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荒废了时间吗
山那边在战争 海那边在哭泣
那个在黎明里的诗人对我说
你是非色的旅人
不 我是孤单的旅人
时光是我非色的记忆
我失去了时光的色彩
不错
整个黑夜是悲哀的
风从黎明里诞生
太阳的风
拂绿了贫瘠的土地
风在我眼里发狂
土地绿色的生命
衬托了日月的光辉
天是一片茫茫无际暗淡的灰黄
光蒙上了一层非色的雾霾
世界
带来了疯狂
我好想再拥有一次青春
让青春为民族留下记忆
让思想为民族留下记忆
让人格为民族留下记忆
几千年奋斗
我们在这里
是祖先遗留给了我们淳朴的语言和宽阔的胸襟
我的灵魂披上了时光的忧郁
孤单的旅人
是世界上最古老的种族
五千多年了
我在黄河 长江泅渡于水
水从我血液中升华
那些未经传诵的语言被歌手传承
我徒手造船
纸糊的红尘在水里泛黄
摆渡人愁煞了春愁
隔代的语言成了格言
阳光越来越深沉
那些被月光穿越了的语言 被世人尊崇
我为徒手捞月者祈祷
虚伪的人 最终会淹死在自己虚假的语言里
死亡是焚烧的灰烬
诞生是生命的呐喊
为了诞生我早已写下了复活
复活是太阳的血脉
土地从水里诞生了世界
时间畏惧了太阳
血我不再释放
血我穿透了红尘
时光之火
腐朽之门早已封闭
时光变通了红尘
我在春天呐喊
秋天会落泪吗
我不敢恭维春天
黄河长江之水喝饮了千万年
最终是冬天的一场雪覆盖了我的青春
世界我用血脉继承
可我不能虚脱死亡
死亡的灰烬渲染了世俗
不同的人类持有不同的语言
语言时间最能见证真假
我徒手用血拂海
海我早已搁置在了黎明
黎明变卖了黑夜
太阳会抱着黑夜哭泣吗
只有黎明才知道
冬天的人类他们还好吗
我这里没有雪的印记
山那边在战争
海那边在哭泣
我赤身裸体的来到了人间
最终是赤身裸体的回到地狱
文明在我古老的国度里繁衍了人类的灵魂
灵魂我穿越了国土
死亡是罪人的解脱
黑色的闪电是地狱之火
光从黎明里挤出了泪水
时光打劫了我的青春
生命也许是悲哀的
土地也许是苍茫的
世界上最古老的语言是婴儿的啼哭
母亲为人类孕育了太阳与海
那个在夏天求雨的人
对我说春天是虚伪的
对
春天是虚伪的
从冬天吹来的风 告诉我春天是虚伪的
而我又是春天的旅人
最终是一场雪引起了我的崇敬
我以淳朴的语言告慰祖国
千万年前我就是你的子民
那些浮华春秋的人最终会淹死在自己的语言里
我是奔走了无数个春秋之日才拥有了光明
对世界我不敢妄言和恭维
把太阳带在身边
我也会在黑夜留宿
世界那么广阔
我却爱上了祖宗留给我的几亩田地
风光是虚伪的一种语言
很多的时候
我在恭维中流泪
与世界比辽阔
我只有心胸
最终发狂的是海
因为海 被我隐藏在了黎明
天空 我注定要远行
没有黑夜就没有黎明
能够掰开世界的是种子
如果春天下雪
我就在冬天播种
把带太阳带在身边
土地就是温暖
我跪拜了天地
从红尘里起来
土地里渗透了我的血
死亡是孤独的独白
可时间让人变老 让情变淡
与时间比意志
我是时代的记忆
撕开世界
风从水里诞生
如果 生活给了战争
就把春天藏起
我早已超越了死亡
跪拜天地时我身上背负了春天
普天下的语言都是温暖的
唯独死亡让人哭泣
我从未屈膝过死亡
当佛经操度尘缘时我不求你
春天的那些事物让人心悦
那些被太阳救赎过的事物 替我吐出来了春天的雷声
夏天挂起了冬天的一页红尘
我还要穿越吗
南方下了一场雪
北方却春暖花开
我在佛前祈求
雨水在秋天来临
这世界谁是歌者
我把红尘残留在了雪上
明天是什么颜色
今夜我睡在菩提树下
这世界谁是歌者
春天的旅人踏破了黎明
黎明被爱情围困
世界到处是歌谣
更广阔的空间
是天空
与天空比辽阔
我只有青春
世界在青春里发了狂
狂热的土地
狂热的人类
