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夜!黎明隔我们有多远?只是一个词汇的距离。这个词汇在滴血!如果你堕落,这个词汇就会死亡!
夜 光的沉默
我的季节被春天劫走
在秋天的田野我固守黎明
黄昏到来时 我停靠在了另外一个遥远的一季节
这个季节没有忧困和绝情
没有烦恼和欺骗
没有丑陋和惘然
然而这里的一切 也没有成为灵魂的静止和永恒
在这个季节天堂和地狱离我遥远
当春天来临时
我从这个季节里折回
在时空里我贩卖黎明
地狱 我诅咒了一重天
抓住流失季节的那扇门
我为死亡丟弃了千年陈词
死亡搁置了我的低俗
天堂被我用黎明装饰
地狱之门我砸碎了枷锁
风的语言为我标榜了灵魂
谁会为我诅咒死亡
面对人类我要剖腹掏心
我早已为人类冲越了死亡
那道世俗还能标榜吗
金钱在我劳作的土地上洗劫了人类的贪婪
我的土地被贪婪的人踩踏了季节
春天被我禁锢 出卖给了冬天的那场雪
我在雪中孤独终老
春天也不能垂怜我的孤独
那些春天的赞美 不过是虚拟的词汇
我却没有感动的语言
秋天 流亡的云朵撞碎了春天的雨水
时光在水流中丢失了青春
阳光划破了黑夜那张虚伪的陈皮
我将倾斜于时光的词汇
雷电用苍凉的怒吼 惊醒了镜中的花朵
百鸟朝春 疯狂的人折断了羽翼
我被太阳穿刺
一缕缕光的青丝缠住了我的一生
夜 那宿光的冲越我遥不可及
爱 生命的呐喊唤醒了沉寂的灵魂
是谁丰盛了秋天的田园
记忆中 春天的沉默秋天会落泪
关上秋天的城门 火山破了一道缺口
整个山巅向春天顷斜
我体内失去了春天的平衡
赶春的人被火山阻隔
是谁在倾斜的山巅孕育黎明
我问天 天不语
河水猛涨
直到我体内失去了青春的狂热 狂野的风回旋于季节与生命
田野中的红尘显示的是春分浸种 清明落泥
稻菽的光 是心光
土地烙印了农夫的面孔
是谁放逐了我一生终老的田园
尘世佳人让我膨胀了千年欲望
千年欲望饱含了旷野中的诗句
是谁忽略了太阳的陈词
那些陈词空虚了一季秋叶的凋零
记忆中的沉默 弹奏出了青春的泪水
记忆从我骨头里唤然
谁能咬破时光的嘴脸
谁的歌喉能诅咒死亡
我的疑问被时空召唤
天语是一道世俗悬疑
灵魂的画皮被阳光碾碎
透过黄昏的残垣 夜回旋于了沉默
旷野的风冲了破天门
记忆中的风 喧哗了沉默
沉默让我错失了时光
沉默让我错失了爱情
沉默让我错失了青春
那青春永驻的话语 只不过是世俗的词汇
今夜无眠
我只好向另一个夜停靠
我的世界一边是春天 一边是寒冬
向春天跌落
我无力挣脱春暖花开的束缚
春风中我摇摇晃晃
上帝赏赐的光 明净了人类
我无力偿还光的凝重
我无力仰视时光的沦陷
向光明跌落
阳光救赎了黑夜
黎明虚脱不了贩卖光阴的人类
我无力吞咽秋天的坚果
但 总有那么些人的爱情价值 被几枚铜版贬值
夜的酒盏 令人荡气回肠
我在一杯酒中宁然
历史的那些陈词都释然于了血
我在黎明中蜕变
早晨醒来 我泪水全无
我无力拯救 在雷电中泛滥的灵魂
花朵紫色的花冠从远古的歌谣里诞生
我无力抚慰春天的痛疼
要用怎样的词汇 才能填补远古那道季节的空白
春天的土地 我不能变通也不能变卖
时光的叹息 青春在海涛上发狂
佳人 诗人为你留住了青春
光的分解 太阳也无法穿越
