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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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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80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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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美新疆(四)草原石人

        夏季的草原,水草丰美,这个季节是草原最美的时刻,湛蓝的天空,一望无垠碧绿的大草原,黄的,红的,紫的,白的……各色野花成片成片地点缀其间,从眼睛美到心海。

       富有诗意的导游介绍说,如果说喀纳斯是一本精美华丽的书籍,那么阿贡盖提草原就是简约大气的扉页。生活在这里的哈萨克族用他们的从容与智慧谱写了这幅壮阔斑斓的诗篇,也为后世留下了许多珍贵的文化遗产。我们来到的这个草原石人哈萨克民族文化园,就是布尔津最具哈莎克民族风情的景区。
         园区地势平坦,植被丰富,绿草如茵,满眼的原始草原风光。
  可一踏入景区,道路两旁草原上却立着两排人工新近打造的石人。见此石人,我不由在心里大失所望。原以为草原石人是古迹,若就如此这般哪里都可造景,还用跑这么远来看么?
  但这仅仅只是看到了皮毛,走过夹道欢迎的石人,映入眼帘的是世界上最大的也是唯一的一座印记雕塑字母碑,也叫唐巴生命树。
  字母碑虽属新建,但历史久远。“唐巴”在哈萨克语中的意思是“印记”,它是古代哈萨克族各部落之间为用于识别的图腾符号,涵盖至今仍使用的60多种哈萨克族世代传承、沿用下来的印记,是草原游牧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这个新塑的唐巴生命树,将哈萨克历史清晰的展示于今人。
  跟着景区导游往里走,听着导游的讲解,道两旁的石人逐渐更有了看头。这些石人虽也是今人新造,但每一处石人雕像都表达了生活在阿尔泰山地草原哈萨克人生命的礼仪习俗:如婚俗“姑娘追”,草原马背上男女的爱情表达的微妙;孩子诞生的洗浴,父母双手捧着婴儿的喜悦:叨羊比赛的激烈;赛马背上的剽悍;尊老敬老,热情好客民族传统美德等等。
  亲情、爱情、友情在哈萨克今人的巧手下,将历史与传承化为一座座栩栩如生的雕像,穿越千年万年风霜雨雪的时空,展示出属于哈萨克人的别样风情。
  哈萨克人原信萨满教,后改信伊斯兰教,但有部分人保留了萨满教习俗,崇尚自然,灵魂和火。歌和马是哈萨克族的两只翅膀,歌声伴随着躺进摇篮,歌声伴随着离开人世。这些在新塑石人中都得以展现。
  走入草原深处,终于看到十几个古草原石人。这十几个石人立在的阿贡盖提草原已历经三干多年。风霜雨雪,日晒雨淋早已斑驳淋漓面目全非,眼见的只是隐约坑凹的雕刻痕迹。尽管如此,心也欣然,总算不虚此行看到古草原石人遗迹,虽然它们什么都已看不出来,但它们却已足能将我的目光及思绪引向辽远苍茫的古草原。这些曾经的“武士”,忠于职守,面朝东方,在茫茫大草原上守护,陪伴着逝去的主人,守望着辽阔的大草原。哈莎克人坚信,每个生命的逝去就像华美的烟花熄灭的那一瞬间,唯有将这美好镌刻在天地之间,才能证明个体的存在。欧亚草原游牧民族自古就有雕刻、树立石人的传统,这是因为人们相信逝去的祖先,灵魂永远会守护在这片草原。
  对于逐草放牧而居的哈萨克民族来说,随季节转场搬家是他们经常要面对的境况,简单实用的“摩斯”就成为搬家过程中必不可少的物件儿了。“摩斯”是哈萨克族悬挂锅、茶壶等炊具的三角架,三点支撑稳固而强大,它是游牧生活最常用的器材,可以用来做饭、烧奶茶等。景区一个大大的摩斯下,一个石塑饮壶格外醒目,吸引游人纷纷与之拍照留影。
  文化园区内还建有一顶“汗奥尔达”意为“首领大毡房”。毡房复原了古代首领王宫的模样,是目前“国内最大的手工木质毡房”。进得毡房游人都会被内部的装饰震撼,华丽精美的地毯图案及挂在毡房内的哈萨克民族服饰都十分耀眼夺目,令人眼花缭乱。
  看完石人,我们又去景区搭篷开放式剧场看表演。剧场面对大草原,表演分两部分,前半部看草原骑手马术,赛马,及“姑娘追”,叼羊,传统表演,后半部分是篷内歌舞及达翰玆走钢丝表演。
  表演者都是哈萨克人,哈萨克人聚居伊宁哈萨克自治州及其它两个自治县,有自己的语言文字。主要从事畜牧业。每个族人都以善骑骏马为荣,以他们是马上民族自豪。名贵的伊犁马是他们的骄傲,早在二干多年前就因其矫健俊美被汉武帝誉为天马,也就是赫赫有名的'汗血宝马'。哈萨克族人无论男女,他们的马术表演都精彩绝伦,或在马背上倒立,翻跟头,或倒挂马下,凡电视上有的表演此表演中都有。而赛马给人的震撼反倒是剽悍的骑手们绝尘而去的背影。
  '姑娘追'展现的是草原男女在马上你追我赶谈恋爱的独特方式。
  叼羊比赛就是两队人马在马背上抢夺草原上的一只羊,抢到者获胜。
  达翰兹走钢丝表演就在剧场正面离地十来米处拉了一根粗钢丝,表演者拿一根几米长的平衡杆在上面表演。除了顺走,倒走,跳跃,还表演了在钢丝上坐,卧,看那小伙子平躺在钢丝上,真耽心他会掉下来。
  在观众的鼓掌欢呼中,草原节目结束,篷内歌舞表演开始。由于场地小,只四个哈萨克姑娘头戴高高的白羽帽,身着海蓝白花裙随着欢快的乐曲翩翩起舞,一男一女歌手分别唱了一首自己民族的歌,接下来邀请全体游客共舞同乐。
  由于年少时曾学芭蕾,尽管如今六十有四,喜舞的爱好仍保留初心,逢此场合必定加入。我在场上与一位高鼻梁大眼睛,漂亮的哈萨克姑娘对舞,尽量去学习她的民族舞蹈动作。不管我如今雍肿的身体舞姿如何,但这与哈萨克姑娘面对面互致微笑的劲舞,已足以使我禁锢的舞蹈爱好得以释放,无限快乐。
  所以年轻人呐,对大妈们还是多一点包容吧。虽然广场舞大妈给你们带来了一些困扰,之所以那么多大妈热衷,一是锻炼了身体,更多的是带来了老有所乐。尊老爱幼不仅是哈萨克人的民族传统,也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花开花谢,大妈们也曾年轻过;亲爱的年轻人,你们也会老。祝福你们一路花开烂漫,即使有一天只剩下最后一片花辦,也如草原上的哈莎克人乘看着歌声翅膀,飞驰在辽阔的大草原,美到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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