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 沉入了时空
神 制造了谎言
火山 风暴从梦幻中复活
尘世 我欲哭无泪
梦幻 在这个不太干净的尘世里虚幻了多少青春年华
当我无法知道痛苦的时候 不得不想到你
我不得不坦诚地向黑夜投诉
黑夜里的卑微被梦幻变更
应该还有多少个自我在梦幻中流泪
多少年似乎所有忘怀的故事让人心悸
地狱与梦幻为界
死亡从梦幻中复活
我想把黑和白作一个了断
可历史的册页不是辉煌就是疮痍满目
黑就是黑 白就是白
站在黄河岸边的人 还在与民众高唱黄河大合唱
一个农夫在村口改变了春天的归宿
我把春天当作了村庄
阳光在村庄里诞生
母亲站在村口喊太阳
我在母亲的喊声里沉睡
成了一个沉睡和圆梦的人
出海的人吟唱祖国
每走一步都会牵扯历史
在海边
每一个脚印都是我的记忆
每走一步历史就会呻吟
但人类会高呼万岁
雷声滚动的天空 雨水带着血性
我是前朝的臣民
也是当今的国之孝子
海的那边在打仗 村庄的子民在生养儿女
我为村庄祝福
河流涨满了海潮
海潮 潮涌了历史的忧患
我的青春丢失了
丢在了史书的册页里
世界我留下一万年记忆
传承青春是我的使命
为了青春我必须塑造一个完美的告白
是诗人的告白
是历史的告白
是人类良心的告白
为了告白我必须千万次地碾碎我的世界
让灵魂回到新石器时代
人类赤身裸体
没有私欲和贪婪
隔黎明有多远
只是光明的一个轮回
我从轮回中回到了远古 从远古中轮回到了明天
生命在轮回中生 在轮回中死
只有生命的轮回 时间才无比辽阔
只有时间的轮回 生命才无比辽阔
我在轮回中看透了人心和世界
我在辽阔中拥有了生命和力量
天比海蓝
万人瞩目星空时 海会倍加澎湃
我是隔海穿针的人
我是隔水求火的人
我是隔火观花的人
我是隔山看水的人
或许我是打肿脸充胖子的人 但内心明白
远古时代的光在返回
黎明被远古入侵
神在雷声的毁灭之处 给世界滑落了一场雪
是远古时代霸占了整个天空
考古学家被盗墓者抬举
雪与雷电返回 像永无止境
返回一座城池 黎明早已灯红酒绿
青春在都市里输掉了世界
我在都市里输掉了尊严
世界从蓝色演变到红色时 太阳会发情
可现实 再次贬低了劳动者的身份
诗人不是疯狂 就是死亡
一种复活的力量从爬行文字里诞生
时光越是近黄昏越是傲慢
我复活于一种红色的力量
每天我都会呐喊
在我的呐喊声中 时光在呻吟
时光之火 燃烧了我曾经固守的黎明
雪被夏日劫走
我立时光为光明
春天的色彩 让鸟兽充当了歌手
鸟鸣唤起海潮
独处山峰的人比山巅更沉重
哦 明天比光明更光明
时间 罪人的色情
啊 时间不可能是罪恶的错误
一滴泪水明澈了一部历史
鸟叼走了春天的种子
我拒绝春天的诱惑
黑暗中所有的仇恨拒绝在死亡中复活
时光磊落了的画像比历史更明朗
时光的楷模 风是粗暴的巨手
太阳被风围困
黑夜长叹
海是黑夜的画像
时光与时光吐出来的是生命 决不是死亡
金钱是生活的现实
这现实欲哭无泪
这现实六亲不认
这现实男盗女娼
这现实 给人记忆 只有狞笑
它否定了呐喊的传记
否定了在飞翔中冲刺的人类
你脸上 被金钱上的头颅吻伤 每个印唇留下了多少鄙视金钱谎言
多少风流人物抓水成火 抓雨成雪 抓风成云
我嗅觉到了光的怒放
千年前的印刷术 历史刷新了我们的名字
红色的山巅被海潮蜂拥
火诞生之前是暴风骤雨
情人们拥得出了血
一百年才读懂情人的心思
诗人在史书里告白