心悸 我的胸腔空空如囊
黎明 众神被海潮卷走
黑夜中的光 火煅烧了灵魂
那夜空中的光也无法缱绻树冠上的花朵
紫色的云朵在我胸腔飘逸
如果云朵哭泣 雷电就会发狂
可我无力挣脱人类远古的歌谣
歌谣让我磊落了灵魂
歌谣 挣脱不了爬行文字的禁锢
歌谣 我深爱的土地早已凝固成了青铜的文墨
远方的光 无法抵御黎明中乐器的喧哗
事物的辩证 从我零点的世界里超越
风光旖旎 万里江山从我梦里折回到远古前朝
那时候诗人还没有名分
那时候天宙没有雨水
那时候死亡没有哭泣
那时候爱情没有语言 只有定律
我从遥远的朝代走来
在秋天的城池 我停顿
一江流水从城池中穿越
可我无法抵御远方的歌谣
远古的事物不要再来
我园中那些未出土的花儿 尚未从美梦里醒来
黎明中的画师与诗人啊
春天蒙上了你们的眼睛
我躲过了怒放的语言
却无力偿还春天的情谊
也无力踩踏黄昏的海潮和古老的夜晚
我抱着太阳的火守候黎明
沉默的画师呀
你是否醒来
诗人说你是游客 说我车夫
所有的事物 都是我的心念
我在田野祭祀阳光和雨水
农夫的面吼 遗落了我们俗气的眼泪
黎明向田野倾斜
稻菽高过了我们的头颅
我放逐体内的雨水洪浊
天地 我竭力忠诚于祖国的万水千山
无风的夜 光是我千年心结
月光在我体内下滑
千年情歌 千年火
我奋力冲向生命的高峰
旷野之风
穿刺了雷电的极速
光 无色的影子在沉默中焕燃了灵魂
我所有的心事和痛苦都源于爱情的沉默
爱情的沉默让我心悸
我俯卧于河流的岸边 心泅于水流
所有的追逐都被沉默碾碎
田野涂满了我血色的脚印
劳作是我沉默的语言
我的骨髓已经染上了秋天的凝涩
春天被秋天推到了冬天一个狭窄的隘口
夏天的狂热焕燃了火
于是春天不像是春天 秋天不像是秋天
冬天太阳红润 但并不温暖
我被沉默推到了儿时梦幻的地方
醒来时我攥痛了黎明
再给我百年春天 我会绽放千年灿烂
我终身虔诚的祈求光明
然而是春的衣钵静默了光
我感觉到是一首歌在豪放
豪放得像怒放的海
海潮 火的极速把天宙星辰穿越
狂野的风吹拂了虚脱的梦幻
人类 生命在怒放
歌手在引吭高歌
是歌手贩卖了青春的词汇
我的执着和等待 都将完美于一个童话的世界
沉默被我变通 装进了世俗
有时 我会凝重地把世俗当作财富小心的呵护
我从儿时的梦幻中醒来
给人类的问候是我沙哑的歌喉
尘世早已不知走向
我的生命淤积了千年红尘
但我不知歌手的出向
我赤身裸体地走入了黑夜
没有人会为我哭泣
只有歌手踏破了我的黎明
哭泣是一种尘封的爱情
我不经意地眷恋曾经的岁月
那岁月的风暴不及鹰的翅膀
在风暴和鹰之间 我并无奢求
其实 我的记忆和高度
是雷电和山峰
在这之间 我并无渴求
是爱解开了我心结
夜 人类冲破了千年世俗
在世界的高度我失去了零点的弧线
岁月我无声的举起 但风残忍
风是什么
是独一无二的刀客
如果不是青春为我灿烂 为我光明
我早已被风削得老态龙钟
如果不是意志为我坚强
我早已被风凋零
岁月好像被我遗忘
我向春天望去
看见秋天的人类正忙于收割
心底满是踏实的感慨
即使是我被岁月出卖
但青春给了我眷顾
我的脚印在岁月里被时光收买
是否还有灿烂的印痕
视线过后 我的呐喊是无声
夜晚的光从四面八方向我招手
我的眼光深远
