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福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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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年最后的残暖
于稀疏的枝头,点状逗留
它紧缩着世界的体型
在松松垮垮的叶间
抬头,原来
腊梅已悄然而至
尽管冬摇着欲坠的青黄
风更加裸露
那不就是一件加身的风衣吗
我习惯性地手插衣兜
花期缝缀的所在
是否也捂着岁月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