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香怀采,缓风涔俗
落雪三千,墨香似断。绽放之秦,愿传八方,妄念归乡。肝肠欲断......
我的祖父生于五二年的春,百花落俗且不伤俗的季节。依稀记得他经常坐在门前的银杏树下,给予我独属于文学的浪漫。他的那个年代没有我本意想的饥饿,贫困。祖父是一位读书人,大学生,他一直常诉我心不能被禁锢,人生的高光点要似夕阳落幕,心之疾将坠于虞渊,但也要为了天地灿烂而奋斗。
祖父的眼中有着“美”,年幼时,我会在蹒跚学步时跟在他的身后,他说他爱写作,俏皮不懂事的我常会抓着墨水,拿着涔了些墨的毛笔,在祖父的脸上画花猫,他也偶尔放纵着我,只要不在他给编辑老师畅谈的时候 大概率不会让我背唐诗。我也就常看他的眼色行事,否则会见证它宛若江南柔情缓和的公子转变成似雷声破耳荡动深霾的惊俗将军。
在蝉鸣欲曳之时,他总会切一二杯小茶,来品文吟诗。一手托腮,一手拿书籍,眼神偶尔瞥见我在窗前画的童画。总在歇息之前,喊我去后院给他提二壶开水,偶然碰到下雨天,“仅落风大也没雨,昨夜银叶何归处?”随后便提着扫把,到门前扫银杏被风雨摇拽下来的叶。我望去他高大的背影,对文学的兴趣也随之到来。
依旧是年春,祖父因身体原因住了院,那年的春天温暖,百花绽放,让您总想着饮茶,我因忙于学习,从时常至少许。看过祖父的脸庞,高大的身躯在饱受折磨我心颤无奈,消瘦的脸颊,发白的皮肤,“人固有一死,在这个让人沉醉的世俗,我看过画的重生,也看过每日初升的朝阳,我不畏惧,我只怕无人记得我,想念我。”
那年冬末,寒风凛冽渗入心房。温馨的房间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气息,雪很大,月色很白,白到有一些不适。我走到门口,银杏叶子已枯,只待明年逢生。
拈花拂叶,除却一身困顿,但在这料峭的春寒,在薄暮里抖落,一抹余晖,飘至内心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