所有人类的陈词被光击碎
我的月亮开始上升
黎明的那些酸楚 被光移动了位置
我的心事 在最后的一个夜破裂
太阳的旗帜被风刮走
光在我体内蜕变
雨水在尘世里喧哗
洁白的雪吞没了我们足迹
那冬天洁白无边
而我的泪水已凝聚成冰
是深沉让我心藏春天
我的沉默在雪的季节里延伸
疲惫的语言被时空悬浮
一粒种子穿透了人类的心事
我们离地狱遥远
一粒种子怒放了一个季节
我们离死亡遥远
一粒种子穿越了一个时代
我们离苦难遥远
一粒种子藏匿了一个世界
我们离愚昧遥远
春天隐藏了我的时光
我的时光 恍然升起在仓促中
千万次梦想纷纷陨落
时光循入了更深的空谷
超度的语言 超度的生命在时空里发狂
生命的光泽润养了万物生灵
可谁又曾见过太阳与月亮的交合
它们盘旋在都市
然而归去 落入我的田野
那光无边
然而 我的泪水全无
我是一个阳光的赌徒
春天的气息深入了我的呼吸
我的酒杯被世俗嚼碎
玫瑰撑开了秋色
秋 静待春天来客的莅临
土地的纯洁和丰盈充实了我的周身
只有我 满怀喜悦
光的沉默 巨变了我的灵魂
我的灵魂被时空掏净
风雨中我站立而又倒下
向同行者哀求
而他们在另一个秋天靠岸
我的世界紫色的郁金香在焕然
在我哭泣的时候
化成了一袭青春的衣钵 禁锢了我身心
这个季节没有风声和雨水
时光在我另外一个世界灿烂
这个时侯歌声如潮
黄昏驮在鸟的翅膀上翱翔
歌者唾弃了黄昏
黎明的歌者款款而来
他们步入了我高贵纯洁的春天
这个世界我什么都不在乎了
现在谈起爱情 又有什么价值
只是童言无忌
我所有的梦幻和所有的飞越 都轻盈无比
夜 光的沉默
黑色的眼眸穿越了黎明
万物生灵都屏住呼吸了
梨花还带雨吗
我的时光在黎明开始停顿
世界还有真爱无求吗
写诗的人沉睡在了春天
他们的灵魂在时空里颤栗
我在黎明的镜子里看不到自己的清白
我的清白被时光舔舐
可宇宙的时空概念模糊
时间与空间不属于同一个东西
是我们的认知 模糊了概念
万物生灵 相互相连 相互轮回
灵魂是超越肉体的量子信息
或许我们的灵魂 就生活在时间与时空的"十一维度"
也许他们和外星人在一起
模糊于时空的概念被风吹燃
我失重于记忆的提升
用双手切断了流水
地狱之府伏在遥远的时空边缘
死的语言彷徨 并且希翼
我不相信地球会被时空毁灭
只是我的春天被风夺走
人类踏春的脚步覆盖了黎明的血色
黎明把我钉在了太阳的十字架上
灵魂被阳光蜂化
是春天出卖了黎明
黑夜潜藏我出生的时辰
只是在时空里 我找不到时光的足迹
疯狂之后是沉默
沉默不是沉寂 也不是绝望
沉默是我负重的记忆
但我内心空虚
是不是我迷茫了路人的华丽
是不是我迷茫于了早晨的风色
我的词赋过于偏激
春天我找不到了方位
也许我的欢乐是片海潮
海潮 芦笛吹不出它的狂野
我的生命争脱了时间的拘束
在光的时空里 我羁泊于山巅
戴着青春的头盔
于是我攀爬
在风尖浪口我堵住了死亡
那血色的脚印倒映了黎明
脚下的沧桑与生命相连
万里红尘被青春渲染
我们青春聚变了时空
可我年少时代的第一曲恋歌去了哪里
默默的我跪在时光下
时间被我带进了梦幻
梦里我没有一声表白
待我醒来时 时光失去了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