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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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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0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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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的山水画卷

夏日,暖阳催熟塞外的风光,一幅幅五彩斑斓的图案,速成在城乡、草原、山野。

走进你的世界,被你无限荣光的容颜折服。猎奇的目光,怂恿探索的脚步。从远处眺望,家乡的磨子山固傲屹立,山巅形似一盘石磨,耸立在蔚蓝的碧空中。晨风徐徐,山岚袅绕,云蒸霞蔚;朦胧之中,又似盘腿打坐的一尊巨佛,胸前悬挂几帘白云,犹似一条条流动飘逸的哈达,以动感的画面,敬献远道而来虔诚的赏析者。

立于山脚,举头仰视,山峦起伏,花团锦簇,鸟雀翔歌,流韵飞淌;一条小溪劈断坡面从花草树木巨石间闪现,像盛装中插斜一条银光闪闪的饰带,游幻在葱笼之中,融合花草之色,丰沛翠微之貌,孕育一幅秀色可餐的灵动画卷,释放引人入胜难以抵御的视觉诱惑。

聆听你的声息,涓涓细流叩击悬壁与磐石,犹似仙女在抚琴,纤指柔和,低吟浅唱,宛如天籁之音,连绵不绝,余音袅袅。成群结队的鸟雀上下翻飞,翩翩起舞,有画眉、百灵、黄莺、黄鹂、黄雀、翠鸟、雄鸟、金丝雀、大苇莺等,“叽叽叽”、“啁啁啁”、“咕咕咕”、“叽叽喳喳”,清脆悦耳,有如银铃般纯净,有似粗犷式浑厚,各种音色婉转悠扬组合成章,合奏成曲,赏心提神,兴趣勃然。

突然,几只麻雀扯来丝丝白云,翅膀搧起一串串诗韵落入溪面,催生波光的律动。花草丛中的蚂蚱闻声而动,展屏亮彩,“唧唧唧”,一阵陈词滥调的唱和,引来几只黄雀追逐酬对;你飞我舞的韵脚,在涟漪中晕化出一圈圈动漫的效果图。

扶光洒洒,暖风潜入花草间,掀起摇曳起舞的潮汐。赤、橙、黄、绿、青、蓝、紫,各色山花浓妆艳抹,你来我往,争奇斗艳,霸屏视线;深吸一口清新的芳菲,沁人心脾;长长舒吐,顿觉神清目爽,思绪飞荡。

山巅之上,花草过滤净化过的空气清新爽口,绿草编程铺陈的花海新颖别致;放眼四处,山绽放蓝色的美颜,水释放灵动的笑涡,共同营造浪漫的风采。草丛中,身穿锦衣的野鸡,悠闲地消遣渡步。那可爱的色彩、模样,勾心引魂;猎艳心切,紧追而去,想近距离真切一览其风采,满足视觉的享受;野鸡却不解我的心思,如惊弓之鸟,“呱呱呱”连飞带跳,落荒而逃。瞬间,从花海中惊起几只野兔,一跃几米高,像极了在跟我表演才艺,展示不凡的功夫。一段距离之后,停下来,翘起身子,似乎在说:“来呀,追我。嘻嘻,你不行差远了!”我笑了笑,向它们挥手致意。忽地,一只雄鹰盘旋空中,野兔们见状顿时惊慌失措,飞跃而去,顿失行踪,山间顷刻间宁静了下来。

回望山下,草地、草坡、草山、草原、草色汇成绿潮、绿浪、绿海。纵横交错的交通线,分格绚丽夺目的画幅;纵观画景,诗意行云流水;品读细节,诗情奔涌不尽;城市乡村被浓墨重彩画龙点睛般修饰,新颖别致,与农田、景观带、远近山水组合形成一幅靓丽的画面,令人目不暇接,心驰神迷。一群天鹅掠过山巅,从天而降,旋飞在黄旗海的海面上,那袅娜起舞的身姿,游戏波面,引发海潮的共鸣。野兔穿越绿韵,亮相海边,痛饮海浆;苍鹰从碧空俯冲而下,直击海面,沐浴波光;野鸭戏谑海韵,悠然自得,拨弄羽毛。那荧光闪烁的光焰,将观光者的瞳仁,周边沉寂的滩涂、陌野、芦花、还有近在咫尺的磨子山的山水点亮。黄旗海,是一面明净透彻的镜子,仿佛专为映照磨子山美丽的容颜,镶嵌在脚下。

站在花海涌潮中,不禁掀起我记忆的波涛。眼帘浮现十多年前,察右前旗组织人力物力财力,在磨子山及周边植树造林,栽花种草,修复生态,改造环境,创造出风景如画的“神话”。无边的花草树木将躬耕的身影覆盖,将往日的汗水覆盖,将辛勤的脚印覆盖。所到之处,都展开养眼的图案,都展出别致的景观;所见所闻,乡亲们都互唠幸福的话题;脸上,都绽放出喜悦的笑容。

发自内心的笑,是山风的点拨、是草木的点墨、是日影的点燃,是花魂的点缀,是溪水的点亮,还是黄旗海潋滟的海心,和谐共振泛起的涟漪,渐而扩散波及目光所及的界面,无边无际的世间。

家乡的青山绿水,比梦更逼真,比幻觉更博大辽阔。风和日丽,焕彩水色山光,铺陈出饕餮大餐的视觉盛宴。家乡的山水画卷,赋予生命如诗般美丽,给予生活如梦般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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