历史更新了我们的血脉
世界的语言风情万种
一千年一个世界
一万年一代人类
人和人之间肉身麻痹 欲望填补了时间的裂缝
麻痹与麻痹之间是贪婪的失误
土地的年龄
忘记了岁月的沧桑
海水生锈
几片钢铁摆设成了侵略者的航母
土地和云朵撞击出了光芒
神制造了谎言
我们千秋万代的儿女制造了枪炮
飞鸟掠夺时光
豺狼还会来吗
枪炮会告慰历史
百年前 历史与历史互相指责
百年前 我双手沾满了历史的血
谁会为历史哭泣
鸟语哽咽
几页史书不再发黄
历史是最好的教科书
太阳之火焚烧了死亡和梦幻
风暴 侵蚀了更年幼的年华
世界狂热不止 所有不复存在的语言 在暴风雨被鸟语激怒之前 尘世是水火茫茫
只是在雷电中呐喊的人 应该都具有光明的希望
如果岁月被鸟兽掠夺 历史就会生锈
神 制造了谎言
我们被真理唤醒
我们被青春怒放
我们被岁月移动 海潮我们紧握着方向
世界
一万年 我们会怒放生命
一万年 我们光荣的手会伸向太阳
一万年 我们沾满了文墨的手会抚摸 无力冲破世俗的睡眠 抚摸为金钱自渎灵魂的身躯
让神失去尊严
飞流是什么色彩
鸟的羽翼还能飞翔吗
黑夜是飞翔的无底洞
谁能救赎黑夜
我从世俗里起飞 飞流沉入了海底
黑夜我脱胎换骨
谁和谁在各自的飞越中互相残杀
谁和谁在各自的死亡中宣告灭亡
谁能独白历史的风云
一切梦幻被鸟语残破
海沉入了时空
噩梦把世界挑剔得更完美
离梦幻最遥远的是呐喊
大海时光的血脉
猛兽的血被人类喝尽
海之水 一滴就可以挥霍整个黑夜
海之水 一滴可以明亮千年梦幻
给你梦幻之光
光 睁开眼睛就是明亮
光 闭上眼睛就是黑暗
岁月之光催人老
我无力掩饰生命的红尘
风 没有正点的方位
灵魂与肉体为谋
死亡让腐朽投入了一个方向
远离爱情的女人 肉身从镜中穿越
我从雷电中逃脱了自己
风 湿漉漉
云朵以水为血脉 风吹怒了红尘
远离风 冬天躲进春天与秋天誓血为盟
雷电在冬天发狂 血浓于水
水在冬天结冰 血明于水
血缘 明净于人类
飞翔是鸟兽的正点
世界 没有人类会拱手出卖时光
失去了的时光我无力挽回
谁与谁出卖了自己的青春与灵魂
死亡是邪恶的终极
鸟的翅膀扇凉了夏日
六月重覆了冬天的雪
镜子是邪恶的世界
一滴泪水否定了春天的晨读
世界夜晚的视野是蓝
雨水在鸟鸣中到来
所有人类的青春不需要历史救赎
黑夜在倒塌之前是黎明的诞生
飞鸟掠夺了尘世之光
豺狼还会当道吗
光明是黑暗的审判者
感性者缺乏的是客观世界
每一个生命的问号充满了视野的蓝
猎手坚强的心 张开都市的夜
真理在没有被敞开之前灵魂是救赎
记忆中最可怕的是自己
世界的虚拟是镜中自我的画像
我无数次被海潮拧干灵魂
影子比灵魂更坦荡
陌生的词语 也许是死亡的咒语
腐朽遗留的血脉膨胀了丑陋
祖先遗留给历史的爬行文字 吐出一代代的山风海潮
风摸进了太阳的门
天空骄傲地让海保持了色盲
我忍不住哭泣
光是我陌生的词语
诅咒唤醒的灵魂不得不拥有大海 不得不拥有太阳
所有的诅咒 能不能再淡然一点
一首诗 一首浮动灵魂的诗让我们抛弃了所有的爱情
为爱情我拆除了一生世俗
我双手托举起岁月 让爱情穿越
你能不能穿越 谁都不能证明你的清白
我赌注爱情的底线是清白
一千万个历史的理由烘托不了岁月
风没有留住历史
我被残忍的文字掏空了心思
文字与文字交流 历史成了反光
被历史埋没了的心事 千年前就发了狂
可又有谁会淹死在自己浮华的语言里
一部诞生的自传 黎明怀抱了死亡
诗人 被赞美的词汇撞破了头颅
