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眷顾过的土地
现已风情万种
我的肉身 在瞬间
被阳光烘托 血流澎湃
我的灵魂 青春成火焰
成光的箭矢焕然了夜空
我是土地的骨肉
守望春天 穿越了千年时空
风 海潮的母体
我固守黎明
在这个至高无上的时空
毫无疑问 真理是永恒
已被历史证明了的真理 是我诞生的力量
我的春天
是太阳千年孕育土地的奇迹
我的冬天
是雨水轮回永恒的雷声
因为我青春的含义
黎明被我隐藏在了雪和雷电的极端
我穿越在青春的激情中
世界的另一个天空 绽放了我思想的灵魂
黑夜的风凝聚成了光的雨露
子弹是世界的外来物
我不惧怕枪手来袭
信佛的人为我变通了前程
我为忧困的人祈祷光明
雷电唤醒的沉默 比死亡更寂静
我不敢恭维呼风唤雨的人
持有语言的天空 文字长出了羽翼
持有雷电的电空 灵魂是道光
给人类留下了闪闪发亮的门户
我崇拜誓言
更忠诚于诺言
我一生磊落
不会被失落意志的词语侵蚀
我忠诚于青春的誓言
决不会被腐朽的词语书写人生
我活在当下
即使是黎明被雪山固守
可阳光会冲破时空的世俗 眷顾人间
我青春的剪影 是光明的
花朵的青春是紫色的春潮
祖先的故土
灵魂在怒放
子夜的光 在隐藏了春天的沉默中骤变
土地 我用一种方式找回了失去的时代
望着坠落了雨水的星空
灵魂开始失身
失重的青春迈开了跨越世道的步履
爱情末开始之前
土地上是动物吃人类
人类有了爱情之后 基本上是人吃动物了
我是时间的雪域
在风的怒吼声中能听到我澎湃的心跳声
我骨头与光 明净
光无声的降落
春天与河流的交汇处
我留下了时光的符号
山巅巨变海潮时
雷电劫走了海水
我看不到任何青春的追击
河流是我的意念
尘世的伪善和杀戮 从来不属于我灵魂的意念
我说不出世道的来由
动物和生物的名字费尽我的心思
宇宙是圆形的时空
生命的天平在海潮的起点支撑
向左是春天
向右是海潮
我是一只尘封在山巅的山鹰
山雨欲来风满楼时 我内心孤独
商女不知亡国恨
谁命醉红颜
谁不惧怕死亡
灵魂的笔记 光咯了血
不怕死亡的人命醉了红颜
我抱着太阳取血
死亡抛弃了头颅
一只山鹰在鬼门关把守
舞刀弄枪的人对死亡使出绝招
雪地的衣钵 耕种的人找不到春天的方位
土地的面孔 被劳作的人垒起了人间的城池
千年前以身殉职的人被盗墓者揭开了身份
孝古学家在博物馆发呆
世俗的头颅在哪里
忙于劳作的人粗茶淡饭
我在博物馆里耕种
春天在一本史书里耻笑人类
世界藏不住心愁
我与生俱来就和世界相克
万物有灵和我有千丝万缕的依存
我不是命运在十字路口的模糊
阳光明媚 不忧伤
雨水下山 是海和天虚无的延伸
我不会预言
世界之道 血浓于水
惟有下雪的季节阳光生了锈
如果再来一次海湾战争
不一定美国能赢
那些战争的剪影和足迹是否能唤醒绝望
我不敢恭维拿枪的人
或许他们翻脸无情
或许他们指鹿为马
梦幻是战争者的金币
世界的语言覆盖了丑陋与战争的嘴脸
看海的人怕海水倒流
我时常被海水与梦幻碰撞
梦境中的植物 拒绝光明
梦境中的堕落 拒绝羞涩
拒绝反光的人 遗忘了身份
在黑夜里举火的人 见证了生命诞生的另一种仪式
世界为母所尊
神秘的词汇和诗人 春天过后是发抖心回忆
虚拟的赞美是一种虚无的延伸
我们都无法预知自己的未来
但可以打造客观的生活
红尘的预言我无法穿越
其实生命的力量是无穷的
唯有思想的红尘
或者是一场狂热的暴风骤雨 让人扑朔迷离
那爬行的足迹
才会被红尘和雨水卷走
当我出现在光的刹那时
我会在怒放的记忆中诵读四书五经
或许还会在黎明的启迪里托举梦幻
光的记忆 时光的金币
泥土中的种子 雨水中的生灵
是世界血脉的前提
是时空中生命的气候
风是时空的呐喊
风是时空的旗帜
旗帜的风 吹动生命的号角
遗忘的记忆
风 续造了我生命的前世今生
生命的广义是什么
应该是光明的言词
我躲过了时光的追逐
却没有躲过红尘的围困
心的领地是生命无限的延伸
我是太阳的水手
我是海的猎手
对尘世我充满了怒放的渴望
当太阳的青春沉落于海潮时 我内心平衡了生与死的界限
我命中注定是春天的孤行者
百年之后会生于夏花 死于灿烂
灵魂是太阳高贵的血脉
光荣是我永不玷污的尊严
明天属于什么
明天属于整个人类
不管明天属于什么季节 只要活着就是幸福
当我独自来到海边
在心思所及之地
光明白茫茫一片
所有生命都被血脉孕育
时空里 狂热的画师衬托了牧师的灵魂
头顶上的神明在落泪
人类最终的归宿是什么
信仰会完美人的归宿
手持法器的人在春天找雨
手持利剑的人内心空虚
种子完美了岁月的季节
播种落泥的人上半身是冬天 下半身是春天
我活在信仰的记忆里
在我生命信仰的语言里
阳光里有我的影子
石头上有我的脚印
