名的紧张,生怕它上不来似的,杞人忧天,事后又不禁觉得好笑。

山上的风景,有泉水流淌,有松涛阵阵,有绿意盎然,有鲜花盛放,竹海翻浪,鸟儿欢唱,仿佛是一场盛大的演出等你欣赏。

我常常会乐不思蜀,也不知疲倦地在山中行走,有时候也会忍不住地在陡峭绝壁前攀爬,释放自己对大自然的无限热爱。

登山,有时候也会约上三五好友,大家有说有笑,你讲一个故事,他说一个笑话,抑或是有人发出惊喜,看到了绝时的美和从来未见的东西,时间也就过得快,快乐的因子也会更多更好。登山望远时,总有诗意迸发,或引用,或自吟,带有一翻豪气干云,一身的疲劳会一扫而光,浑身充满精气神,极为舒畅。当你凝神朝远一看,天下万物都踩在你的脚下,变得十分渺小,江山都不过如此,那里还有困难和疑惑,一切都会风清云淡。

下得山来,若是实在累了,确实走不动了,会找一处民居敲门,讨一杯茶水喝,又让自己体验这方山水的不同。茶是万物精灵、日月精华,水是生命之源,你喝下去,绝不只是农家的热情,更是这悠悠岁月和无限生灵。

我会去田间地头走一走,看一看油菜花黄,紫云英艳,桃花开,梨花白。现代的新农村,远非昔日可比,干净整洁卫生,文明新风时尚,已逐渐成为千村万户的掠配,而近郊的乡村又走在了前头,这里规划得更好,会有集中连片的种植,也有各具特色的风情,有的乡村走了旅游观光农业的路线,就很有看头。

村里的花,不仅开得早,而且还开得艳,开得好看,似乎它们基因好一些,天生就是那么的强。村里的树,长得高大威猛,有些还有它的故事和历史。以前常听到的村头的那两棵槐树,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据说是当年谁栽的,我们也时而不时地遇见,也会把他收在自己的行囊里,带着它继续旅行。

有的村庄传承悠久,名人辈出,村风良好,村容整洁,总会让你激动和难忘,让你去而复返。那些地处偏僻,房舍破旧,野草丛生的地方,也不可忽视,它们也尽了它们的最大力量,无私无怨地养育了一方人物。还有的村庄,外岀经营,致富发家,又反哺乡村,把产业带回来,日子也过得红红火火,蒸蒸日上。

也有些宁静的村庄,看起来毫不起眼,但却曾是藏龙卧虎之地,曾经出了不少能人。将军,进士,总督,一品高官,在这一方土地上不少,现在很多乡村开展文化抢救,也逐渐恢复了它们曾经的荣誉,也让奋勇拼搏,为国为民的情怀得以传承。

同时,很多乡村打造"一村一景"、"一村一产业",搞养殖的,做手工的,种花的,栽特色水果的,既搞观光,又搞实业,美化绿化都做得不错。不同的季节,可以选一村,看一景,幸福极了,而且他们还办各种节日,如桃花节、紫云花节、油菜花节、荷花节,这些年,我都一一去看过了,把乡村之美留在了镜头里,留在诗文中,并分享给了大家。

河边行走轻松不少,与登山迥然不同,感觉完全不一样,但惊喜也不少,去了就不会错过。"春江水暖鸭先知",水溪小河是最早苏醒过来的,比山里早,比城里早,有的地方还是春寒料峭的时候,这里早已"春风又绿杨柳岸",一簇簇的野草早已在这里成长,一株株的野花早已在这里怒放。

骑着自行车,沿着河边的公路前进,我独自一人,一个下午骑二三十公里,吹河风,看河景及周边的乡里风光,下河找石头,摸鱼虾,快乐了一天又一天。

回到老家,我更加舍不得与大自然亲近的机会,常常会一个人到处走走,找寻儿时的记忆,唤醒曾经的美好。

夫人常常笑我,你一个农村出来的人,农村的什么东西没有看过,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怎么还如此的眷恋它。我问过自己多次,答案始终如一:我只有踏上这片土地,心里才感到足够的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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