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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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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200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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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议新诗

我是认真的,也是纠结的,那些撞入编辑法眼的新诗。

一次次的捧读,任凭我怎样的钻研,依然不能够尽解其意。新诗的语句排列,语言组织,语义拓展,意境延伸彻底打破一般人的思维逻辑,完全颠覆无数人对汉语言的认知水平,充分考验大众读者的理解能力。

彷徨在新诗的门槛,有种难以言状的痛苦。我试图突破这样的尴尬,但终究是失败的。

想了很久,我认为新诗是高智商之间的文学游戏。思想的深度与广度都超出常人理解的范畴,与大众读者格格不入;毕竟,高智商占比人群总数是很小一部分,大部分读者还停留在通俗易懂且内涵略显含蓄的欣赏水平上。

我曾经反复研读过一首新诗,任性的语言与毫无关系的语句组合使我对中国汉字感到莫名的陌生与困惑,猜不透看不明,隔山隔水。可作者的解释却是耐人寻味,一千个观众一千个哈利波特。言外之意,这首诗的诗意不是她着意刻画出来的,她是利用汉字多释义功能来启发诱导读者展开想象空间去自我圆辩理解;换言之,只有高智商的编辑才能够识破其中许多深不可测的寓意来。

新诗固然高明,但晦涩难懂的句子很难被大众读者所接受,很大程度上与大众读者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费力不讨好的推介阅读,反而引发大众读者的诸多诟病。今天,我看到一首新诗题目是《七夕七个》;就题目而言,我很是不解。我反反复复地捧读全诗,终究我的脑筋还是顽固不化,悟不透题目与内容的联系,“七个”到底是个简单的数字,还是另有深意;很显然,我是如坠深渊,不堪甚解。归根结底,是我们之间的文学修养存在很大的差距,起码我是这样认为的;

好的文学作品,其中的知识营养是极容易被读者吸收。就目前的新诗而言,捧读起来如看天书,不但不能成为文化精神的饕餮大餐,反而百思不得其解带来了许多苦闷。诚然,看不懂的作品久而久之敬而远之。

凡文学作品都是创作给读者的,是服务于消费于大众读者的。而新诗诗意理解起来堪比八股文与文言文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管是新旧诗,诗意简洁明了的作品更容易被大众读者接受;“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抬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这些诗句之所以能够成为经典,与它的通俗易懂有着直接的关系。徐志摩先生是掀起新文化运动的大师,是新诗改革的代表,其作品备受读者推崇。通过研究徐志摩先生的诗,不难发现其诗语言紧密,语句精妙,语意紧凑,语境精美,全诗犹如一幅画卷平铺在读者眼前一目了然,易读易消化。“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诗语简单,诗意直白透彻;读者通过阅读很容易融入诗情画意之中,感受诗意带来的风情万种,毫无障碍。

而今,新诗的发展过于脱离大众读者,天上一嘴地上一腿的语句组合缺乏意境,干巴巴的词组容易产生审美疲劳,即便阅读下来,云山雾罩不知所踪。新诗的潮流一意孤行向晦涩难懂的方向打马扬鞭狂奔不止;许多作者以深奥为荣,为傲。如此发展下去,纯粹是浪费创作者的精力,纯粹是折磨阅读者的精神。试问,有几首晦涩难懂的新诗能够跨时代留存呢?

时代在进步,新诗在发展。新诗的发展方向不能只顾埋头挖掘深意,囿于高阁来做孤家寡人,孤芳自赏,自鸣得意;新诗要降低身价,拉下身段,必须想方设法俯身融入大众读者的人群中。

文学作品来源于生活,丰盈于生活,服务于生活。坚持生活化的创作思路,直白明了的创作形式才是文学作品的生命力与价值所在。

生活是所有文学作品创作的根与魂。摆脱深奥探求的穷途,回归通俗易懂的创作思路,是当今新诗发展创作的方向,是走向读者深入人心的必由之路,应是中国诗歌发展的方向与旗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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