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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小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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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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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芳自赏

我的心里极不平静,孤独、惆怅、迷惘感包围了我。

窗外的叶子透过玻璃映射进来,稀稀疏疏的树影,在风中摇曳。烛光,打在我的脸,在墙上留下了一个脸庞,迷迷糊糊我瞧见一缕红光,在窗外缓缓闪现。我透过玻璃瞧去,却又什么都没有,寂静的夜晚,在呼啸的风声衬托下,显得越发神秘,越发的诡秘。我轻缓的挪开椅子,来到窗前将其打开,一阵强风袭来,屋内的纸张被吹得沙沙作响,阴森的狂风为这漫长的、静谧的黑夜添了几分神秘,我感到晕眩,许是发烧了,尤为难受。窗外的树把月团团围住,却抵不住月皎洁的明光,漏着几段空隙,像是特为月光留下的。两点一线的灯光,忽明忽暗,将那小道至于光亮,又推向黑暗。小雨滴答在树梢,而后流向树叶,接着又聚成水滴,又循环往复几次,直至落到地面。

光与暗的交辉,静谧与轰鸣的作比,彩色与黑白的融合,构成了这独属于我一人的美景,我仿佛已经超脱自己,来到了另一个世界,我独自一人站在苍茫的月下,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干,便觉是个自由的人儿。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的点缀着些白光,它们是花,白色的茉莉,这是一个奇怪的世界,天与地相接,黑白水墨与彩色相辅,万物以奇异的物状相融合。我怒吼着,倾泄着压抑已久的愤怒,天空突然破碎,我的耳膜像是炸裂,轰隆一声,万物又归于平静。我站在地上,却摇摇欲坠,地面开始破裂,是大地在咆哮,远处神山蛟龙凤凰起舞,一股浪潮袭来,狂风暴雨骤降,无数的烈鸟在天空自燃,燃烧的羽翼洒落神州各地。天上的星辉落降化为白皙肌肤的神力,赤脚行于团簇的云朵之上,步步生莲,雪白的肌肤看不见一丝血色,飘逸的丝带随风而舞,黑色的眸子透着一股神秘,我脚下突然崩坏,身体急速下坠,如坠冰窟,又经烈火灼烧,我像是被勾走了的魂魄,恍惚间被抽走了精气,独留着空壳。我触到了柔软,如冰丝般清凉,将我从深渊中托起。神女在空中舞动,万物始于平静,芳草从土里挣扎而出,一棵嫩绿的柳树,拥有着蓬勃的生命力,直冲天际。无声的音乐响起,将万物裹上绿色,我紧闭双眼,感受着和煦的春风,心中一股暖流涌起。神女,看向了我,行来,到眼前停顿了脚步,指尖触碰间,消散了身形,变得虚幻。

我猛然惊醒,窗外只剩下了风吹雨打声,哪里还见得天地,更别提神女,有病,还不轻,总觉得,孤独也成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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