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仅存一种人道
鱼已忘记了飞翔
如果青春没有时光的意识
生命的意志就会被时光削弱
如果青春随时光老去
生命的意志就会被无情的时光摧残
我不敢与太阳比意志
但我能与时空比辽阔
时空在我眼里只不过是一张恐惧的面膜
鱼的眼泪让我想起了杀戮
爱因斯坦吿戒我们 三战过后就是棍棒和石头的杀戮
我看不会等到三战爆发 棍棒和石头之战就会来临
我是信手捧佛的人
我是背门思过的人
我以我素面朝天的属像立阳光为雨露
我见阳光素面 不可说信仰不诚
我见烈日炎炎 不可说世空无光
我被世俗束缚一身 每走一步必洗心革面
可我肉身明洁 骨血高傲
我那混匿于时空的身躯在狂热里获得了平静
穿越千年尘缘 我问心无愧
我唤时光绕春风 鸟鸣为誓言 风吹落了红尘
我听朗朗读书声 读书人有苦难言
一切罪孽缘于贪婪 一切罪孽源于邪念
我最幸福的日子就是我吃草挤奶
世界能给我什么
给我生
给我死
给我弱
给我强
给我痛
给我火
给我青春
给我力量
给我奋斗
给我光明
给我爱情
我最幸福的日子是我翻耕土地播种
终身劳作的土地是我千年挚爱
鱼忘记了飞翔
天空山花烂漫
是时光的火变幻了四季
身轻如水的负重呀
我沉重如山峰的身躯明于水
人情世俗在哪里
在金钱中肥硕了自己的人
被金钱掏空了身躯
被金钱花光了灵魂的人 是否还会变成顺民
谁人能竖起登天的梯子
谁人能呼风唤雨
我看到大片大片的土地长满了稻菽
土地里布满了渴望的眼睛
我千秋万代的土地啊 我是你千秋万代的子民
那些夜晚归宿的农夫是土地的传人
身轻如水的负重之心呀
我是铁了心的忍辱负重
飞翔是什么颜色
在哲学家的头颅里
飞翔是海阔天空 是红色的羽翼飞向太阳的正点
我是寸心容海 气吞山河
祖先将历史交给了象形文字保存
历史在文字里沉默
沉默在文字里呐喊
我心怀负重的语言
满头颅都是历史的感慨
那些被腐朽侵蚀了的文字 穿透不了历史的星空
忍辱负重的飞翔啊 有什么能阻挡我与星空的对接
有人将光明交给了星空保存
因为星空里没有钞票的厮杀声
更没有金钱虚伪的面孔
我从人字初里飞翔 一头撞进了黎明
手拿枪杆的人撕扯了我卖给时光的卖身契
子弹落在了耕种者的土地上
种子的心思出了血
当秋天来临时我不能签下种子的名字
如果太阳的风雨 不是雷电交加
众神会托举时光的雪
而时光的心虚声 灵魂会托举死亡的明镜
将死亡碾碎
刽子手变得越来越像枪手中的猎物
我把鸟语当成了春天的呐喊
世界的绝症 侵略者玩火
他们在民主的词汇里潜藏了枪炮
用武器的利嘴吹嘘民主与和平
侵略者的野心被子弹抛向了天空
至今没有死亡 吹嘘战争的人还在天堂吗
谁见过真正的枪手
灵魂和身躯哪一个会有更多的乡情
用真理去衡量战争
让我想起了人之初
世界与时空的甄别就是尘世与大自然的划分
我坐在本世纪读"春秋"和"论语"
更多的人是坐在梦里唱雪花飘
春天向我们走来时 浑身都是圆
天空是圆
世界是圆
历史是圆
世界的圆周定律 我们的祖先在千多年前就算出来了3.1415926
事物的客观性谁都不能便卖
既使你在金钱上签上了名字 也无法成交
无法变革的是物质不灭定律
不能变卖的是灵魂
腐杇者谈天论地时 真理会在文字里发狂
