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常被一些赞美掏空心思
经常回忆过去的那些事 是不是所有的回忆都包含了我对岁月的怜悯
那些失意的青春在子夜焕发了记忆
长夜茫茫
时光在暗夜中辨别不了水流的琴声
我躲过了雷电的围剿
避开闪电
不敢独自一人看风景
一直以来 我把所有的心悸 寄居在了一个虚拟的词汇里
有些词汇看过之后 就会从眼里消失
世界是我的至爱
所有世道 沉浮于心际
奢侈的语言 让我欲哭无泪
每一句赞美都包含着无奈
我想弥补谎言的遗憾
所有公道的语言 都需要找一句箴言去替代
我走过秋天的冰封
有关于冬天的词语 从我头颅里遗失
把春天扔出去 把沉思摁紧
让时光挽留青春
沉默会牵扯到我的海
海为水所伤
生灵尘世
爬行文字在呐喊
几滴春雨让尘世生辉
文字是语言之母
词汇 变通了尘世所有的世俗
当头颅狂热青春年华时 我们从熔炉里取出了子弹
任何尚未形成的语言都是哭泣
夜可以再封闭一点
置于黑暗的真相 黎明与火互为暗示
奢侈的人不用劳作
变卖青春的人奢侈了时光
子弹是战争的信物
是战争的信物 封闭了死亡的笔记
历史在死亡的词汇里 挤不出文墨
死亡隐藏了诞生的痛苦
诞生的痛苦 是人类新生和进化所要付出的代价
我的诞生是光烛中的呐喊
当我们涉及到死亡宣告时
无论哪种生灵 都会在自己的世界里找到诞生
当我们谈到生命时 无论是哪个种族的人类都会在自己的世界寻找光明
当我们谈到土地的时 无论是哪种生灵都会寻找自己的栖身之地
是诞生给了我们语言 诗歌 痛苦以及光荣
被太阳光射中了的生灵繁衍了春天
我从天幕上摘取了时光
头颅撞击黎明
黑夜的雾霭瞬间消失
从词语中诞生的语言穿透了不死亡
只有光才会被世间烟火燎原
光成了水的反光
远离故土的人 被一部母语呻吟的词汇眷顾
河流顿失滔滔
时光的哭泣声被雷电复活
诞生是真正的回忆
黑夜的复活是所有白昼的明天
没有名字的时空困惑了多少淡定的人类
时光 是辽阔的语言静默
夜的梦幻 隐匿了多少不为人知的路碑
排除一切伪装了青春的语言
笑在最后的人看破了红尘
最后的晚餐被装神弄鬼的人便卖
最早承认青春的是时光
最能见证死亡也是时光
最早引狼入室的是法师而不是僧人
最早引蛇出洞的是巫师而不是猎人
最早主宰人类的是母亲而不是父亲
是时间的倒影 衬托了土地的血脉
所有风尘的世俗 脱落了人间的梦幻
灵魂是太阳的神箭
黄金的面具 风流的人类
山巅的风吹嘘了雷声
黎明之光 仅仅是一个灵魂的渴望
太阳的影子是我千年前的回忆
光明的词汇穿越了神的灵魂
村庄隐藏了生灵的血脉
海的呻吟和风暴
没有血脉相连
水族从水流中繁衍生灵
世界已被童话演变
我相信神的传统 相信祖先的能量
世界的号角传递了生灵的呼唤
春天的号角
生命的血脉焕然了人间烟火
它不是生灵的本身
只是时间的记忆飞翔了未来
未来只是一部词汇的焕然
词汇演变了历史
词汇 是黑暗中真理的说教
光明的闪电塞满了时间的躯体
我青春的气候留在了大海
风唤起了我的记忆
我曾被光命名
春天的种子从天而降
在撒盐的地方孕育了玫瑰
