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茂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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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定,
是在一个黎明,是在一个白天,
是在一个傍晚,是在一天深夜,
被雨滴,将耳朵唤醒。
水滴石穿,
更何况被嘎嘣脆的骨和肉捏就的耳朵。
从左边的耳朵,到右边的耳朵,
雨声在不停的回荡,跳跃,
就如同,在绿油油的叶梢,
弹奏《小天鹅圆舞曲》那般,
就如同,在空荡荡的空中,
弹奏赤橙黄绿青蓝紫的彩虹那般,
晶莹,剔透,任性和顽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