唯有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真理和光明互相吹捧
黑夜转身即逝 真理成了明天的一个塑造 光明成了明天的一个相思
世界本身是个奇迹
铁的事实与铁的意志相克
或许明天的债权人会为时光买单
如果世界只剩下明天
我会与光明者同行
因为
与光明者同行 会看清明天的模样
可
世界被鸟语篡夺了文明
我从鸟背上看世界
所有的建筑 街道 码头 河流和山巅都是飞翔的里程碑
一切飞翔的事物 被我从新命上了名字
重生的理念是春天的复活
世界满目沧桑时我为世界保留了人之初
世界山雨欲来风满楼时我为世界保留了人之初
世界四分五裂时我为世界保留了人之初
世界血雨腥风时我为世界保留了人之初
世界男盗女娼时我为世界保留了人之初
世界春暖花开时我为世界保留了人之初
青春是我献给世界的力量
山重水复疑无路时 我想到了古人砸石取火
太阳能穿透世界的黑暗吗
我不得不怀疑那些救赎的语言
我也时常被救赎的语言夸张
人间的飞翔是什么
鸟还没有起飞 时 我的语言飞到了天宙
人间的飞翔我无法给予定律
因为鱼忘记了飞翔
只可惜未来是个天问
因为鸟忘记了飞翔 人忘记了七情六欲
河水涨满春光时 我在星空寻找海洋
亚丁湾是否还有索马里海盗
一个诺言在枪炮上诞生
给海盗一点安慰
海水出了血
我不能给海安抚
与太阳对接光明 我吞下了世间万般苦水
便卖了真理的语言 文字背叛了历史
那些断章取义 离德离心的文本
一个个的文字在逃避历史的审判
是昨天 一枚硬币把死亡抛向了腐朽
当我们看到美国拳王 泰森臂膀刺刻着毛泽东画像时 你是什么感觉
作为炎黄子孙 您能毫无感觉 那里面没有其它因素 只有属于中华民族的一份骄傲
我为中华民族感恩
字一个个的在逃避历史
土地盛大光明
阳光塑造了远方
星辰静于我心中
石头为海磊落了冠冕 众星捧月
终于这世界成了光明者的世界
至高无上的星空 雨水超度了神
万物欲望黎明 救赎的语言辽阔
万紫千红 光不朽
岁月我无法变更
我无需拯救堕落了意志的时光
雷电裹胁的众神跪拜在太阳的脚下
在时光的远方 人类失去了理智
飞鸟掠过了人间青春
母亲心容万水千山
太阳让火成了灰烬
雨水来临时我在风中告别雷电
母亲为我固守祖国
我为母亲固守土地
水是春天的镜子
黄昏喧哗
我离青春遥远 挨黎明最近
最静的沉默 十年一声怒吼 十年不近女色 十年不食人间烟火
时光怀旧
昨日我翻越了五千年
时代的歌声让我魂牵梦绕
时空的语言
时空的血脉
在我澎湃的激情中铸成了时代的范畴
血 释然了整个世界
海在我体内澎湃
我胸腔装满了千年世俗
想写一首诗
一首比海澎湃 比山巅更雄 比水更清澈 比泥土更深沉的诗
其实我的语言比早已被诗人装点
绝望的记忆 海啸是呼声
呼声越过了世俗
我向罪恶索求了最后一口能清醒头颅的苦水
是让罪人悔过的苦水
所有的祷告造成了时间的丢失
我在海的愤怒中劫持了时光的青春
良心如血 时光如水
丢失的时光早已被耕种的人类居为己有
他们起早贪黑 他们勤耕苦作 他们风餐露宿
他们在哪里
我们曾经抛弃了无产阶级 可能又回到了我们身边
我曾拥有的时光已被部分人类用脏了
在人生的迷茫里 风没有方向 水明澈了黎明
哭声之前是笑声
天在问 地在问 只有雷电最光明
鲜红的太阳 无端的阳光和那些信口雌黄谎言
一遍又一遍把人类拷问