凡能孕育生命的土地 都能触及到火的血脉
被文墨渲染了的土地 耕种就会出血
我知道了种族的来源
在种族的意识里 我渴望的目光充满了期待
在期待的目光里 我看到了整个人类和整个世界的悲悯之情
我真的不知道尘世的末日是否会圣洁
春天藏匿了饥饿的青春
所有青春的正典都是太阳的血脉
一个种族的失意和离去 都会在祖先的记忆里咯血
明天是种族归来的记忆
种族的语言 从远古到今天早已封闭了绝望的嘴
我相信时间的公平
可公平和正义从未眷顾过我
雷电眷顾了的土地 朗朗的读书声惊醒时空
我曾用格言和谚语劝解了死亡
死亡一一 藏龙卧虎
是不是世界已到了崩临频溃的边缘
诗歌是一部正史吗
装疯卖傻的人充当起了诗人
父亲是明亮的枪手
母亲把子弹埋藏到了雪中
远古的诗人在火里复活
复活源于部族千万年仪式的呼唤
复活源于神的承诺:
复活源于祖先的青春
我在火中永生
时光之火烘培了青春的颜色
子夜的风便卖了黑夜
黎明从我风骚的体内释然
万年前的哭泣声 成了史书中的怒吼
春天雷电和鸣 青春掉进了落叶之中
待到来年秋黄 我在火中等你
时光之秋 沉迷于春色
黄昏众神喧哗
千秋万代的土地炽热了劳作的心
众神捧月
偷吃禁果的人在月光下摆渡
爬行文字在喧哗
众神目瞪口呆
摆渡人奢侈了千年之恋
暮色的语言修辞了子夜的梦境
我从梦境中探测出了海洋的深度
海在我心中升起了一朵太阳
突然我从梦中惊醒
天空的太阳落在了我手心
手的尽头是宇宙
我把宇宙折叠
委屈了星斗和太阳
我横卧于水
水向山巅倒流
寻找青春的人 说我丢失了童年
我无法穿越火线 枪战王者
童年是我的护身符
千年前的血脉 童年是王者
五千年前的母语指腹为婚 指鹿为马 指光为路 指水为血 指天为誓
童年是母亲的衣钵
青春是母亲的血脉
母亲
赐我千年之恋 梦回大唐
炼我金刚之躯
煅我火眼金睛
一滴血焕然了春秋
我眼里无泪水
一滴血渲染了尘世
我青春不慌忙
一滴血残破了史书
我心潮澎湃
在最安静的水域里月亮最安分 太阳最温顺
尘世唯美 日月生辉
水流之巅 海纳百川 水为血
日历上 我撕开了春夏秋冬的面皮
疲惫的手在日历上抓破了红尘
黄昏在日历上发抖
黎明在日历上生辉
饮酒的人被赞美掏空了青春
我把酒问青天
周天子巡视 我不跪拜
雄鸟飞春
我不赞美
雌鸟飞春
我会怒放
春天本身没有起源
天地没有颜色
语言失身 时光失道
生和死的区别 只有牧师的言词才能道明
我拒绝诗人的号角
诗歌的词藻 有时有点冠冕堂皇
但 诗歌潜藏了力量
诗歌是人间烟火的光芒
吹烟的人忘记了生火
诗歌是星空中的光艳
夜茫茫
爬行文字在喧哗
看海的人升起了黎明
诗歌是人间真理与时空的跨越
诗歌是生命与死亡的轮回
诗歌是诞生与痛苦的呐喊
诗歌是劳动者的启迪
诗歌是沉默的火山
诗歌是爬行文字的面具
诗歌是光明和光的总和
劳动者的秋天是光明磊落
劳动者的春天是春暖花开
劳动者的语言是儿女情长
劳动者的怒吼震破了天空
劳动者的身躯是世界的记忆
世界的中心是我找回记忆的地方
土地的中心是我生儿育女的地方
大海的中心是我架设炮台的地方
我空白于尘世间的记忆
所有的文字理念都已被血脉繁衍