血 静静的燃烧
在充满恐惧的词汇里 哭泣成了赞美
哭泣删去了死亡
人类
没有更残忍的语言
我被文字掏空了历史
诗人锯断了头颅
恐惧不具备死亡
哭泣 让我们忘记与忘记了的历史复活
复活剥夺了我的政治权利
明天的方向与太多的道理弥漫了我头颅的高度
我在凝视里变异
我会突围时光
让春天习惯于人类的爱恋
我的青春在历史的册页里浑圆
空虚 在青春的眼光里仅仅依托的是梦幻
大海 在激情者的抚摸下没有潮涌
太阳的血脉吞噬了我们的贪婪
雪已被四季封杀
封闭的雪 成为每个人想象中的毁灭
被毁灭的梦幻 海盗占山为王
我在别人未经识别的山巅上呐喊神灵
粉身碎骨语言滑入了诗歌的空间
这海比谁都更疯狂
这风比谁都更无情
世界早已饥渴难耐了
只有风不懂文明
丰收的秋天被童话演义
没有谁的责任 青春不老
没有谁的责任 烽火狼烟
石头不死 海水不流
鸟声葬礼了占山为王的海盗
噩梦挑剔了葬身鱼腹的死亡
原子弹停止了飞翔
进攻的语言与雷电和鸣
我们还会被谎言欺骗和蔓延吗
我把历史投入了一个方向
祖国给了我们生命的真理和力量
欢呼万岁的人类在哪里
天朝的子民早已不再风餐露宿
他们早已春暖花开
当我们被历史认可的时候 岁月已经老了
许多浮华的时光在作恶多端
我怀疑历史被人篡改
这世界已被鸟语相向 钟情于爱情的人类长夜难眠
我怀疑爱情 朝三暮四
我怀疑死亡 死里逃生
我怀疑历史 铁面无私
我怀疑世界 硝烟弥漫
我怀疑生命 男盗女娼
青春被历史收留
一种语言让我心血来潮
头颅显露出来了大中华的笑脸
与黑色为界 白让冬天明身
与光为色脉 太阳失眠于黑夜
子夜的梦想朴素得像风
风残破了我千年梦幻
辉煌是什么
低沉是什么
初心是什么
人呀 低沉时别堕落了自己 辉煌时别忽视了别人
只有诞生 栓住了我的前世今生
我承认 风暴会见证一场火灾
一场烽火连天的火灾
虽然我知道年代已变更
可烧不透的是岁月 打不烂的是江山
那相隔了几千年前的烽火戏诸侯 还有狼烟的痕迹吗
我想去追寻考证 可历史百般阻挠
历史和时间融为成了客观
但 事与愿违 事在人为
土地万年前就藏匿了火种
百年以后我将回归于火
火又将回归于土
土又回归于血
血又回归于诞生
或许这就是生命不灭定律
我死还能复活吗
如果你不回答 就是历史背叛了我的生命
我认为该来的都会来 比如风暴 洪流等
我无比优厚自己的记忆和支撑我生命的时间
没有人会知道我的沉淀和浮华
可能我会在岁月中倒塌 或许会复活 或许会腐烂
我渴望光明的火焰焚烧死亡
我渴求拥抱明天的青春
如果土地的烦恼不再沉默 种子就会开出花朵
假于我从腐烂中醒来 你不要惊悚 因为我还有责任
如果你谨慎了我复活的笑容
生命就会隐藏在你渴望的眼神里
世界唯有生命独尊
我双手托举历史 你是否会叩拜
你叩不叩拜都无法证明我的崇高
只有历史才能证明人类的清白和崇高
如果时光倒塌 历史会还原于生命的客观和时空的光明
只有无知才是最廉价的词汇
带有罪恶的词汇 有时可以征服死亡
用自己的血渲染历史
用自己的青春去征服岁月
血淋淋的太阳 我朝你奉献吧
辽阔的生命 我们活得无比光荣
当我们从史书中找回尊严时 历史给了我们责任
梦幻 让我们虚脱了廉价的世界
青春是我们的名字
只有用我们的青春为历史钝拓画像
灵魂才会高贵 历史才会高贵
当时代托举历史的责任书时 我们都会解脱生命的枷锁 用自己的鲜血在历史的责任书上签上自己光辉的名字
到那时
我们才会光荣 因为历史完美了我们的岁月