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世界相吸 我不适宜于春暖花开
这个尘土飞扬的人间
我的目光预留了未来的时空
爱情 一一 原谅我 让你失去了尊严
这世界本来就是虚空之遗
可你在秋天道破了我的姓名
我无意中做了红尘中的罪人
时光我打磨了很久 最终被时光折服
青春是浩瀚无边的红尘之海
与青春相吸 我不适宜于海阔天空
红尘蜚然于一张纸的苍白
我没有豪华的语言修饰青春
宁静 包容了世俗
海是生命之门
诞生从黎明穿越了红尘
人间所有的语言都是生命的轮回
我的语言在春天里失去了贞操
雨水打湿了我的语言
风把我的心思沁入了河流 流入大海
我来到海边看海 想看一看忧困的人泪水有多汹涌 想听一听苦难者的心声有多澎湃
雨水重塑了我疲惫的身躯
我爱慕的天空和大地 早已春暖花开
而我被春天遗忘了
神和黄昏合拢了一面镜子
星辰委缩在镜中
子夜是黎明的一道沧桑
风惹怒了黎明
海在黎明发狂
雷电冲越了世俗
我从黎明里穿越 拾起秋天的那片海
秋给了我千年安慰
海还会潮涌吗
水还会激流吗
我不敢断言
春天是我承诺给海的一个季节
所有光明的语言都是黎明的代言词
世界我承载了千百年
最早喊醒黎明的是婴儿的啼哭
最早耕种土地的人是我祖先
当春天来临时 我是第一个徒手触摸雷电的人
当夏天来临时 我是第一个徒手捞月的人
当秋天来临时 我是第一个徒手渲染阳光的人
当冬天来临时 我是第一个徒手下海的人
我被雷电之火焚烧了千年
千年前我臣服于火
火从黎明里升华
天空寂静 灵魂怒放
世界是我心灵的一幅童画
我需要和神灵供俸吗
一面镜子倒映了人和神的苍白
春天的那座寺院离黄昏并不遥远
我在红尘里打坐
既定的信仰我不会轻易说出
含糊其辞 我打发了青春的时光
如果风没有出现
雨水是否会沉落
如果秦始皇不统一中国
历史是否会重写
我看不一定
可惜历史没有如果
读懂历史的人不多
我在史书中读白了祖先历史的领地
世界童心未眠
送走了黑夜就是春天
黄昏跌进了黎明
我疲惫的身躯在黑夜得到了安慰
世界的终极是文明
可杀戮从未停止
达尔文的生物进化论陈述了什么 是否还能成立
石器时代也有棍棒的杀戮
胜者为王 败者为寇
现代的人类
战争还在演变
我们怎能忘记历史
可总有那么一些跳梁小丑忘祖忘根 认贼作父
历史一次次重塑了我们的过去
痴人说梦时
文字表白不了历史的理由
当秋天丰盈时
春天已万物失声
土地太阳生命的母体
世界仅存生命的血脉
生物的进化我不敢断论
黎明占据了我春天的领地
狂热的文明在骤变
千年前的人类在史书里狂笑
当我读白历史时 史书就会呻吟
翻开一页史书 世界就会山雨欲来风满楼
我不惧怕风起云涌
尽管我身上有千古血脉的独伤
但我相信未来
那些来过的喜悦和记忆 被传诵 被书写
可惜我的土地没有博物馆
记忆千年前是血 万年后是童话
这世界有什么能够成为永恒的真理
那些千古绝句我们诵读了千百年
然而我没有成为永恒
诗人你在哪里
世界早已八面来风
我跪拜在你四月天
你在三月煮酒论英雄
冬天一场雪让天地一笼统
世界我已死而复生
当春天来临时
黎明早已不再喧哗
我不知宇宙有多少星辰繁衍生灵
外星人看地球人是动物世界
我看外星人是纸糊的灯笼
世界我变通了岁月
时空 我沉沦了自己的阴影和刀客
雨水是我沉默的泪水
当我手无寸铁时我也会生人间烟火