爬行文字的青春包裹了歌手和诗人
春天的中心
一粒种子在土地里发狂
一滴血在时空里滚动雷声
我默默的注视时光
时光在诗人的笔尖回旋了千百年
狂妄自大的是诗人
豪气冲天的是诗人
抱水取火的是诗人
抱石填海的是诗人
颠倒黑白的也是诗人
经不住美色诱惑的我就不敢说是诗人了
我是抱着太阳说梦话的人
我是抱着大海求雨水的人
世界的青春是什么
诗人变幻了我的灵魂
世俗的眼光莫过于此
我在雨中等雨
时光沸腾 我在生命里等青春
我等诗人与雷电和鸣
等诗人与歌手同锅入室
等土地怀春 人类怀孕拖儿带女 一路朝歌
等时光出血 雷电生锈
等冬天耕种 春天收获
可秋天躲在爬行文字的词汇里发呆
无虚的文字 将恐惧投向了死亡
死亡离地狱遥远
我把诺言刻在了墓志铭上
看到石头上的文字
有人从水里来
有人从天上来
有人从雨里来
石头上的文字演义了岁月 演义了生命和青春
我在文字里取血
披上光的色素
时空锈迹斑斑
风撞破了世俗的门
我抚育时光
生命与时光永恒
五千年之恋
天地早已辉煌
是不是赞美掏空了我的心思
那些失意的语言让我失去了意志
爬行文字在怒吼
我如壮士
世界的火药味太浓了
我耕种 劳作
今天的世界有战争
明天的世界是万寿无疆
爬行文字的血渲染了春秋
劳动者身躯是爬行文字的剪影
我为他们感恩
世界千年之火
我们的词汇会深入词汇
我们的眼眸会穿透时光
远离时空 灵魂会叹息
时空召唤生灵
光芒永恒
梦境是爱情的港口
水流是激情澎湃的闪电 那些在水流声中失眠的生灵
纷纷向人类朝拜
云朵中的手 一掌遮天
时光的盔甲 顺水流而失
头颅的呐喊 怒放的生命只有种子
今夜好冷 水没有回声
村庄与都市不再孤独
时光倒流 生命就能回转
我在孤独中生 并非在孤独中死
世界早已消失了奋斗的标识
奋斗的语言在雪地里喧哗
我头颅的旗帜没有星辰的图案
雨水中的顽石与生俱来和时光一样慷慨
当暴风骤雨来袭时 一切没有抗拒
一直以来 我被变通在一个虚拟的词汇里
土地与山巅已被我移植在了秋天的谷物中
灵魂已不再裸露
局外人与我同床共枕
阳光瞄准的人类太多
我的手曾装卸过原子弹
枪朾出头鸟 我会装卸子弹
我肉身空虚被推进了枪膛
这些都和死亡没有关系
体内隐藏黎明和仇恨的人
最终会孤独终老
土地丰硕了爬行文字的血脉
千秋万代的父母包养了尘世
繁荣昌盛的儿女只争朝夕
世界的青春 也许会因我身不逢时 被我一一割舍
可我无法割舍骨肉的情义
有些事和人我过目就忘
我的眼睛 替世界看红尘 替生灵看世界
循着鸟兽的足迹
在雪地里我发现了春天
可都市的街头 鸟兽的声音是哭腔
那雪地的春天一贫如洗
花朵未诞生之前 时空的声音也带哭腔
世界除了足迹 就是鸟鸣
满世界都是爬行文字的脚印
一滴文墨覆盖了春夏秋冬
一滴泪水饱含岁月
一滴血渲染了时光
古人的泪水模糊了历史
世界的事物都已成熟
怀旧的人撑开了油纸伞
当头顶的黎明被雨水重新命名时
我手棒史书在晨读
我内心的明净与清白 无须与谁争个面红耳赤
因为 历史给了我们保家卫国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