谁
谁在拯救死亡 是谁让我们永垂不朽
是诞生让我们光荣
是诞生让我们子孙万代
是诞生让我们国富民强
一遍又一遍的诞生 在我心中永远升起人类的青春年华
在青春中 人类用自己的生命打造了岁月
在庸俗中 人类用自己的青春折磨了岁月
迷茫中
我拿起了笔
想写一首关于青春与青春的诗
一首连爱情都说不出含义的诗
一首连历史都说不出来意的诗
最终被历史变卖
笔在时光里发狂
纸被象形文字囚禁
最后是历史审判了没有立场的文字
我是被没有方向的风推上了岁月的断头台
最终是否会死于春天
秋天会给我安慰
吹嘘光明的语言 写给谁看
世道 或者乡村
我将在今夜呐喊
一个人内心不能为世俗的传说深深自责
光明会为世俗惋惜吗
文字被丑陋的灵魂囚禁
光滑的语言印成了一张张奖票
在贪婪者的眼中 代表着剥削者的利息
在奋斗者的眼中 代表着剥削者虚伪
法制会为我和诚实的人呐喊 公道吗
尘世漫漫啊
海水会倒流稻田吗
我无望痛苦又回弦的归宿啊 海水不会倒流
电闪雷鸣 风生水起其实是一种生活的超然
人间自有清欢
我们尽量减少与雷电的摩擦
避免光的剪影与太阳撞击
时光没有止境
欲望没有尽头
在海洋中 反而觉得泅渡安稳
我只记得青山依旧在 几度夕阳红
世界
黎明早已饥渴难耐了
所谓光明 不过是太阳的诞生
光明的人善于想象
在爱情面前 诗人也许会沉默
风花雪月之时 人类也很少关爱自己的心灵
飞黄腾达之时 人类也很少关爱自己的心灵
只有在劳劳碌碌时 才会思前想后
世界美好 勿忘初心
所有光明的心思
所有奋进的理念
所有世界的道义
所有青春的定律
我都不希望在文字里沉默
文字的呼唤
所有骄傲的语言将又一次把我渺小的身躯彻底埋葬
一个诗人的心思无法表达人格的尊严
谁又会瞧得起一个诗人
世界的尊严恰如黄昏隐去最后一点点光明
我无以名命一个诞生了生命的词汇
所有的不幸 在我手中慢慢的写出
没有谁会质疑时光
那些被风吹绿过的山巅 河流 澎湃了世界的青春吗
那些被风吹凉过的人情世俗还会春暖花开吗
这世界的道义足够庞大
可我见到的尽是些假仁假义 遇到的都是些不仁不义
至于不忠不孝我就不好评论了
我到过的地方都是古木参天
尽管如此 我也不会久居山林
躲开生命的追逐
只有活着才会让生命足够明确
时间不是万物的主宰
人类的思想才是万物的主宰 那些呼啸而来的山洪 海啸 风暴和雷电在人类的变革中 只能充当配角出场
越来越多的事物开始模糊
世界没有任何事物比时光更为坦然的了
越来越多的人类开始与时俱进
黑暗中的呐喊 遁入了苍茫
我把心思藏在呐喊里 时光被我攥得出了血
风让我心碎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烧香拜佛
用语言做引子 诗人甩掉了文明的面具
语言发了狂
光明发了狂
只有农夫的面孔随风巨变
春来时是雨
夏来的是雷
秋来时是风
冬来时是雪
那些打肿脸充胖子的人擦亮了枪炮
我在麦地里看世界
曹操割发代首
我只能手执刀枪看历史
总想把一些历史渊源作一些了断
翻开历史的册页 雷声滚滚
陈兵百万的土地现已麦苗丛生
那历史的血 渲染了土地
遍地麦穗在呐喊 或挣扎 或痛苦 或呻吟
因为土地饥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