当我泪水全无时我也会心生春天
当我死而复生时世界就会膨胀
当我冲越枪林弹雨时人类就会发狂
漫漫人生我欲哭无泪
我这一生时间与生命抗争 但力不从心
我这一生青春怒放 但时光无情
我这一生劳心劳力 但其乐无穷
我这一生知足常乐 但无所作为
我这一生与狼共舞 但心如明镜
我这一生襟怀坦荡 但时光拮据
我这一生光明磊落 但生不逢时
我这一生梦醉红尘 但不知情为何物
我这一生见人说人话 见鬼说鬼话 但从不失道
我这一生曾在梦里唱雪花飘 但梦醒时我不知身在何处
我这一生横眉冷对千夫指 俯首甘为孺子牛 但我从不自识清高
《圣经》是什么 我不知道
时光是我生命的永恒
红尘布满了有毒的陷阱
纪念是诞生的陈词
青春削落了太阳的光明
宇宙坠落了时光的金艳
我期待灵魂与光和鸣 血与水和鸣
我期待海与春天和鸣 生命与战争和鸣
黄昏与子夜互动 在梦里发狂的人为什么总是吹嘘战争
战争是什么 是集体或集团利益的杀戮 是政治的贪婪和蜕变 是政治的膨胀和麻目
然而 往往触发战争的是一些政治家 而不是军人 更不是平民
我不喜欢恭维战争的语言
在没有战争的地方也有生灵失道 也有灵魂的失道
我们之所以安居乐业 是祖国给了我们安慰 给了我们光荣 给了我们尊严 给了我们自豪
我身负民族的责任
血液里灌注了民族的精髓
骨子里充满了民族的斗志
身心里满是民族的力量
如果人类没有杀戮 世界又会怎么样
其实我们隔杀戮并不遥远
生命诞生时死亡就会脱落
明天是一本崭新的日历
是一本陈旧的日历挡住了死亡
翻开就是历史
然而
世界安静了 春夏秋冬互相残杀
人类安静了 动物互相残杀
诗人安静了 文字互相残杀
死亡安静了 生灵互相残杀
以死相抵 我不惧怕死亡
人间所有的语言都是思想的占据
其实 我们都在诉求一种生命的理念
可我们仍然没有冲越时光的禁锢
但 时间对我来说就是穿越
在春天我穿越了远古
在黎明我穿越了诞生
在今生我穿越了来世
明天之光母亲孕育了千万年
黎明在母亲的胸腔里释然
明天是什么色彩
水是黎明的血脉
明天的颜色是血脉灌注
天空无比温柔
海在黎明诞生时开始潮涌
血比海潮更澎湃
地狱之火千年前我就埋藏了火种
甲骨风生的头颅啊 文字是你的灵魂
风从黎明里复活
地狱之火焚烧了多少妖魔鬼怪
狂热者的头颅在呐喊
时光会失道吗
光阴在海涛上发狂
道德绑架了文明吗
我不敢说
人类不是地球上唯一的文明
文明绑架了什么
是青春还是爱情
是死亡还是诞生
爱情是文明的俘虏
青春是文明的复活
世界原本就没有语言
只有呐喊和哭泣
欲哭的泪水我忍了千万年
我需要一场暴风骤雨的洗礼 需要一场春暖花开的安慰
青春骤变时我痛哭了一场
世界我没有找到青春的方位
不到黄河心不死
不到长江不死心
睡了能够醒来是万幸
活着就是春天
这世界语言沉重 灵魂沉重 生命沉重 感情沉重
黑夜是沉重的枷锁
夜的语言是什么词汇
秋天用谷物垒起了城池
我在谷物中穿越了灵魂的血脉
世俗之火还需要黎明复活吗
雷电变卖了我的黑夜
世界是黑夜的衣钵
青春之火我珍藏在了黎明
万年以后世人还会从我身上取血
万年以后世人还会从我身上踩踏
千年前我盟血于海
所有光明的词汇都被我卷入了海的潮涌
风是世俗的狂热
千年前我就呐喊了万寿无疆
一纸文明浩然了天朝
皇恩浩荡
忧困的人类面朝黄土 背朝天
我半辈子努力 半辈子劳作
到头来是我的血渲染尘世
秋天存放了我劳作与奋斗的语言