是思想占据了时光
世界在人类的思想中燃烧
黎明从我眼里穿越
光掠夺了时空的音符
时光拥抱了人类
我是歌者
与雷电和鸣
怒放了整个春天
与太阳和鸣
明朗了整个黑夜
夜
我归宿在黎明
吹笛的人竖起了琴声
黎明飘落了音符
把我的头颅渲染
衣襟 脱落在了黑夜
我赤身裸体的呐喊
死亡从地狱复活
时空 我不篡夺你
天空固然辽阔
但 时光已疲惫
海从黎明里诞生
与大海比辽阔
我的胸腔能容纳人间万般苦水
太阳 我不篡夺你
时光给了我安慰
土地 我不篡夺你
祖国给了我安慰
与土地比辽阔
我只有灵魂
天空 我很少仰望
遗忘了的星空是我的归宿
星星和月亮躲进了我的孤独
雷电在我胸腔里极速下滑
时间见证了世界
时间见证了死亡
田野和山巅在诗人眼里是江山
在画师眼里是茫然
灵魂也是茫然
世界也是茫然
万年前我就是歌者
万年前我就拥有了江山
火在江山里焚烧了世俗
万年前的人类是灵魂附体
火让我遗忘了太阳和时光
世界躲进了我孤独的眼眸
我寻觅时光
在青春的语言里我赶走了绝望
腐朽还需要赶尽杀绝吗
我胸腔的雷声在喧哗
春天在我头颅里发了狂
夏天给了我安逸
当秋天还未被雨水残破时
冬天一场雪覆盖了整个世界
我未被雪掩埋
雪被我藏匿在了黎明
春从黎明里诞生
时间躲进了尘世的喧哗
我被时间救赎
也被时间出卖
岁月的风让我茫然
我在风尘里求索
黎明给了我千年灿烂
灿烂拥抱了灿烂
谁是歌者
画师沉睡在了子夜
这世界又有谁会懂得歌手与画师的心思
我在菩提树下祭祀了天地
可没有人会知道黎明的去向
没有人会知道子夜的音符
我怅惘地进入了春天的领地
偷情的人还在秋天的子夜发狂
世界一半是春天 一半是秋天
赞美是春天的一个虚伪的词汇
给你春天 风摇落了时光
世界我们一同死亡 一同诞生
黄昏无限安宁
没有一种力量能够阻挡死亡
没有一种力量能够阻挡火山爆发
世界什么都在发生
那些在金钱面前出卖灵魂和肉体的人
那些在尊严面前丧失人格的人
那些在权势面前卑躬屈膝的人
那些流氓
那些腐朽者都将在自己的意识形态里自生白灭
死亡对他们来说是赎罪 对我来说是复活
我是冲越了无数次诞生 在黑夜才见证了光明
我是冲越了无数次死亡 在诞生才见证了生命
活着就是幸福
活着就会有明天
我为活着的人祝福
生命我不篡夺你
时光我不篡夺你
爱情我不篡夺你
我是时光的旅人
非色的记忆是冬天的雪
雪没有时光的印痕
雪尽染了我的灵魂
我的灵魂明净于了太阳的血
时光不老
青春永驻
有谁会懂得青春与春天
给你青春 太阳失落了容颜
我用素手捧水
春天吸允了我的血
我干净的身躯释放了春天
土地无限安宁 谁人会播种
我徒手取火
地狱在发狂
我徒手抓破雷电
诗人给了我安慰
写给秋天的诗
春天却发了情
时光给我永恒
世界多美
可谎言连篇
我曾被青春撞破头颅
也曾被时光禁锢灵魂
我素手捧月
星空放荡了我的灵魂
那些激情的词汇在远古的石器时代里就荡漾出了血
世界没有固定的语言
是我们祖先用血钝拓了象形文字
血从黎明里诞生
投下了我们的春天 投下了我们身上的血脉
从石器时代游走出来的生灵成了我的自画像
我沐浴在时光里
与岁月媲美 我只有青春
与世界媲美 我只有灵魂
与生命媲美 我只有良心
我也曾头悬梁 锥刺股
我也曾对酒当歌赌豪情
最终还是还原于人伦的原始构建
人在思维概念与求生之间生存
我没有便通岁月
岁月催人老
岁月是爱情的诱惑
罪恶的人死了 而我还活着
黄昏光线的血脉
黎明见证了诞生
我被时间算计
青春丢在了黑夜
我一生会不会是虚妄之旅
青春我攀爬了千百年
奋斗我开拓了千百年
生儿育女我繁衍了千百年
最终我没有走出青春的围城
淹死在了自己的语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