时光中有我的气息
史书中有我的泪水
我隐藏在诗人和画师的笔尖上
他们落笔我就落泪
我隐藏在时光的记忆里
撕开日历 就可以看到我赤裸裸的身躯
我是时光的命
一千年时光的命
一万万年时光的命
因为我被记忆珍藏在了日历中
撕开日历就可以看到春天
在光的某一角落
成千上万的我和你被黎明救赎
我的血脉混匿于了祖国的万水河山
祖国的天空是光明的颜色
祖国的土地是春天的颜色
诗人撕破了夜的帷幕
我拾起掉落在地上的星斗 心潮如海
光明的时光在哪里
夜黑风高 星斗明白不了黑夜
我的手在滴血
血明净了我对黎明的信仰
信仰是支撑生命的本能
信仰是生命的意志
信仰是思想的意识
其实我们都活在信仰的本能里
我为活着的人感恩信仰
很多很多的人没有躲过时间的折腾
我是躲过了时间追逐的人 没有被时间的勒索套住
子弹是世界的外来物
它沾满了血
枪手的头颅膨胀
春天沉闷的雷声 把死亡的音讯回击给了麻木的生灵
那些麻木的人类
那些麻木的土地
那些麻木的语言
那些麻木的集体
那些麻木的记忆
都已失去了生命的本能
春天的雷电変更了光的长矛
光的长矛刺破了太阳的记忆
我来不及躲藏
记忆阻隔了时间和光的距离
黎明停止了光的气血
死亡制造了罪恶的子弹
狙击手的头颅已被死亡膨胀
在死亡宣告前
黑暗卸掉了罪孽
在死亡宣告之前
黎明出现了太阳的颜色
雷声滚动过的雪地是春天的天际
我们每一次诞生都是生命的怒放
我们每一次死亡都是眼泪的控告
我们每一次呐喊都是生命的救赎
我们每一次哭泣都是死亡的控诉
山巅不再破碎的时候开始诞生
天地出现了光明的颜色
我从光明的颜色里 见证了哭泣的词汇
红尘之火燃烧了低俗
所有光明磊落都源于祖先的传承
所有生命的意识都源于祖先的信仰
我是祖先的信仰传承
我信仰的理由是穿越时空的思念
光的声音是钢铁的意志
火山是星球血淋淋的血口
每一分钟 每一秒钟的时空里都有着生灵的血性
血性方刚的人在繁衍子孙后代
我看见时空猎人在宝石上守猎
只身坐在岩石上唤雨
雨水给了我失声痛苦的理由
我的世界和生命是另一种生灵的存在
世界是无限的时空
雷电和雨水渗透了我雄壮的身躯
千年前我劫持了的生灵在时空落泪
我轻轻的呼吸时光 发现自己的肺活量能呼风唤雨
我闻到了海潮的气息
我听到了时空的呐喊
雨水穿透了星空
黎明无语
海潮无血
世界的核心是母亲生儿育女的地方
沉默的语言把赎罪的钟声敲响
我满头颅的感慨比不了新生儿的一声啼哭
光不需要我陈词
我呼吸时光的血
死亡划破了星空
写诗我不用文字表白
星空为我累积了千年风雪
写诗我不用语言
我为子孙留下未来的时空
我的一生不用语言表白
历史是真理的最后箴言
箴言 世界的一切都在你言词里
黎明的曙光比阳光更诱惑人
雪地种子沉寂了人类的记忆
光的季节让生灵获取了时光的信物
我被时光划伤
满世界欲望的动物比时空更贪婪
我被欲望所噶
民主的那张选票眷顾了人类
地狱比世俗更腐朽
一束来自春天的光 兑换了我十年青春
阳光劫持了我的身躯
灵魂比肉身更完美
时空是我的领空
土地是我的领地
海洋是我的世界
我比时空更辽阔
世界并不完美
百年后埋我的土地是我最后的领地
子弹是世界的外来物
我不惧怕子弹来袭
在我离开春天之前 世界早已花开灿烂
石头磊落的村庄是我千年前的文字图案
千年前我指血为盟
我从祖先的记忆里醒来
天堂响彻了神的语言
神授的语言 把我塑造得风流倜傥
我不需要爱情的眷顾
更不需要廉价的同情
我的历史时空早已焕然
时间是对我风华正茂的侵蚀 也是对我老态龙钟的掠夺
我相信光的脉搏 比生命更激情
世界的骨血 我们的子孙在繁衍
千秋万代的人类抬举了时空
我有什么理由不崇拜明天
我有什么理由不热爱生活
我有什么理由不关心人类
时幻的梦境让我虚度年华
梦幻中的语言 关心的尘世是虚幻
我躲过了时间的围剿 避开时光
红尘的泥泞 在风雨之中溅射了我
光 让人明净
我在祖国的万水千山中穿越
风 吞噬了世宙的空旷
沉默的暴风骤雨 阻止了雷电的狂妄
这土地的名称和历史唤醒了人类的中国心
我以穿越回应穿越 以沉默回应死亡 以奋斗回应腐朽 以劳动回应青春
在土地的中心母亲在生儿育女
太阳是母亲永恒的火
从黑暗到火
从暴风雨到火
从天寒地冻到火
其间是多么痛苦 多么冷酷
火是光明的起源
涌动时空的灵魂早已被火燎原
在黑暗中飞行的灵魂聚集了光明
时空的猎人狙击了颠倒黑白的海盗
我寻找海水和时光中的黄金
我寻找痛苦中的一个诺言
想起了一些飞翔的名字
所有的故事都闭上了嘴
我拿起了笔 一种与众不同的心情构造了我的记忆
志者 出现吧
仁者见仁 智者见智
一场秋色的梦一一
让我从惊喜中获得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