阳光是我千年前的血脉释然
生命是春天的道脉
思想是人类文明的道脉
在茫茫尘世
我想邂逅一场灵魂的洗礼
可人生的步履太沉重
岁月苍茫
世界之语源于我们祖先的呐喊
与岁月比生命我只有思想灵魂
与春天比灿烂我只有青春
人类的文明道脉源于文字的发明和野蛮的掠夺
我的世界源于一场雪塴 埋藏死亡后还是一片洁白
且茫茫洁白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只有祖国才是我们的安慰
国家是民族之本
民族力量是国家的意志
民族精神是国家的灵魂
民族文明是国家的命脉
民族素质是国家的根本
民族尊严是国家的威望
民族的斗志是国家的精神
国强民乐业
这个世界让我知道的东西乐此不疲
比喻 山川 河流 土地 星空
它们性本善
世界在我之前是热血沸腾
星空在我之后星球大战
万物生死与复活
世界一年一年在新生
理想是破灭的落叶被风燃烧
死亡总有合适的理由
有时候 我被眼前的事物鞭策头颅
太阳和星辰燃烧
我和祖国燃烧
河流和春天燃烧
所有的燃烧 留下了光明的血统
人间的落叶 救赎了春天
泥土抚慰了劳动者的心伤
放下曾经的过去
我熟悉的事物开始模糊
心立当下 情系远方
赶春的人试图呐喊什么
爱情与花儿 幸福与劳作
让我有了新的认识
谁也阻止不了春天的到来
就像无法阻挡死亡
诞生超越了真理
我所熟悉的人和事越来越让我模糊
时间旋转万物
在这勾心斗角的尘世里
我争脱了心事重重
历史让我往事重重
以史为戒 我只有穿越
有些时间我忘却了
当雷电复活时 我忽略了一些黑暗
然而我决定为奋斗活着
先人曾告戒我
业精于勤 荒于嬉 行成于思 毁于随
只有奋斗才会让我们拥有光明
生命之火燃于母亲的血脉
河流源于我心海
祖国明洁了我光明的身躯
世界非我莫属
与祖国脱钩的人
就是与明天脱钩 与未来脱钩
与生活脱钩的人就是与生命脱钩
雨下到一定的程度就会化成风暴
雪下到一定的程度就会凝固成冰
以春天的名义 穿越
雪覆盖了秋天的梦幻
春天渗透了冬天的雪
我眼里出现了世界的低潮
康乃馨出现在了我梦幻的夜
各种忧伤 渴望春风
我在镜中与春天对话
用感人肺腑的语言发问世界
举杯痛饮 世界风情在我酒杯中
溃败的是腐巧
发狂的是死亡
我犹豫不决的明天 呐喊沸腾的思念
我选择一种光明
安静 让我倾心的醉倒
面对祖国 我呐喊天问
问苍茫大地 谁举沉俘
无所适从的醉色之徒 捅破春天看桃花
世界在我的血脉里诞生
与生俱来是缘分
千年之道为心静
缘分天雷滚滚
你珍惜是道脉 你错过是流水
很多年前我风流于尘封的世俗
那时候人鬼和鸣
蒲松龄就见人说人话 见鬼说鬼话
我是被鬼出卖了
雷电救赎了我的青春
最终是生命怒放世界
阳光明朗 人们却谈论死亡
人间最珍贵的是生命
比生命更金贵的是人格与尊严
春天的时光沉重
问世界有多大 我眼里只有苍茫
问海有多深 我心里只有狂澜
以水为静我选择了耕种土地
如果太阳降临春天 阳光会等我坠入
山鹰徒劳地穿越暴风骤雨
种子膨胀了春天
阳光浓缩成了一滴雨水
世界安静了 春夏秋冬互相残杀
以雷电的名义穿越
雪覆盖了我的世界
以阳光的名义穿越
生命覆盖了时光
挂满了呐喊的岁月为我构筑了春夏秋冬
我站在秋天看春天
站在春天看大海 我眼里读出了世界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