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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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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20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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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帽子正名

 帽子是无辜的,那些强加在它身上的名分。

 不晓得它的时年,岁月静好,它却怅然。初衷是以装饰品或道具来美化人服务人的;但这个社会却硬生生强加给它一些特殊的功能,添加了许多人为的元素,贴上褒义或贬义的标签,或丑化或美化,导致好人蒙冤,坏人受宠,搞得鸡飞狗跳,人心惶惶。

 时光蒙羞,将它推向不仁不义的境地。它多想为自己辩白无辜的原委;可是,却缺乏话语权,只能眼睁睁看着变成个别权力人手中玩弄的工具,无法改变。

 帽子的成色各有不同。成色不好的帽子使人丑态百出,一旦被戴上去,就会束缚你的自由,污蔑你的人格,损毁你的尊严,摧毁你的意志,无论你有多坚强。成色好的帽子光鲜照人,闪烁着荣耀的光环,具有美化的功效。但这种帽子矜持在一些人的手中,一般不轻易拿出来给你戴在头上。

别对帽子不以为然,一旦被意识形态包装起来,贴上丑化的标签,就不容小觑。被别有用心的人拿来利用,如果有人触及到他们的利益,就给你戴上一顶,使你颜面尽失,蒙冤受屈。帽子是不情愿的,可帽子是工具,又能如何呢?如果不加以对帽子的裁样加工生产包装整个流程加以控制,泛滥起来,为所欲为起来,就会伤及无辜,酿成人间灾难。

让我记忆最深的一顶帽子当属《西游记》中,唐僧给孙悟空戴上的那顶“紧箍咒”,外表华丽,却内藏陷阱;不管孙悟空做的事是否对与错,只要不按照唐僧的意图去办,就会念几句紧箍咒,使得孙悟空头痛的死去活来,苦不堪言。唐僧是达到目的了,而孙悟空的肉体和精神受到巨大的折磨。这样的帽子戴上去容易,想要摘下来,可得大费一番周折;甚至,一生一世沉冤莫白。

 曾几何时,大街上,乡村里,一些人拿着各式各样形形色色成色不好的帽子,强戴在一些无辜的人头上,使其蒙受了不白之冤,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压的他们喘不过气来,不敢声张,也无法声张,苦不堪言。

为挣脱那顶不白之冤的帽子,先辈们付出血的代价,宝贵的生命。

饱受帽子摧残的那一代人经过不懈的努力,坚决取缔了那些成色不好的帽子,只留下那些光鲜的帽子作为头饰,服务于人类美好生活的心愿。帽子一下子又成为许多人争抢的紧俏商品,或逛街、或旅游、或站在别人面前夸夸其谈,都是一种荣耀。

但无帽可戴的人,也少了担心的忧虑。人们留着各式各样的发型,比如小分头、大背头、光头强;还有女人们为了美而烫染成各式各样色泽的发型,梳理成突出、表现、张扬自我特色的形式,他们兴冲冲地行走在大街上,享受阳光下惬意的生活。

但是,好景不长,有顶有损男人尊严的“绿帽子”悄然间或带着传染的病菌蔓延流行开来。帽子给你戴与不戴的决定权交到女人手上,缺乏外在的监督,其它的监督流于形式。只是条件不改变,男人们的担心是无法消除的,也永远不会消除。

 如果足以支撑的信仰本就是一种假象,那忠诚自然也是不存在的。帽子作为一种形式存在,把怨气过多地撒在它的身上,非议它,都是对帽子莫大的不尊重,也有失公允的。

假设赋予帽子话语权,有谁还敢给帽子添加这样那样的成分呢?刚一有这想法,我就吓出一身冷汗。天呀,如果帽子能说话,那一定是恐怖极了。它每日都会爆出惊天的新闻,这个社会就会完全崩溃啦!试想想,一些人戴着“救世主”的帽子,却横行霸道;一些人戴着清正廉明的帽子,却贪赃枉法;一些人戴着仁义孝道的帽子,却不养不敬;凡此种种假帽子昭然若揭大白于天下,那谁还敢拿帽子做文章,利用帽子呢?

 其实,帽子是诚朴的。我们应反思制造帽子工厂的设计师裁剪师,要对帽子的作用与功效负责任,更要对发放帽子的人进行严格的约束。如果一时不慎把帽子乱扣出去,就会对社会造成不良的影响的。曾有几个人给我说过这样的事,一个无恶不作的公司老板给他戴上一顶顶鲜亮光环的帽子,他活跃在公共场合俨然就是一位救世主。帽子戴在他头上时间久了,自然也会生出媚态来,好像是专门遮掩丑恶嘴脸的道具,许多人看着看着倒觉得帽子下面是一副善相,为他几十年来称霸一方贴上“护身符”的标签,保护他横行乡里,欺行霸市,作恶多端。所以说,要对每一顶帽子负责,严格它的的适应人群,尽量使其发挥积极的作用;却不可乱做帽子,帮人乱扣帽子。

 为帽子正名,帽子是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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